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自己灵魂互穿了[娱乐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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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中晃过一丝深沉的恨意。

    他上次回宫后病得太过厉害,太皇太后打着‘不放心’的名义每日都让贴身宫女亲自送药,还要盯着他喝下去。

    要知道,燕追为了装出病弱的模样,本就暗中服药伤了根基,身体在夜里向来畏寒。

    太皇太后最近命人送来的药里夹杂着一味,正好与他素日要和的药性相克,每日贴身宫女离去后,燕追都会想办法催吐,但终究不能完全抵制。

    “主子,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即便这两年还能撑得住,长此以往,身子骨迟早也会被拖垮的。

    “身在皇位,没得选。”燕追强提起精神,将玉穗稳妥放回到袖内,“外面都布置稳妥了?酉时前朕会回宫。”

    李问行见他拿起了桌上的纱帽,追问,“主子,你这回不打算戴面具了?”

    燕追抓着纱帽的手一紧,想起那日在马背上任妄说过的话。

    ——你这面具看着碍事,那点伤疤又不丑,下次别在我面前戴了吧?

    “主子?”

    “不戴了,用纱帽就好。”

    说完,燕追就稳步往台阶底下踏去。

    先帝在位时特意秘密修出了一条地道,从皇帝寝宫一路延伸到人迹罕至的废弃冷宫。

    而在冷宫沿着西侧的夹中暗墙再行一段,就能悄无声息地通向宫外。

    镜头从时洲的背影移回到了池远山的脸上,他盯着时洲消失在密道里的身影,叹了口气——

    主子执意去见世子的缘由,除了为这快要倾倒崩塌的大宗,或许有那么一丝丝是为了他自己心底的奢望吧。

    ……

    这场戏过得毫无疑问,不到半小时就宣告了结束。

    因为通告安排地紧促,时洲跟着导演等人又马不停蹄地转到了隔壁的古街景片场。

    副导演早已经带人提早布景、架设器材准备,就连提早赶来等候的盛言闻也换好了服化,就等着A组结束后赶来无缝拍摄。

    两队人马汇合见面。

    盛言闻主动朝着时洲走了过去,“来得这么快,刚刚拍摄挺顺利的?”

    “池老师是老戏骨了,我很容易被他带着入戏。”

    时洲谦虚了一句,又想起不久前吃到的寿司,“幸好拍摄前垫饱了肚子,否则饿着肯定会影响拍摄状态。”

    盛言闻听出后半句话的意有所指,莫名多了一丝满足,“好吃吗?”

    “好吃。”

    时洲望着盛言闻,故意说,“替我谢谢小成。”

    盛言闻微不可查地出挑了挑眉,“谢小成做什么?”

    他可是拿我工资做事的。

    这后面的话,盛言闻藏了起来。

    时洲忍俊不禁,故意拖长了一声,“哦~那谢谢你呢?”

    盛言闻一愣,丝毫没被捉弄得不愉快,“不客气。”

    两人刚交流了两句,孙琮就又火急火燎地拿着大喇叭喊了起来,“时洲,补完妆了没有?还有言闻,抓紧时间过来走戏。”

    这部戏后期确定是要边拍边播的,肩负着拍摄进程的孙琮每天都在争分夺秒,同时又不愿意放松剧的质量。

    剧组开拍都现在,孙琮继‘横城笑面虎’的称号后又多了一个——横城大陀螺。

    一整天转呀转的,压根停不下来。

    “来了。”

    盛言闻应了一声,又对补完妆的时洲示意,“走吧?再迟半分钟导演就要发飙了。”

    时洲莞尔,提醒,“你小声点说,小心被导演听去了叫你吃NG。”

    盛言闻自信反驳,“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孙琮看着两人边走边说靠近,张口就一句,“你们俩聊什么呢?赶紧的,这场分别的双人戏份拍不好,我可要发火的。”

    边上的副导拆穿,“孙导,你这话已经唬不着人了,自从拍了《乱世》,大家伙都以为你改性了呢!”

    ‘过了’两字比‘卡’出现的次数多得多!

    孙琮笑哼一声,拿起剧本,“情节我就不复述了,这场戏分段拍摄,前两段先试戏,这最后一段……稍后再说。”

    时洲和盛言闻对于接下来的戏份心知肚明,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这场戏的剧情就接在燕追以‘柏煜’的身份第三次出宫后,他和即将回西境的任妄碰上面。

    两人在极致的试探和拉扯中,那丝早已暗藏的情愫终于绽出了火花——

    开机声骤起。

    吊高的镜头俯拍下了人来人往的都城主街,然后慢慢下移定格在了一家‘雅茗轩’的茶叶铺子前。

    很快地,一道白衣身影踏出了门槛。

    手持的摄像镜头接替,顺着白色的衣摆往上旋转,衣服上用银线绣着精巧细微的图案,一看就知道造价不菲。

    镜头缓缓旋转到了正面,帷帽上轻若蝉翼的白纱被风吹起卷起曼妙的弧度,露出那藏在细纱下的方寸间的心动。

    时洲饰演的柏煜攥着手里的那块同心玉穗,似有犹豫地缓步走下台阶,上回分别前,他和任妄就从交代过——

    以玉穗为信,三日为限。

    他冒着暴露的危险出宫赶到这里时,没有找寻到任妄的踪迹,铺子后蛰伏的亲信更称任妄交还了玉穗后就没再出现过。

    柏煜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藏在帷帽下的神色多了少有的失落。

    是他来得太迟,任妄已经等不及离开了?

    还是对方只打算将这块玉穗还给他,其实并没有见面的打算?

    柏煜叹出一声自嘲低笑,“费这么大的功夫赶来见面,燕追啊燕追,你可真是……”

    打转在唇齿间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腕就猛然被一抹滚烫拢住,帷帽上的白纱连同衣摆飘飘。

    等到柏煜再反应过来时,熟悉的声音已然在耳畔响起,“跟我来!”

    …

    第一段戏份没什么难度。

    时洲和盛言闻各自补了两个特写镜头,就继续了第二段的拍摄——

    啪嗒。

    盛言闻饰演的任妄一脚踹关了粮仓的门,还将自己的佩刀临时当成了门栓上使用。

    简陋的光线从破楼的窗户纸里逃了进来,隐约可以看见在空气里飘浮的微末,时洲扮演的柏煜强忍着,只透出两声压抑至极的咳嗽。

    刚刚被任妄拢着手腕跑了好长一段路,他只觉得胸腔像是着了火。

    “没事吧?”任妄听见他的闷咳,回神,“这里环境简陋了些,但胜在安全。”

    柏煜沉默了一会儿,确认开口不会再呛出声后回答,“得亏我不会武功,世子当街扯人拐巷,就该被当成浪荡子好生打一顿。”

    “哼,浪荡子?”

    盛言闻的嗓音很有磁性,低沉而玩味的笑意由他出口,总是能加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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