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反派,但救赎了男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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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道碰撞声。

    “呃……还问了下侯爷在西北的情况……”贡阿图马上滑跪。

    夏时泽的神色和缓了些,眼神终于没有那么冷了。

    我就知道,哥哥最爱我。

    小猫骄傲抬头,然后继续问,“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我当然实话实说啊,侯爷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摄服三军……以一敌百。”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贡阿图把几乎把自己的词汇量全用上了。

    夏时泽对此满意地微微点头,“还有别的吗?”这倒很好,对着哥哥,就应该多夸夸我。

    “呃……还有……侯爷不惧伤痛,是真汉子……”

    夏时泽一听这话急了,怎么能这么说呢,那他之前在楼双面前装怕疼,装病,不都露馅了吗?

    可恶,要是以后受伤哥哥不管我了,就找你。

    但又不能表现出异样,夏时泽又问,“还有呢?”

    贡阿图绞尽脑汁,“还说侯爷打仗厉害……与侯爷相关的我就知道这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让我说多了也真说不出来了啊。”平时背的成语居然这个时候用上了,心里居然有一丝丝诡异的骄傲。

    夏时泽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放过了倒霉的贡阿图,从客栈出去,顺道去买了些消暑的酸梅汤,出来这么久,对哥哥也该有个说法。

    中午炎热,街上人不多,夏时泽提着些零嘴往小院走去,见街边有武打卖艺的,停下脚步,瞧了两眼。

    又是钻火圈又是舞火枪的,夏季炎热,天干物燥,在闹市街边搞这些实在不安全。

    金吾卫去哪了?为何不加管制?

    夏时泽皱眉,但并未多做停留,提着东西继续往前走。

    没走出多久,却听见背后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声。

    断裂的木头竹竿伴随着爆炸产生的冲击波,直接袭向夏时泽。

    夏时泽叹气,果然不仅感觉不安全,实际上也很危险……

    他站在原地,甚至没有大幅度躲避,只是略微歪头,躲过一截向他太阳穴飞过来的断木,其他的碎片七七八八从他身边飞过,没有碰到他一片衣角。

    爆炸发出的剧烈声响惊动了附近的百姓,但没有人敢上前,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炸第二次,只是站在远处偷偷议论,“吓死人了,还好刚才那里没人,否则要出人命的。”

    刚才的演武台上烈火熊熊,几个被烟熏到满脸发黑的汉子站在原地。

    气氛有些紧张,又有些尴尬。

    天知道他们是想找夏时泽经过的时候,直接引发爆炸,但他走的太快,引线没来得及着,迟迟不炸,等他走出去一大截了,才发生爆炸。

    如今也只能装作是意外了,没有人想与卫国侯真刀真枪一对一,这与找死没什么不同。

    梁权站在街边的楼上,看着这一切,心里暗道可惜,不求能杀的了定国候,但只要能伤了他,楼双就好对付多了。

    他们日日都在一起,难以寻找落单的时候,谁又能在定国候前杀的了楼双,即使成功,也承受不住他恐怖的报复。

    可惜了他的计划,真是一群废物。

    夏时泽挥手扇开面前的黑烟,冷眼站着,金吾卫还是赶紧来吧,快把这群影响治安的家伙关进大牢里。

    他转身欲离开,却突然有一人上前,与他攀谈,笑得一脸谄媚,“大人,真是冒犯了,这是干净的帕子,您要不……擦擦脸?”

    他的脸被黑烟呛脏了吗?

    夏时泽没去接这人的帕子,伸出两根手指擦了擦脸颊,果然手指肚上一层黑灰。

    夏时泽不由有点冒火。

    这群人应该多在牢里关一会儿……

    夏时泽也没接对方的帕子,冷冷瞧了他一眼,“闹市纵火,等着金吾卫上门吧。”

    金吾卫被上次的细作案搞的神经紧张,人家烧饭烟稍微大点就警铃大响,更何况这群人直接搞出了场爆炸。

    他说这话的音量不大,但却引起了梁权的注意。

    为什么这位定国候说话的声音,甚至刚才躲爆炸的动作,都有点像他那位死了的义子?

    但模样又不一样……

    是想多了吗?

    毕竟当初他是被派过去刺杀楼双的,楼双如何都不会放过一个意图刺杀自己的人。

    但要是……万一呢?

    万一楼双就是这样色令智昏,看上了刺杀自己的刺客,将其留在自己身边……当情人?

    这实在是匪夷所思难以理解,楼双又不是个傻子,他那的义子的样貌又不是多么惊人,会让人神魂颠倒失去理智。

    甚至平心而论,还是楼双的相貌更胜一筹。

    怎么想楼双都不可能把一个刺杀自己的杀手往床上带,都说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鼾睡,这都不是酣睡了,是在枕头边放把随时会刺向自己的利刃。

    梁权想不通,只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也或许是听错了,转身离开窗前。

    夏时泽感受到若有若无的目光,抬头,看见一个灰色的背影。

    确实有人在暗中窥视他。

    但也可能是楼上的人看热闹罢了,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没人好奇。

    因此夏时泽并没有多想。

    很快金吾卫的人骑着马,呼啸而至,看见老熟人,行了个礼,说些哎呀真是富贵了,快点请客之类的话,然后麻溜地把那群人给绑走了。

    夏时泽找了处店铺,对着镜子仔仔细细擦干净了脸,才往回走,可不能让哥哥看见。

    他的易容不溶于水,甚至几天不补都不会露馅,只有特制的药水可以擦掉。

    因此他也不必担心,会有人因为样貌认出他来。

    在检查没有人跟踪他后,夏时泽进了小院,把酸梅汤放到桌上。

    偷偷摸摸进了厨房,然后一把捂住楼双眼睛。

    “哥哥猜猜我是谁?”他甚是幼稚地贴在楼双耳边问。

    这可真的很难猜。

    “是谁啊?”楼双居然也笑着配合他。

    “是劫_色的。”他真的是看了很多奇怪的话本……

    夏时泽松开手,从身后拥着楼双,从脖颈吻到耳朵尖,他从前只敢放在心里想想的事情,现在已经可以为所欲为了。

    谁能想到卫国侯之前是个命悬一线的小刺客,可怜巴巴的,被心软的哥哥带回来这才侥幸捡回来一条命。

    他曾经听一个暗杀对象说过,一个人救了谁,改变了那个人命定的轨迹,是会替他背上因果的。

    原定落在那个人身上的命运,会由他来承担。

    每当夏时泽想起这句话时,总是不由自主地心慌,哥哥彻底改变了他的命定轨迹,把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现在他又贵为卫国侯。

    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

    这样的转变……哥哥要承担多大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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