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杀身证道后,我重生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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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那幽邃的角落。

    陆鸢鸢被他们盯得有些不自在。不过,现在没功夫去揣测这些人的想法,匆匆一瞥,她就收回目光,再一次晃晃肩膀,小声出言提醒:“快起来,有人来了。”

    段阑生肯定不是故意赖着不起来的。

    他就是传说中那种在寒冷的冬天清晨也不赖床的狠人,人前从不失仪,人后亦不放纵自己。并且,此刻前方几位观众里,可还包括了他(目前还)朝思暮想的大师姐。

    会出现这种状况,只有一个解释,就是真的睡懵了。

    听见她的提醒,段阑生顿了下,终于有了反应,睁开眼睛,头从她肩上移开,坐直身体,绀青的眼珠转了转,慢慢转到了前方几人身上。

    还坐在台阶上当拦路虎不合适,陆鸢鸢连忙从台阶上站起来,拍了拍臀上的灰。段阑生也随之起身,他坦然而沉静地向众人告罪:“抱歉,是我失礼了。”

    “没关系没关系。”岑飞打圆场道:“今天阳光这么好,炼器还得等这么久,换了是我,也想睡觉了。”

    从早上就躲着的人出现了,陆鸢鸢有点儿不敢看殷霄竹,顺势问道:“大家今天是来炼什么的呢?”

    傅新光笑了笑,说:“我新得了几块灵石,打算熔进我的剑鞘里,修补一下上次任务的损伤。”

    周雀点头:“我差不多。”

    岑飞不好意思地说:“我来炼储物戒。前些年得到的东西,一直放着,今天找出来想用,结果发现套不进手指里了,就来把圈儿炼大一点。”

    周雀叉着腰,取笑他:“宗里的伙食太好

    吧,你长胖了。”

    岑飞也不生气,把储物戒揣回衣兜里:“我这叫心宽体胖……”冷不丁地,他注意到什么,脱口而出:“咦,段师弟,你脸上有压印。”

    陆鸢鸢顺着岑飞指向看去,还真是。

    段阑生白皙的侧脸出现了几道凌乱的压痕,显然是枕在她肩上睡觉时,被她肩膀的衣服压出来的。因为压印浅,等他这边脸被阳光照到,大家才看见。

    段阑生怔了怔,就闷不吭声地垂下眼,抬起指节,揩了揩脸。

    看惯了他一丝不苟的样子,这个模样,倒是多了几分罕见的稚气。

    见他没摸准地方,陆鸢鸢小声提示:“不是这儿,再往上一点。”

    段阑生一顿,依言照做。可是,手的移动幅度又大过头了,一下子就越过了压痕。

    “不对,再往下点儿。”

    “对……哎,不不不,再往里一点……”

    他的脸那么小,却三番四次都没摸到地方。陆鸢鸢看不下去了,无奈地抓过他的手,带到那缕压痕上:“在这里。”

    她的手指穿过了少年大手的虎口,压在他带有薄茧的手心上。

    冷不丁地,她的手突然被他捉紧,手指缠在一起。

    陆鸢鸢一怔。

    段阑生停顿一下,就松开了手。很显然,抓她的手,不是故意的,只是他下意识的动作。

    陆鸢鸢连忙缩回手来,转回头来,发现另外几个人都盯着他们看。殷霄竹的目光好似短暂地变了变。而傅新光则是有些愣神,望着她的手。

    炼器少则几个时辰,多则几日。陆鸢鸢将手背在身后,看了看天色,将话题扯了回来:“你们快进去办正事吧,我们等会儿再聊。”

    周雀回神,说:“对,赶紧的吧。”

    闻言,段阑生突然挪后一步,轻声说:“过来这边一点。”

    陆鸢鸢下意识地跟着他退后,打算挪到同一边去。但这时,她的手腕突然被准确无比地抓住了,整个人前行一步,被殷霄竹拉到了身边去。

    看到和自己并肩的人被抓走,段阑生眉心几不可见地微微一蹙,手指一动。然而,余下三人没察觉到异样,从他们中间穿了过去,拦住了他的动作。

    陆鸢鸢懵了懵,扭头,殷霄竹攥住她的手腕,拉她过来的姿态自然无比,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台阶前,只剩他们三人面对面而立,气氛静了下来。

    估计为了遮挡脖子上的咬痕,殷霄竹今天头发没有高扎起来。她平常也很少用什么华丽的发簪,今天更是只用发带编了条简单而松散的辫子,搭在肩上。

    也正因为如此,她完全看不到那个咬痕现在怎么样了。

    丹青峰有这么多好药,殷霄竹应该已经自己上过药了吧?

    陆鸢鸢的头没动,只拿余光偷觑那儿。

    就在这时,殷霄竹好似察觉到了,突然瞟了她一眼。

    偷看被本人捉住了,陆鸢鸢眼皮一跳,连忙别开头,同时想抽回手来。却抽不回,不仅如此,她还感觉到,对方的大拇指慢慢顶开了她收拢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心。

    在两人的前方,如此近的距离,段阑生自然没有错过这一短促的视线交汇。脸庞印子已消,他放下手,衣袖下的拳头紧了紧。长睫在眼窝下打落一片阴霾的暗影,有情绪在眼底涌动。

    虽然她们没说话,他却能从中感受到一种共享着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的亲昵之意,而他,仿佛成了那个被排斥的外人。

    他知道,陆鸢鸢是大师姐的仆役,这三年来,还一直住在丹青峰。两人表现熟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除了大师姐,她的同性朋友还有周雀。但不知为何,这一次却格外不同。仅仅是假设自己被她划分到了“外人”那一栏去,他就做不到心平气静,无动于衷。

    陆鸢鸢最亲近的人应当是他。不管是谁,都不该越过他去。

    那厢。

    横竖已经碰见了,总不能一直不说话。陆鸢鸢思索了下,用鞋尖点了点地,硬着头皮打破了沉默:“元君,你怎么会和周雀他们一起?”

    殷霄竹微笑:“不必,我去见完父亲回来,遇见他们,顺路一起下来而已。想不到会碰见你们。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过去三年,她确实明里暗里拿了段阑生不少好处,也没有告诉殷霄竹。但剑这玩意儿太特殊了,很难藏起来。殷霄竹绝对能看出这不是问剑堂的基础装备。

    炼剑的事情本来也不可能瞒住对方,陆鸢鸢就把选剑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殷霄竹听到她用了段阑生送的剑,于她手心摩挲的手指停顿了下,突然笑了:“那我得多谢段师弟这么关照鸢鸢了。”

    段阑生先看陆鸢鸢一眼,才不卑不亢地应道:“我与鸢鸢是至交好友,互相关照是应当的,不必特意言谢。”

    陆鸢鸢分别看了二人一眼,另外一只手拽住垂落的衣带,心脏打起鼓来。

    明明这两人在说关于她的事,但作为事件主人公,她竟觉得自己有些插不进去话题,空气里流动着一种奇怪的氛围。

    她垂头,思绪飞快地转。

    还有,段阑生为什么要强调他们是至交好友?

    难不成,他不想让白月光误会自己男女关系混乱。所以,在变相地向白月光澄清,他和她只是朋友,没有暧昧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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