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反派,但救赎了男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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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还走的后门,在自己家都如此,果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

    此时午后,街上未有什么行人,楼双骑马慢悠悠走在路上。

    然后他感受到了一股尤为强烈的目光,明晃晃且肆无忌惮,简直生怕楼双没发现他。

    不像是刺客,毕竟没有这么业余的。

    楼双本不欲理会,但那人却自己窜出来,拦下了楼双的马。

    “嗨,美人。”

    楼双一刀鞘拍上,此人应声倒地,抱头抽泣,“我就想打个招呼。”他透过指尖望向楼双,“我就知道你是个大官,毕竟那个人都听你的。”

    楼双下马,把人拖进小巷子里,“你是怎么进的京城,贡阿图。”

    “我跟你们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怎么都有几分门路,而且我帮你们把我爹弄死了,当然要出来躲一下,要知道现在正是放牧的好时候,我可是丢下了几千头牛羊跑的,损失惨重啊。”

    楼双弯下腰来,笑眯眯地问,“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呃……监军的上司?京城的大官?”贡阿图眨眨眼。

    “我叫楼双。”

    贡阿图连滚带爬,马上向巷子口跑去,“我错了,是我狗眼不认人,在下这就滚蛋。”

    妈妈啊,怎么是这位啊,即使在他们那地方大名都如雷贯耳。

    中原皇帝身边的第一宠臣,朝中最恐怖的人物,据说每天要烤一对小孩的心肝当宵夜,虽然人长得漂亮,但也掩盖不住他的恐怖啊。

    楼双把人拽回来,“别跑,你可帮了我的大忙,要好好招待招待。”

    贡阿图挣扎的动作停了,眼珠一翻,看上去人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客栈中,贡阿图逮着鸡腿狼吞虎咽,“楼大人你还挺好,没监军吓人。”

    楼双坐在远处几案前,听到他说这话,一挑眉走过去,“监军如何吓人了?”

    夏时泽怎么能跟吓人这两个字挨上边,顶多有点无伤大雅的小脾气,出门在外楼双还要担心他太过单纯,被人欺负。

    贡阿图手里的鸡腿掉在盘子里,“大人,您不知道啊,我以为你们很熟呢?”

    他边摇头边擦干手,“那家伙太吓人,就活脱脱一个武疯子,不怕痛也不怕死。”

    楼双皱眉,夏时泽是怕痛的,受伤了自己躲起来涂药,被他发现就淌着眼泪小声呜咽,缩到他怀里。

    贡阿图继续说,“他武艺太厉害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神兵天降一般。”

    楼双微微点头,这倒是,夏时泽武艺超群。

    “我没上过战场,但听人说,他杀人就如割牧草一般,不管多勇猛的将士站在他面前,都会被他身上的杀气吓到大腿发抖,我私下与他见过一次,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也是冷若冰霜。”

    贡阿图向前探身,“我被他发现时,是真以为他要杀了我,却发现他与你相处却小意温柔,所以我才确定你一定是个大官。”

    “他现在是卫国候了,我可算不上是他上司。”楼双轻笑,好孩子,在外面还挺威风。

    贡阿图坐回身,继续吃鸡腿,口齿不清地说,“随便,我搞不懂你们汉人的官,他太恐怖了,你知道吗,白冉总共来了没多久,就打了两场仗,第一场就把我爹打到和谈,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他不是如此强悍,我也不会借他手杀人。”

    “行了,先在这住着吧,房钱我付过了,城中有不少匈奴商人,不要让人认出来。”楼双起身,留下袋银子,推门离开。

    过了一个月,夏时泽终于凯旋回京,百姓箪食壶浆夹道相迎。

    庆功宴摆在紫光台上,王公贵族文武群臣皆齐,声势浩大,笙歌鼎沸。

    席间夏时泽难免多饮了几杯,耳朵发红,软软倚在楼双身上,“哥哥,我头有些痛。”

    夏时泽说这话,楼双就不受控制地想起来贡阿图的描述,什么不怕痛不畏死,都是娘生的,人活在世上就没有不怕疼的。

    他伸手抚上夏时泽的太阳穴,“我给你揉揉。”

    夏时泽歪头,对着楼双一笑。

    旁人看见最多想一句,哥俩感情真好,但张玉涛就不如此平静了。

    卫国侯啊卫国侯,你都是侯爷了,怎么还对着楼双和顺恭谨,还有楼双,你难道就不怕白冉得势立马与你翻脸?还给他按摩?

    按个头啊!

    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打量了一圈,最后也只能端起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才第一天,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走着瞧。

    即使不成,退一万步讲,他怎么都卖了个面子过去,也无甚损失。

    酒过三巡,宴终于是散了,楼双扶着夏时泽回府,小猫整只都挂在他身上,嘴里嘟囔着些黏糊糊的话。

    今日没回小院,去的是府邸。

    秋枫和一众侍者全部靠墙根站着,眼观鼻鼻观心,看着自家大人抱着卫国侯走进卧房。

    然后不由得感叹一句,“大人与表少爷关系真好。”

    榻上夏时泽乖乖坐着,自己脱了衣服,往楼双身边一躺,就开始玩他的头发。

    楼双捏捏他的手,“都是侯爷了,怎么还是如此?”

    夏时泽转身把腿勾到楼双腰侧,翻身压上去,脸红红地凑过去问,“哥哥这是嫌我了?”

    楼双轻笑,随手扇了一把他的大腿,又把人搂过来。

    第二日,夏时泽在府乱逛,他从西北带回来一枝杏花,费了好大的劲才烘干了,又小心翼翼带回来,但路上盒子不小心压坏了,得换一个。

    他进了库房,一眼瞧见桌子上放的细长盒子,便随手打开,把里面的长卷放到一边,将盒子空出来,好放他的杏花。

    长卷放在桌边,却滚下来沾上了些尘土,夏时泽弯腰捡起,又担心是什么名贵书画,怕有损坏,就打开看看。

    这是什么?

    夏时泽越看越皱眉头,把长卷一拉,一目十行地看完了。

    这是!一封情书!

    是哪个混蛋写的!!

    夏时泽马上向最后找落款,看见了三个熟悉的字,杜文心。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怎么又是你。

    夏时泽咬牙切齿,把卷轴在地上滚了几圈多沾了点灰,又给卷好,随手扔回去。

    至于那长盒子,也不想用了,把杏花拿出来,又踹了盒子一脚,也给扔了回去。

    气死我了,谁用你的破盒子。

    他抱着花怒气冲冲地走出库房,哥哥不常住在府里,一定是底下的人收进来的。

    可恶的杜文心。

    气得夏时泽在院子里转了三圈,本来想找哥哥告状,却迟迟找不到人。

    哥哥呢?

    夏时泽气鼓鼓地往榻上一坐,今天他真生气了,需要哥哥抱抱才能哄好。

    净会写酸词的杜文心,也想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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