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兄诱我: 1、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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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婚夜被继兄抓回/驯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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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夏闷热,檐角影子稀疏落。

    意珠站在谢氏姨娘门前,握紧手中玉佩。

    玉佩才捡到不久,手搭上去还能摸到余温,跟搭在原主腰上一样。

    虎口被压得微妙,意珠无意识蹭了蹭,侧边丫鬟朝她低语:“杜姨娘午睡还未起,小姐稍等片刻就好。”

    即使站了有一会了,意珠也安分点头,这是她“回到”谢氏的第一天。

    七日前,京城外,意珠还在山间摘野味。

    饭桌上,父亲正为大哥娶亲差的银两吹胡子瞪眼,正念着“刘家香火不该断在他这手上”时,给意珠提亲的媒婆就来了。

    只是介绍的那位张猎户年纪不小,一般人家都不乐意待见。

    但他聘礼给的多啊,媒婆就看准了刘家早想把意珠嫁出去,抓紧机会道:“意珠也到年纪,总要嫁人,你刘家把她养到现在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张家聘礼就给这么多,难道她嫁过去还会亏待她?到时候她过得好,还能帮衬家里一二。”

    “要我说,就是她爹自己来养,也未必做到你这般处处为她想。”

    这话正说到刘父心坎上。

    他弟弟在山里出事时,弟媳刚怀上意珠。

    村里宗亲合计让他帮衬把遗孀,刘父觉得倒霉也没办法。

    只是谁也没想到,帮衬到意珠娘生下她后,对方竟留了点银两就跑了。

    这一走再没踪影,刘父觉着襁褓中的意珠晦气,丢了她又难免被村里说闲话。

    要不是养个女孩吃不了多少米,未来嫁人多少能收点聘礼回本,刘父才不会多养这张嘴。

    意珠自小乖觉帮忙除草养兔子,长大些去山里捡野味,运气好摘到点稀奇物件能拿去卖不少银钱,刘父便没起别的什么心思。

    不过送她嫁人这事是板上钉钉,没得商量。

    刘父满心盘算今日就该跟意珠定下,没想到这丫头灰扑扑一身伤的回来不说,身后还跟着村长和另个男人。

    一个身形同肩头昂贵衣料都如出一辙矜贵的男人,连气息都是贴合想象的冷沉,几乎像座沿戒尺描出来的山。

    仅靠衣着,便有种无形的分界将人界限开来。

    村长更以从未有过的谄媚语气介绍这位是京城来的谢公子,问他知不知晓意珠手中玉佩的事。

    什么玉佩?

    刘父盯向意珠。

    刘家是半块玉都刨不出来的,难道是意珠她娘留给她的?

    他就知道意珠她娘当年能留几十两银子下来,肯定也留了别的东西。

    小白眼狼,问她那么多次她都绝口不提,光吃他刘家老底。

    他低斥意珠过来,女孩乱糟糟站在别人影子里一动不动,仔细看去,才见她一手的血。

    听村长的意思,是这位谢公子刚好撞见意珠被欺负,瞥见了她袖里掉出来的玉佩。

    那玉佩和他手中的正是一对,意珠就是谢氏要找的,流落在外的小女儿。

    刘父愣在原地,想起意珠母亲刚怀上她时村里的闲言。

    那时就有人说怀孕日子对不上,说不定不是刘家的种,意珠娘早产后撒手跑掉,日子更对不清楚。

    且刘父还比旁人多知道一点:当年意珠娘走前,给意珠留下的银子不算少。

    能一声不吭拿出那些,背地身份不凡另有隐情,似乎也有理可循。

    看清那质地不凡的玉佩时,他心中已信了七分。

    意珠从始至终沉默,只在谢家公子确认要将她带走时猛地仰头,将唇瓣抿得湿红。

    她握紧、再握紧玉佩,直到它全沾上自己的血。

    这是她亲手从土里刨出来的东西,她清楚知道不是她的。

    玉佩摸起来很昂贵,意珠在睡前幻想过很多次:

    也许有日会有人急切寻物,看在她好心保管玉佩的份上分给她大笔报酬,银两从天而降。

    也许会有人因为玉佩阴差阳错看见她,由此发现她是什么王孙地主流落在外的孩子,将她接回去继承家产好好培养,母亲就会在那里等她。

    现在一切竟然成真,即将卑劣地成真。

    意珠问自己要开口吗。

    以村长的谄媚小心来看,谢氏应当是大户人家,哪怕只是做个庶女也该比送到老男人身边要好。

    谁要继续留在这儿过苦日子?

    她才不要说清,意珠把嘴巴闭得快缝起来,默认下这个身份。

    她怯怯牵住那位清贵兄长的袖角,又几乎是迫不及待坐上去京城的马车,将过往数十年抛在脑后,去做谢家那个走失多年的庶女。

    一切还算顺利,只是她踌躇唤人哥哥时,那位兄长没有反应。

    在车上隔得近了,她才看出兄长比胡乱窥探时还要高出一点。

    冷淡气质同优越五官贴合,唇色淡且薄,没一笔多余线条,冷肃,漂亮。

    对她,也只抬了抬眼皮。

    意珠并不介意。

    是他认下了自己,意珠对谢缙之有种近乎天然的依赖。

    只是假冒身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即使意珠做好准备,踏进谢家的瞬间还是愣住。

    谢家门楣高阔,往里去层楼叠榭,嶙峋奇石同罗松井然有致摆着,只简单望去一眼也是她想象不出的华丽。

    兄长下属这才告诉她,崇安侯府谢氏乃百年大家,祖父更曾是帝王之师,就是放在世家里也算是高门。

    意珠被这话砸得晕头转向,骗骗别人就算了,这样厉害的人家,手段只会更多,她当真能行?

    踏进这道门,可就再没有回头路。

    原先的说辞好像不够用,侍从又匆匆上前,对谢缙之说崇文侯有事要问,意珠落单,只来得及捡起兄长落下的这枚玉佩。

    现在谢家姨娘要见她,却让她在门口站了半天,难道是看穿她了?

    意珠心里七上八下的,只有握紧谢家长兄那块玉佩。

    又过了半晌,里头才传出声响,丫鬟引她进去。

    意珠谨慎进去,香味缭绕间只见一女子倚靠在美人榻上,神色清明,毫不见睡意。

    那位下属曾言,当年谢家家主身为都察院巡按御史南下,归京途中却遭劫匪出手。

    是怀有身孕的杜姨娘为博得生机,主动跳车,拼出了突围的机会。

    但她也不知所踪,之后再没消息。面前的这位,是那位姨娘的胞妹。

    杜姨娘出事不久后,府上就只称妹妹为杜姨娘,鲜少有人提及原来那位。

    不过二人姐妹情深,府里这位时常因思念姐姐泪流满面,很是关切她们的下落,家主因此对她愧疚不已,待她不错。

    现在看来,她这个走失的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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