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含雪: 19、表妹?(明天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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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似卿顿了下,说:“我信殿下您,也未完全怀疑您的父王,那是因为碍于我母亲的安危,但这是我们母女间的事。”

    “从我放我女儿跟祖母他们走的时候,我跟她的母女缘分就已经基本尽了。”

    “世间难得双全法。”

    她也不信他。

    蒋晦眯起眼,似乎隐隐理解,就好像当年言阕妻子徐夫人做的决断。

    保独女,就等于舍独女。

    她们或许一样柔软又理智刚强。

    蒋晦手臂撑着桌面,歪斜着凑近,目光灼灼:“信我,我可保你沈氏一族当前不仅平安而且连那打拼多年的家业跟大好海运版图都能留下,你也能继续握有生意场子。”

    “这样不好?”

    言似卿身体靠后,后背贴着椅背,垂眸抿唇,似无奈,但也又割让前程的凛然神态。

    “动身之前,沈家的海运盘子,整条航路,从人工到船只到原来的订单,乃至各地大仓等等,全部都一并包圆转卖给了大域食国的商会会长海老板。”

    “所得财富也还给了沈家。”

    “此时此刻,我已无在手的生意路数,也帮不了惠远郡主多少了。”

    “殿下还要信我吗?”

    言似卿靠着椅子,整个人温温柔柔的,好像真的卸去了此前在雁城握有全城经济命脉的棱角跟手腕,只剩下了馨华娴雅的风度。

    不紧不慢,轻声细语,但有一点点断腕的残缺脆弱。

    她如此舍弃一切,忍痛,后豁然,让伤口流血,让它结痂,这些都源自他们这些外来人的伤害。

    怎么可能不亏心。

    蒋晦本来是再度错愕的,没想到她又阻断了一条能诱引牵制她的线,步步筹谋。

    上位者一次次设计失败,要挟失败,怎会不恼怒。

    他本来就是个混账。

    不过,他竟并未。

    不知是因为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一切,而觉得眼睛连着心肝的那根线发麻,还是手指本来挨着桌子,瞧见对方轻搭在扶手微垂的青葱五指在舷窗穿透的光线中近乎中正殿上拜访的绯雨桃花琉璃瓶。

    粉,白,细腻清透,握之润泽且万珍华贵。

    他移开的手,往靠近她的那边扶手搭着了,指腹轻抚揉转。

    有细微动作。

    也不知在想什么,眼神特别深。

    又不太像此前的少年气儿郎了。

    海上的晨光,是昨日少年眼里吞没的黄昏。

    言似卿瞧见了,垂摆下的手指微顿,刚别开眼,听到对方说。

    “刚刚不信,甚至有点生气。”

    “但忽然就不了。”

    慢吞吞的,似乎不服气,不情愿,又没说全。

    言似卿出去的时候,到门口,听到这人补了一句话。

    “不过,你确实欠我第二次了。”

    难道,他还想去追踪沈氏?

    言似卿回头,蒋晦端着奶茶喝完所有,倒扣对着桌面。

    “你们雁城地界,竟喝甜奶茶。”

    “简直罪大恶极,是要暗杀本世子吗?”

    “可恶的是还骗我喝完了。”

    “所以你欠我二次。”

    “正好第一次欠我的,我已经想到要什么了。”

    “言似卿,从此以后你就是我表妹了。”

    “你也放心,我以我蒋晦的身家性命作保,我父王绝非苟图人妻之下作人,背后必有隐情,若将来实情违背此誓,那,我蒋晦的身家性命乃至余生全权由你做主。”

    言似卿伸手扶住了门,指节按了按。

    “殿下,我比你大三四岁吧?”

    蒋晦:“我比你显老。”

    “你必须是我表妹。”

    言似卿:“.....”

    她囫囵嗯了声,不愿跟这混账再斗嘴。

    若钊在门口惊讶,都有点疑惑来时打定主意要宁可违背王爷本意也要杀死言似卿永诀后患的世子爷是不是同一个了。

    这就表妹了?

    他走后面跟着言似卿,几个快步越过,在前面保护,也当带路。

    推开门后,先看里面.....

    言似卿顺着他抽查,但靠着门,问:“你家世子,是担心我这藏了什么鬼祟的手段逃走吗?毕竟这里原本也是我家的船。”

    若钊尴尬,立即恭敬解释:“少夫人误会了,是世子殿下担心有水鬼通过水下爬上船,潜伏起来,临夜钻出来伤害您。”

    言似卿恍然,“抱歉,误会了,还以为你们......”

    若钊:“怎敢,少夫人跟世子是这艘船上最尊贵的人,我们必须全权负责好你们的安危。”

    这话他说得十分谦卑,按照如今事态的影响,也没什么问题。

    让他们亲自来雁城逮人,如此费心筹谋,确实不能让她稀里糊涂被暗杀了。

    但言似卿听着心里别扭,也不好明说,只能当没听到,道谢了一句,正要关上门。

    “夫人,我们世子殿下以前脾气非常不好的。”

    言似卿抵着门的五指阖握,“若钊阁下是希望我少触怒殿下吗?放心,民女也不敢的。”

    人家客气,一副仆下人姿态保护她,她可不敢自认金贵。

    若钊:“不不不,是因为殿下以前也不认识少夫人您,才让我们以为殿下脾气一贯如斯,原来....也不尽然。”

    这话意味深长。

    言似卿:“......”

    她不解此人用意,思索些许就想断掉这个话头,然而对方却已经说起蒋晦的陈年旧事。

    要知道因为宴王常年势大,压制其他王爷多年,那人家的世子儿子们不愿意啊,蒋家子孙多野心勃勃之辈,年少者争斗又是一时意气,有些口角跟手脚功夫是常有的事。

    所以,当年祈王世子那歹毒的货给蒋晦的茶碗里放了点晒干的臭虫而已。

    直接就被后者吊到了下人恭房那边。

    言似卿光是听着这些事儿都能想到此人年少时多桀骜劣性,也确实是真正的混世魔王,上山下海的混不吝。

    如果是小姑娘,肯定浮想联翩,可能对若钊此言立即联想到一些男女之事,婚姻嫁娶之事。

    但她更有阅历,也更成熟,只觉得好笑,也明白作为下人护卫,是绝不可能以下犯上为贵为王世子的主人铺张婚嫁的,但又特地来暗示她什么.....

    不然没必要特地要在她这说蒋晦这方面的好话。

    但言似卿所想——所以,蒋晦以前从未有过任何女人?

    王府世子,都二十了。

    可能吗?

    不行?

    所以亲卫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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