被夫君杀身证道后,我重生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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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系统这里,她一直扮演的都是舔狗的角色。她拔蚀骨花的行为依然符合角色逻辑,她昨天没有开口为段阑生辩解,但也没有开口说段阑生坏话。所以,系统判不了她OOC。

    只是,这一套没法在蜀山通行。因为在蜀山,她为了在最后扭转自己的结局,努力地立了人设,把舔狗的行为升华了,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对段阑生很好的朋友。

    成功和失败,都牵系了在这一线上。

    陆鸢鸢回过神来,发现过了好几秒钟,系统仍然没有回应她。

    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情况,系统24小时全天候在线,即使不知道答案,也会一板一眼地回答她一句“不知道”。

    陆鸢鸢疑惑地感知了一下,愕然地定住了身子。

    只见系统面板里,只剩下了背包还可以正常打开,里面放着她从前储存下来的道具。

    个人资料与进度面板则都变成了灰色。

    【生命值】已切断监测

    【武力值】已切断监测

    【灵力值】已切断监测

    【角色完成度】100%

    她……感觉不到系统的存在了。

    陆鸢鸢呆在原地,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不是系统单方面无缘无故离开了她。

    而是……根据《魅仙缘》的剧情,她附身的原主,就是在【蚀骨】副本中正式下线的。

    下线,指的不是原主死亡,而是从今以后,原著作者再也没有花过笔墨,去描绘她的生命轨迹。

    原主离开蜀山后,去了哪里,过得如何……都是未知数。

    所以系统与她解绑,而她自由了。

    再也不会有小说原文和系统任务来告诉她要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也不会再有任何力量可以强迫她对着谁笑,对着谁哭。

    从今天开始,她不用再扮演别人。

    即使渺小如尘埃,她也要做她自己。

    只能是她自己。

    麻木与绝望仿佛都从四肢百骸退散,焕发出坚韧而微小的生命力,陆鸢鸢深吸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陆鸢鸢打定主意,要在半路甩脱殷霄竹,逃去凡人界,躲一段时间风头。但是,出发后的一天一夜,她始终没有找到机会逃走。

    路上,她几乎不跟殷霄竹说话,也始终与他拉开距离。

    殷霄竹走得并不快——与他本来的步速相比的话。或许,是在迁就跟在后面的她。

    但糟糕的是,陆鸢鸢发现,即使前进得这么慢,她的身体还是有些不对劲。脚步开始发沉,额头滚烫,体力也下降了许多。

    仿佛是之前退下去的热,经不住巨大的波折打击,又烧了起来。

    她不愿意在殷霄竹面前暴露自己的虚弱,便一直强行装作没事。

    可是,在第二天的深夜,陆鸢鸢还是没有藏住。

    蜷缩成一团,烧得迷迷糊糊之际,她感觉到有人似乎在探她额头的温度,像扰人的苍蝇。

    她不耐烦,啪一下挥手,打开了这只扰人

    的苍蝇。

    清静了一会儿,苍蝇就就再次靠了过来,这次拿起了她的手。陆鸢鸢感觉到,对方似乎想将她手指上的储物戒摘下来。

    她下意识就握拳去抵抗,但还是被拉开了,听见烦人的抢东西的苍蝇在头顶说话,声音还怪好听:“你发烧了,把储物戒给我,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药……让你好受点……”

    她手指虚软,储物戒最后还是被人摘掉了。但不知道是在储物戒里发现了什么,她隐隐感觉到对方的气息一滞,下一秒,从寂静的深夜里,传来了东西开裂的声音。

    陆鸢鸢烧得迷糊,睁开一条眼缝。

    黑夜之中,殷霄竹侧对着她,正僵硬地盯着自己手上一样东西。

    那是一块半透明的、久远的蜕,却不是蛇的长条形,而仿佛是人形的怪物蜕皮所留下的东西。

    “这是什么?”殷霄竹慢慢地抬起头,面色苍白,捏紧手中人形的蛇蜕:“你从哪里得到这个东西的?”

    第109章

    陆鸢鸢的目光落在他手中之物上。

    这些蜕,正是她闯入文殊公主生前居住的行宫那一夜,在枯井的底部意外发现的东西。

    那时蹲在井底、不明所以地捧着这些蜕的她,还不知道命运和自己开了个怎样的玩笑,只随手把它收入储物戒,留待日后研究。等她弄明白的时候,自己也已经成为了画中之人。

    想不到,兜兜转转,最后是它的原主人在她的储物戒里找到了这样东西。

    殷霄竹果然一眼就认出了它。

    也对,那大概是他生命里最屈辱又难忘的时期,也是他第一次学会蜕皮新生。

    他一定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这段不堪的过去吧。

    陆鸢鸢抬起视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说话。

    如果系统还在,那么,她应该要马上编一个谎话,来解释这玩意儿的来历。就像她昨天隐瞒殷霄竹第二次杀她的时间点一样。

    不,她甚至不用编谎话,只要在实话里挑一部分说,就能交差了——就说这是自己在凡人界偶然找到的东西,觉得奇怪,才会收入储物戒。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系统控制她了。

    再也没有东西,可以逼迫她违背自己的心情和意愿,去粉饰太平。

    见到她一言不发,殷霄竹缓缓走近,轻声问:“为什么不说话?”

    他散着黑发,未消散的淤血残留在眉骨、唇角处,为这张瘦削森白的美人面平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妖异。他低头,和她对视,或许是从她的沉默里解读到了什么,逐渐地,那种透着红的妖异,仿佛也蔓延到了他的眼中,隐隐透出了一丝扭曲与癫狂。

    陆鸢鸢发着烧,颇为难受,但是,看到他这个表情,心中却浮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慰感。

    凭什么这根刺只扎在她一个人心里?

    凭什么要她一直缝缝补补,做表面功夫?

    她就是想看见这个样子的殷霄竹——不复冷静、狂乱、挣扎、怀疑,因为求不到答案而苦苦煎熬。此刻的他,不再是算无遗策、衣不染尘的弈棋者,也无法再高高在上地俯瞰她这样的普通人在泥尘里挣扎了。

    他终于也和她一样被蒙在鼓里,摔到了跟她一样的地方。

    身体仍旧虚弱,怀着这么一丝模糊的报复性念头,陆鸢鸢的眼皮逐渐沉重,从而无暇继续欣赏他的表情。

    再醒来时,陆鸢鸢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已经变了,不再是粗陋的山洞,而是一个绝不可能在灵宝秘境里找到的地方——一座木屋。屋子里,甚至有一张可以让她舒舒服服地躺着的床。

    房间里没有点灯,黑魆魆的。殷霄竹就坐在床边,捋起她的袖子,正在探她的脉。

    这一路,她都在抵抗殷霄竹的靠近,不想让敌人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探出自己的虚实。然而,这时人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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