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开挂的暴君她一统天下: 33、Gameday33 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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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慈?

    元昭嘴角微勾。

    “使团包藏祸心,何如我祀元君臣不睦更让朕痛心!”

    元昭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骤然发难。

    “满座儿郎,抱头鼠窜!若无俞家两位勇士力擒猛虎,朕今日只怕要命丧黄泉!”

    这纯粹是在胡扯,因为猛虎完全是她一手按住的。

    可谁会相信她这个病弱皇帝能按住猛虎?

    只有把这份功劳算在别人头上,才足够合理。

    那自然是她这个皇帝说谁有救驾之功,谁便是有啊!

    元昭猛地一甩袖,指着宴席上纷乱狼藉:

    “朝堂安宁,你们处处说女子无能,不得为官。今日临危,诸公尖啸鼠窜,尚不如同席女子镇定!”

    “尔等忝居官位,言必称‘大丈夫’,何颜耶?”

    哪来的脸?

    “实不如‘小女子’也!”

    这几句话说得狠,明晃晃指着他们的鼻子骂男人不如女人,无异于一拳重锤在“老爷们”最骄傲的信心支柱上,自然有忍不了的要跳出来。

    “陛下有心贬斥,强人所难!”

    气得满面涨红的锦衣老者拍案而起,大踏步走到宴席中央的空地上,高高抬着下巴直视帝王。

    “遇危难而避之,心有惧而惊叫,人之常情也。”

    “何作男女之分?”

    “难道今日宴席上失态的只有男子吗?”

    他抬手指向右席,不屑的眼神撇过,嘴边的话却卡壳。

    “她们……”她们难道没有失态吗?

    女子卑怯,遇到危险,只会比男子更加慌乱,只知一味求饶!

    他原本是想要说这句话的。

    可真的看见了,准备好的话却说不出来,只能一味地瞪大眼睛。

    他说不出,旁人却并非猜不到他究竟想要说什么。

    高坐金台的帝王冷眼发问:“她们如何?”

    宴席之上只有四分之一的女宾,都坐在一起。

    以三品女官为首,各家推出来的拟官诰命夫人次之,贵女再次之。

    此时数十双眼睛慢慢抬起,对上无数惊诧视线。

    那是怎样的眼睛?是无底的幽潭,承受积年累月冲刷击掼,再不会生出波澜。

    从始至终,她们总是安静,安静得仿佛不存在。

    碗碟俱在,桌案严整。连位置都没有变动过一丝。

    便是有乱糟糟的几个,那也是想要为陛下以身挡住猛虎却被撞飞的。

    怎能和他们这群单纯制造混乱的男人相提并论?

    锦衣老者严国公指向她们的手忽而痉挛般抽搐着收回来,匆匆藏回广袖之中,忍不住后退一步。观其神色,这后退的一步并非是对自己的妄言感到羞愧,却更像是想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好让刚才的贸然言行都当作没有发生。

    只有真的看见那一双双沉静的眼睛,方才惊觉,凶兽破笼的乱象之中,这些女子竟然真的不惊不动,恍如木偶!

    他呢?

    他为陛下做了什么,他又当着众人说了什么!

    他是国公,一品公爵世袭罔替,祖上曾是开国帝王得力大将,家中祠堂至今还供奉着丹书铁券,若论尊贵,仅次于皇家。

    就是仗着这份尊贵,他敢在春狩宴上当堂驳斥帝王。可仗着长辈的名分驳斥帝王,那是要站在正确的立场,扯着''谏言''的幌子来驳斥的!

    他的驳斥站不住脚,便不能算是谏言,却成了对帝王不敬!

    “她们如何!”

    正是心中惶惶,怎敌君王喝问!

    严氏扑通跪伏在地,深深垂头,汗如雨下!

    好一张树皮老脸,红了白,白了青。方才大言不惭说的每个字都仿佛化作蒲扇般的巴掌打在他自己脸上。

    火辣辣地痛!

    “她们守静持重,不曾有分毫失态。于暗藏祸心的使团面前,守住了我朝礼仪之邦的脸面!”你们这群男人丢的脸,被女人们捡回来了!

    讥嘲辛辣,却无人敢驳。

    能出席春狩宴,在座的王侯公爵,无一不尊贵。

    活了半辈子,第一次被这般指着鼻子讥讽,讥讽他们的还是幼龄童子,区区小辈。

    如何不恼,如何不怒?

    可事实摆在眼前,他们就算恼羞成怒,难不成还敢对帝王‘雄辩’?

    那才是真的嫌命长!

    分明将众人恼怒难堪尽收眼底,元昭还嫌不够。

    “今日宴中臣,御前失仪。有俸罚俸,无俸罚金,闭门思过!”

    “御前女官,救驾有功,赏!”

    “擒虎俞家小将,俞了因,升任禁军统领,俞晓果,升任殿前司指挥使!”

    “余下诸女子,加封诰命一级,承雍殿受赏。”

    “谢陛下隆恩!”直到此刻,她们才有一丝活气。

    帝王金口玉言,便是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领受。

    “臣,领旨。”左席众人即便受罚再不情愿,也还是要说:“谢恩。”

    居高临下看着众人,元昭神色复杂。

    他们不知,她如何不知?

    人非草木,有惊惧惶恐,最是寻常不过。可为何方才男人惊叫躲避,女人却不声不动?

    身体上的限制,跑也跑不了多远,最终还是要落在最后陷入危险。

    心理上的困缚,女人比男人更加看重脸面仪态。毕竟,男人不会因为跑动而如何,封建礼教的层层绞杀之下,却把女人的跑动惊叫与失仪挂钩,言行举止,随时都会成为剥夺她们性命的绞索。

    只好规矩些,再规矩些。

    在山岳般的规矩压迫下苟延残喘。

    行尸走肉,何惧猛虎。

    便是意外身死,何尝又不是一种解脱?

    这吃人的压迫!

    元昭眼中含怒,冰冷视线落在一道颤颤巍巍想要躲进人群的身影上。

    “严国公?”

    严氏本就心虚惊惧,被一声唤吓得绊在台阶上,撞翻桌案,菜汤酒液扑面泼的一身狼藉。

    顾不得收拾,回身仓皇跪地:“臣,臣在。”

    “臣有罪,罪该万死。”吓得声音都尖细。

    不论先前对帝王不敬,就是他刚刚这一下殿前失仪,也够得上是个足以发难的把柄。

    “你知道就好。”元昭含笑开口:“朕用不着你去死,死有何用?”

    严氏心下微松,暗自计较,陛下也并非传言中那般暴虐,毕竟还是个孩子……

    “夺爵。”

    松一口气,却换来一记重锤。严氏被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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