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陵娘子山食纪: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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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烤熟的辣椒香味浓厚辣味轻,用醋和盐拌一拌,再淋半勺滚烫的羊汤,简单的蘸料就做成?了。

    陶椿拿刀切两段羊肠,她嘶着气咬一口,再沾一沾辣椒水,跟着再咬一口,滋味丰富多了。

    羊肠没有油膘,嚼着挺有韧劲,咬断的时候能拽出?肉丝,一口二?口韧,三口四口弹,最后两口吃羊小肠,又是粉粉的口感。

    陶椿忘乎所以地吃掉两根羊肠,又切一节牛肠和一节猪肠沾蘸水吃,炉火小,牛肠和猪肠还没炖到火候,刀能切断,牙齿却嚼不烂,她把腮帮子嚼酸了才给咽下去。

    从灶房出?来,天?上的圆月暗淡许多,天?边泛起微微亮光,天?要亮了。

    陶椿瞥一眼敞着的房门?,估摸着屋里的味散了,她叹着气去关上门?。之后她也没睡了,换上长靴,她拿锹铲院子里的雪。

    另一边,邬常安他们在山里挖个坑把被狼咬死的五只狗埋了,下山的时候遇见杜氏一族的人?,得知狗追着狼群进山了,他们不免忧心。

    “狼死了多少头?”杜月问。

    “有二?十七头。”邬常安说,“你们去圈里看?猪牛羊了吗?它们没被狼咬死吧?”

    “没有,这群狼估计是才过来的,不了解情况,没找到那儿去。”杜月说,“我们白天?巡逻的时候没有发现狼脚印,这些天?也没听见狼嚎,应该就是今夜才从旁处过来。”

    “还好演武场上血腥味大,直接把狼引过来了,没让牲畜受损。”陈青云说,“就是可惜了死的狗。”

    人?群里一静。

    回到演武场,陵长已?经回屋歇着了,年?婶子身子康健,还顶得住,她让这些人?趁着狼尸还有热乎气把狼皮剥了,狼肉斩块儿,各家各户分一分。

    一共三十二?头狼,要狼皮的人?少分十斤肉,邬常顺想给小核桃做件狼皮袄,于是挑一张狼皮再分四十斤狼肉和一副狼内脏。

    忙完这些天?也亮了,年?婶子嘱咐说:“这两天?都在家躲一躲,没事别?出?门?,出?门?也不要单独一个人?,防着逃跑的狼再下山。今天?忙了一夜,我晓得大伙儿都累,但巡逻不能放松,这两天?负责巡逻的人?打起精神,别?让野狼下山偷袭我们的孩子。”

    其他人?应是。

    “散了,趁狗还没回来,你们回家歇歇。”年?婶子一挥手,她满脸疲惫地往回走。

    其他人?也扛着肉跟上,受伤的狗都在大棚里,他们要去认一认,要是有自家的狗,他们还得把狗扛去看?大夫。

    邬常安也去看?了,没有黑狼和黑豹,他往山上看?一眼,转身往回走,这一放松下来顿感饥饿。想到家里还煮着肠子,他又来了力?气,步子跟着迈大了。

    “还有劲啊?走这么快。”大堂哥有气无力?地说。

    “我饿了,回去吃饭。”邬常安脚步不停,“我家昨晚没断火,锅里煮了羊肠和猪肠,到家就能吃。大堂哥二?堂哥,你们跟我们一起回去吃两碗,我小婶这会?儿估计还没做饭。”

    大堂哥闻言毫不犹豫地应了,他又冷又饿又累,这会?儿急需要吃点热乎的东西,不然能冻病。

    堂兄弟四个快步往家赶,远远看?见邬家的灶房顶上在冒烟,脚步抡得越发快。

    陶椿清雪的时候看?见人?,看?他们一副饿狼附身的样子,她丢下铁锹转身进灶房,揭开锅盖捞出?羊肠子搁盆里切碎,一人?盛一碗,加上醋和辣椒,再淋上汤。

    门?推开了,屋里的热气席卷裹着寒气的四个人?,一冷一热,屋里的雾气更盛了。

    “活过来了。”邬常安大松一口气,“可累死我了。”

    第92章 刀疤脸归家 和睦的一家

    陶椿看他们手上有血,忙拿盆舀一盆热水端下来,问:“没人?受伤吧?”

