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捞子被狠辣富哥强养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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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终悬着一点心, 直到对话快结束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下次,可不能在接电话时凶金主了。他刚想说完晚安就挂电话,邢钧却忽然道:“刚才听你火气那么大,还以为出了什么严重的事。”?

    “还有,下次及时接电话。你又是一个人住,我差点就让邢薇来你公寓找你了。”

    一个人住,突发急病时,连个帮忙打紧急电话的室友都没有。

    找邢薇?富哥是在开玩笑吧。时雪青有点惊悚了:“邢哥,那你要怎么向邢薇解释,你让她来找我的原因啊?”

    邢钧嗤了一声:“当然是和她说,你找我借了钱,拖了两个月都没还。”

    “……”富哥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邢哥你也一个人住。你在湾区,也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啊。”时雪青不打算说下去了,演了起来。十二点多了,明天上午还有课。

    邢钧那边不置可否:“行了,晚安吧。你那儿也快一点了吧。”

    时雪青等着邢钧挂电话呢。可过了好一阵,手机里也没有忙音。屏幕显示他们还在通话,邢钧那边却一言不发。

    他觉得邢钧大概是忘记按挂机键了,于是自己把电话挂了。

    事情总算是过去了。时雪青总算是松了口气。

    富哥那么小气,他还以为自己要费大劲才能获得和富哥的重新通话权呢。

    不过说起来也很可怕。他来美国那么久,还真没和第二个人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时雪青反思自己,一方面觉得自己那样说话太没气质了,文艺青年怎么能像小孩子一样大叫烦死了,一方面又觉得自己的思想产生了松懈滑坡,怎么能对金主这么没服务精神。

    时雪青在沙发上反思半天,觉得躺着反思比较舒服。他洗漱完、跑到床上躺着反思,结果自己先睡着了。

    两个时区之外的邢钧却没睡着。他的第一通通话刚刚结束,第二通通话又响了起来。

    来电人是邢薇。

    “哥你刚刚在干什么呢,一直占线。”邢薇在不满之余,还有点疑惑,“我之前在洗澡——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

    “没什么,打错了。”

    “啊?打错了?行吧,我还以为有什么急事呢。”

    邢薇把电话挂了。邢钧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捏着手机。

    手机还停留在“独居男子在家中猝死”的新闻页面上。大概是出于某种墨菲定律,人越是焦虑,越会有东西在这时候弹出,给本就不富裕的心情火上浇油。邢钧想,下次给时雪青家里装个监控摄像头算了。

    或者心律监测手表也行,数据能实时同步到他手机上的那种。天知道发现时雪青不接他的电话,邢薇的电话也恰好打不通时,邢钧有多焦虑。

    他差点打电话联系当地的人脉,让朋友派人上门去看时雪青在做什么了。

    结果呢,到头来就是为了几份作业。

    邢钧去厨房里倒了一杯冰水。喝着冰水,他心想时雪青真是能耐了,为了几份作业和他大呼小叫。

    还什么文艺青年呢,和不讲理的小孩有什么区别。

    越想越生气,越气越清醒。邢钧本来就有失眠的毛病,一整个晚上在床上翻来翻去,根本睡不着。

    他又从床上爬起来,反正睡不着,不如起来工作。

    路过沙发时却看见一样东西。邢钧停下脚步,一个金黄色皮毛的小猫玩偶,正趴在那里。

    穿着蓝色的校服卫衣,脸着地。邢钧昨天回来得匆忙,收拾行李箱时顺手就把它扔在了那里。

    被诸多行李一压,这只本来就脸扁的猫,如今看起来更加愚蠢了,圆溜溜的眼睛透露着一股蔫坏。邢钧抓着尾巴把它拎起来,大半夜地和一只玩具猫对视。

    “……坏东西。”好半天,他冷笑一声。

    时雪青倒是一觉睡得神清气爽,毫无失眠烦恼。邢钧买的鸟笼大床虽然恶趣味,但床垫的质量还是蛮好的。

    结果差点错过闹钟。时雪青刷牙洗脸、匆匆出门。坐在Uber上了,时雪青才从历史消息里惊讶地发现,邢钧又给他打了一万刀。?

    打钱时间是早上六点。M城的六点算起来,是湾区的凌晨四点。

    他们通话的五个小时后。

    怎么回事,邢钧是凌晨四点突然睡醒了,决定做点慈善?还是熬夜到凌晨四点,没有睡着?

    这笔转账没有备注,非常神秘。时雪青琢磨了一下,在奔赴教室的百忙之中,用手机拍了张照。

    镜头之内,学校的钟楼被晨光照亮,非常宁和静好。钟楼之下,穿着卫衣的学生们熙熙攘攘,很有青春气息。

    他把照片发给邢钧,配字:“差点没赶上第一节课。”

    又配字:“昨晚没睡好T T,躺在床上,一直睡不着。邢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

    上课铃响了。时雪青在座位上正色。今天这堂课的教授非常严格,尤其喜欢抽选上课玩手机的学生起来回答问题。时雪青实在不想在多国同学面前大谈建立数学模型的思路,每次都表现得极为认真。

    结果手机震了一下,邢钧回他消息了。时雪青没忍住,低头一看。

    “嘁,以为我和你一样小气。做作业这点小事,至于急成这样?”

    “给你打了点钱,自己玩去吧。幼稚。”

    ……什么不小气。这语气分明是还在生气呢。没想到富哥表达生气的方式是给人打钱,好抽象。

    在湾区,发完消息的邢钧也觉得自己完成了对于时雪青幼稚行为的鄙视。一时间,即使整个晚上都没睡着,他也神清气爽,疲惫一扫而空。

    神清气爽之余,他把那只扁脸猫往下按在书桌上,又用手用力地揉了一下它的脑袋。猫被按得扁扁的,毛发凌乱。

    继续工作去了,写代码也很有劲。

    另一边,时雪青则还在琢磨呢,难道富哥真是熬了一晚上,气得不行,然后爬起来给自己打钱?

    琢磨来琢磨去,尽管逻辑抽象,时雪青觉得至少有一点是能确定的。富哥虽然不生气了,但大概还在记仇。

    看来今晚,得维护一下客户。

    “Cyan。”教授的声音却传了过来,“你对这个公式怎么看?”

    ……不是吧,走神一次,就这么被逮住了。

    由于不擅长数学,时雪青回答得非常痛苦。他结结巴巴说到一半,手臂被碰了一下。

    低头一看,有人递了张纸条过来。再一看,是眼镜哥。

    时雪青坐下得匆忙,没注意到眼镜哥和自己一堂课。他立刻正色,按照纸条上的内容进行了回答。

    教授也没什么话好说了。不过让时雪青坐下之前,他又附加了一句:“好吧,看来我们的确有许多上课不用认真听讲,也足够聪明的学生。”

    教室里传来几个笑声,却明显不太善意。时雪青转眼看过去。

    它们来自同一个区域。George就坐在那片区域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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