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少爷被山匪掳走后: 4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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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读过书形容不出来,非要说,大当家就好像嘴里叼了快肉,饿得眼睛冒绿光了,却还是舍不得吃,时不时舔上两口含着嘴里怕没了。”

    时有凤听的脸都臊红了。

    “小少爷不信的话,下次注意看看大当家的眼睛,眼神是憋不住的。”

    时有凤想起他表明心意那晚,霍刃的眼里只有无尽的冷酷和绝情。

    从那以后,他几乎很少去正眼看霍刃的眼睛了。

    如果要是腊梅婆婆说的这种情况……不,其实他心里一直觉得他不是单相思,不然他哪来的这种莫名耍脾气的底气和冲动呢。

    说实在的,他在家里还没生过气。

    他是习惯压抑隐忍的性子,此时回过神来,在霍刃这里全成了要哭要闹就委屈的娇气包了。

    不知不觉地,他很享受这种释放情绪的感觉。

    时有凤越想越觉得霍刃心里也有他,既然他因为什么事情隐忍而拒绝他,那他就使劲儿撩拨他,他也要霍刃不得安生。

    反正他也只能放纵这短短小半个月了,与其抱憾终身,不如再次一搏。

    只要霍刃心里有他,那难受的就不止他了,这样想想,时有凤内心好受多了。

    时有凤想明白后,觉得神清气爽。

    嘴里再吃一颗李子,酸甜可口入口回甘。

    之前吃了老篾匠家的枇杷他要去道谢。

    另外,他想问问,为什么要骗他说竹玲珑是霍刃送给他的。

    如果没竹玲珑定情误会,他或许不会那么理直气壮又迫切地给霍刃剖析心迹。

    时有凤一走,院子里玩闹的孩子们也跟着走了。

    就连牛四新捉的小黄狗都跟着时有凤后面跑。

    小柿子嘀嘀咕咕,为时有凤抱不平,“小狗都知道跟着小少爷走呢,大当家怎么如此。”

    时有凤下意识道,“霍大哥他要出力挖路嘛。”

    小柿子道,“我看埋的不是路,是他的心。”

    时有凤好笑,“谁教你的?”

    “我,我偷听浣青和你说的。”

    来到老篾匠家,老篾匠正好从田里清理淤泥回来。

    他回家只是换个行头,需要拿大铲子把水渠里的碎石清理干净。

    田埂上小少爷身后跟着四五六个孩子,本来老篾匠拿着铲子要出门,此时也坐门口等着了。

    老篾匠还挺喜欢这小少爷的。

    他身后那几个小崽子,以前时常朝他背后丢石子砸,欺负他孤寡。

    但后面小少爷不知道怎么给孩子说的,这些孩子还跑来给他道歉。

    顽皮像鬼童子的小孩子如今一个个在阳光下,一脸的童真鲜活,这到底是件好事。

    “张叔,谢谢你的枇杷。”

    时有凤走近,见老篾匠神色怡然悠远,“枇杷很甜很好吃。”

    他知道老篾匠很宝贝枇杷,能让人摘着吃上一回,估计也是村里头一回。

    时有凤有些局促,口头上道谢,他又没什么可以实际感谢的。

    且不说拿李子借花献佛,就老篾匠和李腊梅家不对付,这李子也不能给。只想日后抄份佛经送来。

    老篾匠倒是没觉得什么,丝毫不在意的摆手道,“都是大当家给小少爷摘的,要谢就谢他吧。”

    提起大当家,时有凤本还要积累欲言又止的勇气,这下自然而然的问出口了。

    “张叔,这竹玲珑,不是霍大哥要送给我的吧。”

    时有凤盯着问道。

    老篾匠利索点头,没一点被抓包的尴尬。

    “为什么呀?”

    时有凤即使内心有这个猜测,但是亲眼见老篾匠点头,心里还是有点难受和奇怪。

    老篾匠看了眼时有凤身后的孩子们,这群皮猴还挺懂事的;见小少爷和他说话都跑一边玩去了,一排排的蹲在水渠边。只是时不时回头眼珠子滴溜溜转,显然好奇他们在聊什么。

    这般七八岁的年纪,他也曾有过。

    老篾匠抬眼望着蓝天白云下的绵延群山,远处最高那座山上有一颗几百年的大松树。幼时,他曾经和李朝河爬上树梢,想站在树顶看远方,想看看山外面是什么样的。

    后来“李朝河”出山了,他们约定一起编制的竹玲珑,他再也没机会送出去过了。

    老篾匠从久远的往事回神,瘦倔的脸上有丝恍惚笑意,喃喃道,“因为你们本该就是一对。”

    “大胆的去追吧,人活一世,到头来还是惦记着年少时的纯真情谊。”

    老篾匠眼里的沧桑幻化,虚虚的看着时有凤,却又好像透过时有凤看他的往事。

    时有凤心里莫名升起一种哀恸,不知从何而来,只泪水怔怔而下。

    时有凤想,不是这样的。

    或许是你只甘愿停留在鲜活热烈的年少,往后的岁月只带着一副死气沉沉的身躯和自我封闭的内心。

    他好像懂了,眼前这个孤僻寡言的倔老头,也曾有一段难以磨灭的少年时光,以至于现在枯寂的眼里还时不时闪过一丝沉溺缅怀。

    时有凤道,“谢谢张叔。”

    时有凤从老篾匠家出来后,心里充盈着丰富的浓情触动。云团软绵绵的,碧绿的树梢在云影下晃动,夏风从山顶吹过,云影从山上呼啦冲下,遮住了大半个山村。

    田间的水面、路边的野草、水渠边的孩子们都生机勃勃的,在不燥不急的日头下渡了一层柔和的黄晕。

    时有凤再也不想自欺欺人了,他一向诚实,此时也正视了自己内心。

    他就是想要霍刃。

    既然他心里也有他,为什么要遗憾错过?

    不到手不罢休,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确信和坚定。

    时有凤心情好了,走路脚步轻快。

    他带着孩子们来到山下河边,这里一群哥儿妇人们在捕鱼。

    河边连接农田,农田被河水倒灌了碎石、草屑藤蔓,此时田里也有人在清理。

    站在河边,还能听见不远处峡谷传来的吆喝声、捶打声。峡谷腾升起的烟雾石屑也看的一清二楚,两边距离不过两里地。

    时有凤一来,河边的妇人们就朝他打招呼。浣青更是朝时有凤挤眉弄眼的,趁旁人不注意偷偷跑到时有凤身边偷懒。

    反正只要跟着时有凤,这些婶子也不会说他什么的。

    “哟,想通了?”

    浣青走近,见时有凤朝峡谷那边望着。

    时有凤没出声,心里倒是无端紧张起来了。

    浣青见他手指不止的细抖,摸了下,疑惑道,“你咋和牛小蛋他娘一样打冷摆子?”

    牛小蛋他娘是觉得河里水还有点冷,所以打寒颤。

    时有凤不会是紧张的吧。

    “想男人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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