    “好像就一个人?受伤,被狼咬了一口。”邬常安不确定,他转头?问:“是吧?”

    “流血的不止一个人?,好几个人?为了救狗去砍狼,有被抓伤的,也有被狼牙划伤的。被狼咬的只有一个人?,伤势不重?,棉裤穿的厚。”二堂哥说,他胡乱搓搓手,再往身?上一抹,转手端个碗埋头?喝口汤,舌头?烫得发疼,嘴唇都没感?觉,整张脸都冻麻了。

    邬常安端着碗蹲在地上,他囫囵吞下半碗羊肠才尝到味儿,羊肠炖了一夜,滋味都炖出来了,一嚼一口汁水

    ,味道鲜得能吞下舌头?。

    “都回来了?我睡过头?了。”姜红玉推门进来,说:“外面堆的狼肉不少,昨夜杀的狼不少?”

    “三十二头?狼,大多?是狗咬死的。”邬常顺抽空说一句,“这锅羊肠炖得好吃,不臭不膻,香的很?,你也快点吃。”

    陶椿也端碗吃上了,她往灶前走,让出位置让姜红玉舀水。

    大堂哥吃完一碗开始盛第二碗,他看锅里羊肠不少,不担心?不够吃,他不再客气,挟两根搁案板上切满满一大碗,浇半勺汤蹲下去继续埋头?大吃。

    一锅炖了两挂羊肠,六个人?一顿就给吃完了,就连汤也喝光了。

    “还有猪肠,羊肠炖得有点耙了,猪肠炖得刚刚好。”陶椿揭开陶罐的盖子?,说:“大堂哥,二堂哥,碗递来,再吃点。”

    “不吃了,吃饱了。”大堂哥摆手。

    “我也吃撑了。”二堂哥说,“身?上发汗了,这会儿腿都是软的。”

    陶椿切四?根猪肠子?装盆里,她拿勺给几个人?分一分,说:“再吃点,猪肠肥,再给嘴巴抹抹油。”

    大堂哥咧开嘴,他递出碗,口不对心?地说:“少舀点,我都吃饱了。”

    一连声说吃饱了,四?根猪肠子?一块儿都没剩。

    陶椿再问他们吃没吃饱,两个堂哥又满嘴说饱了饱了,手连连摆动。她看他们没再盯着炉子?上的罐子?,碗筷也放下了,这下相信是真吃饱了。

    “常顺?老三?”邬二叔找来,“侄媳妇,你两个堂兄弟在不在你家?你小婶说扒雪烧水的时?候看见他俩过来,咋这会儿还没回去?”

    “在我家吃饭,二叔,你也进来吃点。”姜红玉说,“猪肠还剩一点,正好你来吃了,他们都吃饱了。”

    邬二叔看见两个儿子?从门里出来,他上下扫两眼,见他俩没有受伤,他这才说:“家里的饭也做好了,我回去吃。”

    陶椿出来,说:“二叔,进来吃点,免得我们还要热第二顿。”

    邬二叔撇着嘴摆手,“臭烘烘的,我不吃。”

    大堂哥扛起狼肉,说:“还真不臭,爹,你们以前炖肠子?是不是没洗干净?我今儿吃的羊肠也不苦。”

    “羊肠苦就是没洗干净。”陶椿笑,“用草灰里里外外多?洗几遍,肠子?里面的油脂都刮掉,洗干净了丢两坨姜,清炖就好吃。”

    二堂哥把狼内脏里的狼肠子?抽出来扔到另一堆肉上,说:“这玩意儿比猪肠味还大,我们不会做,留给你们吃。”

    “家里还有一挂羊肠一挂猪肠,我待会儿也给你们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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