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遇见了躲雨期: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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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松川嘴里的糖差点喷出来,手肘怼了怼旁边的花卷,“是这场!我记得你这球扣完直接趴在地上了!”

    花卷笑着推他一把,视线却没离开屏幕。

    画面切换得极快,全国大赛的赛场里,岩泉的拦网像道铜墙铁壁,松川的救球几乎贴地飞起,及川在后排跃起时,球衣被汗水浸得发亮。

    还有其他没能上场的高三前辈们的身影也在。

    悠一编的配乐里混着排球撞击地面的闷响、球鞋摩擦地板的锐声,鼓点重得像心脏在跳,矢巾秀的声音突然炸开,“——这是我们的战场!”

    岩泉原本靠着椅背的身子直了些,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

    屏幕上闪过他某次手指挫伤后的画面,下一秒就切到他缠着绷带扣球的瞬间,配乐里突然插入段熟悉的旋律,是悠一给排球社改的加油歌,被矢巾秀唱得比平时更烈。

    “这小子”岩泉低笑一声,眼角却有点发烫。

    他瞥见及川正看着屏幕里自己在面对白鸟泽高球的慢动作,喉结动了动,伸手往对方手里塞了颗糖,“紧张什么,又不是没赢过。”

    及川剥开糖纸,没看他,声音却比平时沉了些,“最后那个镜头,是京谷补录的。”

    屏幕上,排球被扣杀的瞬间迸出虚拟的火花,和现场观众的欢呼声撞在一起,像把三年的时光都揉进了这两分钟里。

    花卷突然拍了下手,“看那个!是我们第一次合宿时练球的早上!”

    画面里的天刚蒙蒙亮,四个三年级的身影在球场上折返跑,晨光把影子拉得老长。

    配乐在这里突然放缓,钢琴的调子软下来,像谁在低声说“辛苦了”。

    花卷的笑声里带了点鼻音,“那时候及川还说要让全国都记住我们的名字。”

    “现在记住了。”及川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落在三人耳里。

    屏幕最后定格在全国大赛的冠军奖杯上,下面滚过一行字,“献给永远的排球部三年级”。

    灯光亮起时,矢巾秀带着低年级的社员站在台上鞠躬,悠一也在上面。

    台下的掌声里,松川突然站起来喊,“小渡!剪得什么玩意儿——再来一遍!”

    及川笑着把他拽坐下,眼角的光比屏幕还亮。

    岩泉往他手里塞了瓶水,低声说:“他们真是厉害。”

    及川仰头灌了口,水顺着脖颈往下淌,笑容里除了灿烂,还有对学弟们的自豪,“那是,也不看是谁带出来的。”

    第209章 第209章属于她的夏天的风也停……  社团展示是他们唯一的节目,结束后矢巾秀招呼队员们离开。

    他们不是“参演人员”,也不是毕业的学生,所以毕业晚会的“主办方”大野同学按照惯例并没有给他们准备座位。

    本来嘛,这晚会就是给前辈们准备的,他们就是在后台等着,节目结束就可以走了。

    没地方去,那干脆找地方聚聚。

    附近的花火大会就成了他们的第一选择。

    不过矢巾秀不确定前辈们要不要现在就去,所以在走之前他在群里问道:

    [矢巾秀]:如果有前辈们一起,那我们在文化会馆门口等到7点50分哦

    顺便附上一张众人像小蘑菇一样蹲在某棵大树下的照片。

    那意思是:“嗷嗷待哺”的学弟们正在等待前辈们的到来。

    悠一和小渡京谷蹲在一起,他们在聊等会儿去吃什么。

    “章鱼烧吧,好久没吃了。”悠一正拿手机查着一会儿能吃到的食物。

    他现在查到一家百年章鱼烧老店的宣传,很期待等下的品尝体验。

    京谷也在查,他很不服气,因为查到的烤鱿鱼的店只有10年的历史,感觉自己输了。

    小渡无数次被京谷奇怪地方的胜负欲逗笑,最后找出一家只有3年历史的炒面,宣布自己甘拜下风。

    矢巾秀看看会馆的大门,又看看一点也不着急的悠一,觉得自己这个七上八下的心更难受了。

    把悠一扯到一边去。

    “悠一你一点也不着急吗?万一等下及川前辈不出来怎么办?”

    *

    从前,前辈和悠一的事的确瞒得很好,就连和悠一最亲近的矢巾秀都未曾察觉。

    直到为剪辑视频录bgm那天,他偶然瞥见悠一电脑里千秋前辈的工程文件。

    矢巾先是纳闷,悠一这里怎么会有及川前辈前女友的东西?

    转而又惊觉,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事儿“不对劲”?

    回头细细琢磨,总觉得漏了什么关键。

    录歌结束及川前辈来录音室接悠一,岩泉前辈没跟着。

    矢巾站在门口,看着两人并肩走远的背影,陷入自己的思考。

    隆冬的风卷着雪花掠过街角,及川侧头跟悠一说着什么,手很自然地搭在对方肩上,指尖随着说话的节奏轻轻敲了敲。

    悠一没躲,只是微微偏脸听着,冬日的阳光落在他发顶,连带着及川搭在他肩上的那只手都浸在同一片暖阳里。

    路过自动贩卖机时,及川停下买了两罐咖啡,递过去的那罐标签恰好对着悠一习惯用的那只手。

    悠一接过时指尖相触,两人都没说话,却像有根无形的线牵着。

    两人的脚步慢了半拍又同步加快,连影子都在地面上挨得紧紧的,风吹过都没能将它们吹散。

    矢巾望着那两道逐渐融进暮色的身影,后知后觉地咂摸出点什么。

    那不是普通朋友间的熟稔,也不是前辈对后辈的关照,而是种更沉的东西。

    像排球扣杀前二传手与攻手之间那半秒的眼神交汇,无需言语,却连呼吸的节奏都透着默契,但又比那更深。

    他挠了挠头,望着空荡的街角,心里那点模糊的纳闷终于有了形状。

    [前辈和悠一之间这说不明的磁场真是真是怪不得从前]

    有了这样的概念再去看及川前辈和悠一的相处,矢巾秀的眼力见逐步升高。

    就比如现在。

    *

    “悠一你一点也不着急吗?万一等下及川前辈不出来怎么办?”

    矢巾秀可不是什么能憋住的家伙,在发现的第一晚就和悠一求证。

    悠一给了他肯定的回复。

    矢巾只觉得更加复杂了,因为他想起千秋前辈的文件还在悠一的电脑里。

    本来他不知道的,是大野君。

    极力安利了那首歌,还提了前辈的名字,矢巾才将这两件事串在一起。

    现在更是。

    如果前辈不出来,如果前辈要听那首“好歌”怎么办?

    悠一从章鱼烧的新闻里抬头,见阿秀这一脸着急,再次发笑。

    “阿秀要吃什么吗?这家关东煮好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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