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神笔马良: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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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了她一个魏经理那么好又话少的领导,世界总会在其他方面给她会心一击。

    现在好了,终于碰上一开会演讲两小时的领导了。

    闻慈坚强微笑,只有时不时挪动一下的腿脚,彰显着她的悲伤——怎么还不结束。

    他就不渴吗?

    马馆长不渴。

    他非但不渴,还越说越来劲,美术馆平时那几个人哪有他这么发挥的机会,他滔滔不绝,从这场培训的目的说到意义,恨不得当场说出一本书来,说得底下的人都开始悄悄跺脚了。

    这大冷天的,又不是室内,他们脚都冻麻了。

    闻慈早就开始走神,她仰头盯着浅蓝色的天,今天很晴,不像平时,看着总有点发灰。

    她琢磨着这种蓝该怎么调出来,目光无意识下滑,落到了几米外的工农兵报小楼上,二楼有扇窗户前有个人影晃动,她没看清人,但看清了对方手里点着一根烟。

    “那怎么有个人?”闻慈小声嘀咕着。

    白华章站在她右手边,也正在两眼放空,听到声音,顺着闻慈的目光抬头望了一眼,压低声音,笃定道:“那是工农兵报的白主编。”

    闻慈一愣,“诶,你认识?”

    心里却想着,怎么又姓白?白难道是什么白岭市的大姓吗?

    白华章一怔,“我没和你说过我的单位吗?”

    她回忆了下下午的相遇,好像真忘说了,于是道:“我就是工农兵报新来的画师。”

    闻慈恍然大悟,“那你认识火画师咯?”

    白华章颔首,没有隐瞒,“她是我的师傅。”

    两人窃窃私语了几句,马馆长冗长的讲话终于步到了尾声。

    “不止我刚才说的那些,这次培训的结果,还决定了下次省里培训学习的名额,大家都要好好努力,不要浪费珍贵的资源,要好好为白岭市的美术事业做出贡献!”

    话音一落,底下顿时一片鼓掌声,生怕鼓得迟了,他又要开始长篇大论。

    第64章 新室友例假它是真放假啊!

    马馆长矜持地笑笑,扭头道:“火画师,剩下的就由你来跟大家说吧。”

    火画师够沉稳,听了半小时马馆长的讲话也是面不改色,只有这会儿快速的语调,暴露了一些隐晦的不耐烦,“明早上午八点,大家在这里集合,我们要统一去市美术馆参观学习,中午回来吃饭,下午要去纺织厂写生。所有同志不要迟到。”

    一句话不到半分钟结束,马馆长露出些不满,“没了?”

    火画师眉头微皱,道:“大家伙儿还没吃晚饭呢。”

    马馆长想了想,也是,勉强点点头,“那你再把其他琐碎事情交代一下吧。”

    火画师这回没拒绝,又花了两分钟,给大家交代了一下培训期间的事宜。

    这次培训为期半个月,为了最大化利用时间,他们每周只放一天假,其余时间都有学习任务,具体情况都会在前一天通知,大家要做的就是跟随大部队,不要拖延迟到。

    而马馆长说的省里培训,是三月份的北省工人文化宫学习班,但是具体情况未定。

    闻慈心想,哪怕这是个大饼,也是个很诱人的大饼。

    火画师一说完,底下画师们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闻慈也很感兴趣,倒不是为了别的,而是自从来了七十年代,她还没去过除白岭市以外的地方呢,要是能去看看这时候的省城,想想也觉得很有意思。

    但火画师说,学习班名额有限,只会参考这次培训的成绩,还要考量其他方面。

    除了大家的工作态度、工作情况、家庭成分等,当然,还有一点大家心知肚明但不可言说的人际关系——人情社会嘛,在哪里都会有这种情况产生。

    闻慈决定好好对待这次培训,这么多人呢,肯定比上班坐办公室有意思。

    等火画师说完,马馆长终于让解散了,闻慈顿时做了个肩周转放松,又踢了踢站得酸痛的腿,她看向成爱红,“你是不是冻到了?”

    成爱红脸色有点白,她捂住肚子,摇摇头,“就是例假到了。”

    例假不是一个不能说出口的词,而且这会儿男女同工,北省这种工业发达省份,到处都是铁娘子的存在,能大大方方说出“例假”,甚至是摒弃男女差别的象征。

    重要的是,这会儿来月经叫例假,它是真能放假啊!

    闻慈通常不痛经,但她知道痛经是种什么感觉。

    她感觉自己肚子都开始酸痛,呲牙咧嘴一下,扶住成爱红的左手臂,“我带了红糖,等会儿回去给你冲一杯,”说着,朝苏林摆了摆手。

    “我走了啊,拜拜。”

    苏林默默点头,很不舍地看着闻慈和两个新室友结伴离开了。

    成爱红自己带了水壶,还是能保温的,闻慈去找前台的服务员要热水。

    服务员弯腰拎起一个暖水瓶,给她倒了一满杯,闻慈小心翼翼端着回到房间,又拿出自己的红糖往里加了一块,回头看向坐在床边的成爱红,她脸色已经白得跟纸一样了。

    “你痛经这么严重吗?”她有点咂舌。

    成爱红点头,捂着肚子苦笑道:“以前还好,就是前年冬天,我参加了山上的伐木队,那会儿山上雪能埋到人肚子,我在雪里趟了一个半月,然后就严重了。”

    白华章皱眉,“这种重苦力活儿,怪不得。”

    哪个姑娘来例假的时候冻成这样,估计都得留下点后遗症。

    成爱红痛得要命,但还是笑道:“我是那一回的劳动标兵呢!这个水壶就是奖励。”

    闻慈瞬间就觉得手里的水壶更加沉甸甸了。

    白华章也一愣,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捻了一片黄白色的东西给成爱红,“这是姜片,应该可以驱寒,你吃。”

    成爱红有点惊讶,白华章人看着性子淡,但倒是很好的,她道完谢接过姜片,咬了一口,顿时睁大了眼,“甜的!”

    白华章微微一笑,“是糖姜片,有姜,应该能暖胃吧?”说着,又给她好几片。

    成爱红看着自己手里的姜片,又看看闻慈手里的红糖水,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你们俩真是好同志,我真幸运,能碰到你们俩这样的室友。”

    闻慈美滋滋接受夸奖,等水壶里的红糖块化开了,就递给成爱红,“你慢慢喝。”

    成爱红吃完糖姜片,舔了舔沾着糖粉的指尖,从行李里翻出一袋东西来,打开让两人自己拿,“我也没带啥好东西,这是我家秋天摘的松子,还挺香的,你们尝尝。”

    “哇,你们家那边还有松树呢?”闻慈眼睛发亮。

    北省的松子出了名的好吃,果仁儿又大,油脂又香,简直是松鼠天堂,但市里卖得少,或者说这种坚果卖得都少,什么榛子核桃松子蘑菇的,都是村子和市郊才有的。

    她这种城市居民,尤其是没有农村户口亲戚的,很少能享用。

    闻慈捏了一撮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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