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少爷被山匪掳走后: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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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眼神他很熟悉。

    时有凤心口砰砰跳,臊的心慌脸又红了。

    霍刃一副抓到把柄的口气道,“你这是把我看成了猪仔?”

    时有凤被问蒙圈了。

    半晌唇角微张:“啊?”

    霍刃气定神闲,一眼看透这无聊的小孩子游戏,“别玩这种小把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骂我是猪。”

    “你刚刚那眼神,村里周婶子每次看她家猪仔就是这样,挑挑拣拣,不满意又只能凑合养。”

    ……

    时有凤看着霍刃笃定的神色,松了口气的庆幸。

    但心里没忍住偷偷腹议——蠢笨如猪原来是这种意思。

    第25章 乌拉

    春山暮色,雨脚透过漫天阴沉,牵引出轰隆隆的阵阵春雷。

    雨水淅淅沥沥落在竹叶上,片片叶子下垂拂着瓦片,雨水线珠子似的从屋顶破瓦坠下,悄无声息的浸润着沉睡的褥子,沾染着细腻的侧颈,让人泛凉发冷。

    半夜雨淋,雨珠黏湿了领口,时有凤却没有醒来。

    秀丽的眉头紧锁,本是淡粉的嘴角苍白,不安地紧抿抗拒着。

    陷于那天傍晚跑下山的梦魇里。

    雨越下越大,彻底淹没了夜色。

    万物无声,只水声哗啦啦,山间溪水涨潮了。

    一间山脚下的屋子里,一人突然从黑暗中睁眼,碾转反侧。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是这样。

    “系统,为什么剧情改变了。”

    机械电子声冷漠响起,“抱歉,宿主权限不足。暂不支持访问。”

    那人已经习惯这鸡肋系统,自言自语梳理着剧情始末,“明明时有凤在卧龙岗轻信了三当家,被三当家奸杀抛尸荒野,三当家又是时府资助的秀才,这属于农夫与蛇了。”

    “时有歌后来调查到弟弟的死因后,彻底改变了信念,抛弃了善良成为一代心狠手辣女大商人。”

    一个前期花瓶炮灰而已,怎么剧情发生了偏差。

    不过,既然他都能穿来,蝴蝶效应扇动也正常。

    只要他能找到卧龙岗的秘密,再步步筹谋让时有歌沿着原剧情成为一代大商人,财力和兵力支撑,这天下之主就是他的了。

    ……

    崇山峻岭被雨势吞没,雨夜悄无声息的滋长梦魇。

    屋顶破瓦露下的雨珠滴滴答答敲在时有凤额头、鼻尖浸湿枕边,他并不是毫无知觉,就是醒不来。反而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拉着他往湖里拽。

    雨水敷面,像是一层层密而透明的宣纸铺在脸上,苍白脆弱的脸色逐渐挣扎痛苦。

    “不,不要。”

    “不!”

    时有凤手指抓着被褥,拳打脚踢,无助蹙着的眉间布满了惊慌恐怖。

    他手脚胡乱抓踢着,惊动了睡在耳边的小毛。

    小毛听着时有凤的痛苦呼吸声,担忧的喵喵叫了几声。甚至,还用爪子轻轻碰了碰时有凤的面颊。

    还是不见醒来。

    小毛急的原地转了圈,而后看向紧闭的门口,跳下床,准备从门缝缩出去叫门外的男人。

    恰好,霍刃听见屋里惊恐的尖叫声,起来在门口查看。

    但深更半夜门关着,他贸然破门而入,他是不要脸,但小哥儿脸皮薄。

    雨势很大,门口屋檐都积水了。

    屋里小少爷传出的哭声混入雨势中,这雨夜越发阴暗酸涩,又令人无端暴躁焦灼。

    霍刃垂眸静听只站了会儿,就抬脚哐哐的砸门了。

    这门霍刃之前加固修葺过,此时踢了两脚没开,拿出寒刀劈门缝。

    咔嚓一声,声如闷雷劈天,刀光如闪电盈暗。

    梦魇里的时有凤被惊醒了。

    他半梦半醒记忆还停留在梦里,门哐当破开,朦胧的瓢泼大雨中,一个高大的男人拿着寒刀走了进来。

    时有凤瞳孔惊大,顿时嘴角失血,整个人缩进被子里,瑟瑟发抖。

    霍刃把刀放桌子上,点了油灯,走近一看,床上的被褥全湿透了。

    “是我。”

    被子里裹着的人抖的厉害。

    不由地又轻了声,“是我霍刃。”

    被子里的时有凤被梦魇和梦醒看见的那一面吓懵了。男人掀他被子,他死死揪着被角,一片黑暗中脑袋空白。

    察觉到时有凤的抵抗,霍刃没翻床头,他悄悄掀开床尾一条缝隙,弯腰捏着嗓子柔声道,“我是好人,我不会伤害你。”

    “你都叫我霍大哥了,还怕我不成。”

    宁愿裹着湿透的被子都不出来见他,霍刃猜测,八成是做恶梦又被自己拿刀砍门吓到了。

    轻声说了好几句后,被子里的人就是不出来,湿濡的被角都在豆灯里抖。

    小毛在床边来回不安的叫唤,企图用声音安慰被子里的人。

    可惜被子里的时有凤耳朵如低低如虫嗡轰鸣,心绪散乱又拧紧,排斥一切外在响动。

    他躲在被子里不动,好像就能骗过外面的人,殊不知外面安静的厉害,连褥子细微的颤抖都能听见。

    霍刃没办法,强硬地连着被子把人抱起来。

    被子下的小美人很狼狈。

    但是霍刃却忍不住想笑。

    像极他小时候翻乌龟壳子的情形。

    就连那乌溜溜的眼珠子都如出一辙的呆滞懵头。

    但很快,霍刃面色凝重。

    时有凤眼神呆滞过了头,一脸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苍白的像是一片快要凋零的白花,可面颊肌理透出不正常的薄红又添几分迤逦的春情。

    “得罪了。”

    他抬手摸了下时有凤的额头,指尖一缩,烫烧的厉害。

    但时有凤浑身又抖的厉害,像是冷极了,目光空而呆只往他怀里缩。像淋湿的小猫寻一处避雨的角落一般可怜。

    温凉的侧颈钻进他怀里,青丝散乱在霍刃脖子上发痒,他低头拂开,这才注意到小少爷是脱了外衣,身上只穿了雪白的里衣。

    仅仅扶着那单薄的肩头,手心就一片滑溜。

    昏暗的雨夜里,黄豆飘忽,小少爷里衣不整,胸口和肩头几乎泄露一片白腻春光。

    霍刃叹气。

    他娘的,这个小少爷定是人形春药精吧,比以往任何春药都难以自持的控制。

    何况人还是烧昏了,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钻。

    他也不是灶炉子啊。

    他只见过冬天的时候,村里的猫就会往灶膛里钻。

    原本雪白漂亮的毛发沾了一身锅灰,脏兮兮的,猫眼却亮而干净的如琥珀。

    而小少爷眼睛像是春雨朦胧的湖面,他自己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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