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行期[年下]: 2、失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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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嘴没个把门,哐哐一顿说出去。

    又怕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天真懵懂。

    那楚昭一定会在越母发现之前,先被自己的良心谴责死。

    她纠结了半天,耳边幽幽飘来一句:“时间到了,该回去了。”

    楚昭一吓,话在嘴边打转,最后绕路钻回嗓子眼。

    中午一般是在书房度过。

    书房由两间房联通而成,通常两人各做各的事。是除了睡觉以外,楚昭难得的个人空间。

    虽然只有一门之隔。

    楚昭会趁此机会看书、学习。

    前段时间刚参加了一家单位的笔试,结果还没出来,楚昭不敢松懈,毕竟笔试完还有面试。她拿出相关的专业书籍复习。书的边缘已经有些泛黄,显然翻了太多遍。

    她沉浸在书里,纷乱的心绪逐渐平静下来。

    下午要陪越夺去私人健身房。

    越夺健身,她则躲在休息室里看漫画。

    这是一本治愈向漫画。

    讲述了一只小白兔不小心掉进大灰狼的洞穴,和大灰狼成为好朋友的故事。

    色彩绚丽,画风清晰,叙事上也有一种梦幻的童话风格。

    说来还是为了给越夺找睡前读物时无意中发现的。她第一眼就被奇特绚丽的童话画风吸引,继续翻看下去,发现故事情节虽然简单但很治愈,充满希望,每次追完都会有一种复活了的感觉,她愿将其封为“吸氧机”。

    漫画比较冷门小众,热度不高。

    楚昭从第一画开始追平,算是这本漫画的死忠粉。

    作者更新十分准时。

    一般楚昭在健身房休息室坐下时,漫画已经更新了。

    楚昭火速追更,看着看着,觉得今日份的剧情不大对劲。

    点开评论区,果然有许多读者跟她一样疑惑。

    1楼“出卖我的爱”:?不是。这俩小玩意儿不是朋友吗?

    2楼“拆官配一生没饭吃”:老师不是吧,这还是我家的《小白和大灰》吗?给孩子干哪儿来了……

    3楼“甜蜜翻倍”:啊?啊?我追的是童话不是成人十八叉吧,怎么就做上了?

    4楼“万物皆可磕”:啊啊啊啊我磕的cp成真了!

    ……

    楚昭沉默地熄掉手机。

    人生不幸有二:一,不小心和越夺上了床。二,追更的文崩了。

    越夺出来了。

    应当刚冲过澡,头发还有些湿,随性慵懒地竖立、耷拉,各指各的方向。

    宽背窄腰,穿了一件白色无袖休闲背心,健硕的背阔肌把背心上半部分撑得紧张。两只臂膀像从后背径直拔起来,肌肉起伏,线条分明,颇具力量感。如同两只潜伏的野兽埋伏身侧,一根青筋从上腕内侧蜿蜒至外侧,一直延展到他的手背。

    “姐姐。”

    楚昭被他冷冷的一喊凉得清醒,紧闭起嘴巴走在他身侧。

    一种清新冷冽的香气瞬间丝丝缕缕地侵入她的周围。她知道其中有一部分是他喜好的沐浴露牌子惯有的气味,还有另外一部分,楚昭想不到来自哪里。

    走着走着没注意保持距离,越夺手臂的皮肤贴上了她的。

    像一股灼热的浪舔了下皮肤,一种独属于雄性,非常有侵略性的温度与气息。令楚昭几乎毛骨悚然,汗毛竖起,默默地和他拉开一点距离。

    真奇怪,以前并不这样,难道因为身体有过关系吗?

    她偷偷瞄了一眼越夺,越夺依旧面无表情。

    她暗自呼气,还好越夺什么也不懂。

    晚上,楚昭洗过澡,穿着睡裙,拿着童话书,准备去哄越夺睡觉。

    越夺有睡眠障碍,必须要有人陪着才能睡着。睡不好第二天所有人都要遭殃——楚昭第一个遭殃。哄他睡觉的任务自然就落在楚昭身上。

    推开房间门,发现越夺还坐在床沿。真奇怪,往常这个时候应该在被子里了。

    不会又生气了吧?

    “阿夺,怎么不上床睡觉?”

    楚昭耐下性子问,走到他身边坐下来。

    感到腿上一凉,楚昭愣了一瞬,粗糙的触感顺着膝盖向上摩挲,像出洞的蛇。

    “等一下!”脑子里的弦被拨响了。楚昭没来得及阻止,另一只手按住她的下巴,湿润的唇吻上来,堵住她的话。

    一切都如此顺畅、自然,甚至没有过渡。

    他吻得很急,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探出水面,猛吸的一口气。大口大口的,要把楚昭的嘴唇吃下去。她几乎有点痛。

    上面和下面都痛。

    书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楚昭忍无可忍,推开他,他又要俯上来,楚昭给了他一巴掌,吼他:“你做什么!”

    越夺懵呆住了。不是被打的,是被楚昭凶巴巴的语气吼的。手指无措地放在楚昭的大腿上,不前不后,上面还有粘腻的东西。

    楚昭吼出来的时候就隐隐有些“完蛋了”的后悔。

    果然,越夺像一座雕塑一动不动,一双眼皮极薄的眼眶先红了,漂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汽,水汽越积越多,从眼角处大颗大颗地砸下来。

    “啊。”楚昭不知所措。她很少对越夺发火,就算发火也不会撒在他身上。她刚刚太害怕了,现在是另一种害怕。

    “呜……”他开始发出像小兽一般低沉、压抑的哭声。再过一会儿,他的哭声就可以引来保姆。保姆会问他发生什么事,他可能会把事情告诉保姆,或者哭到逼楚昭硬编谎话去糊弄保姆。

    无论哪一种,都很完蛋。

    “对不起阿夺,我凶你了。”她捧起越夺的脸,叼起他的唇细细研磨,温柔到有一种安抚之意。“别哭了,嗯?乖一点,想要什么都给你。”

    正是婴儿咬住奶瓶的嘴,越夺带着鼻音迷迷糊糊地“嗯”,反客为主,将楚昭按在床上亲。

    她看着天花板波浪的影子,双眼失去了焦距,四周的环境模模糊糊地映进余光里。

    她迷茫地怀有一种预感:事情要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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