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庭有编制GB: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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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那破败的半扇庙门,送到跟前。

    两日后还真的又有人上山来了,送的不是什么金贵东西,一两个干饼四五个水果,还有一缕香火。

    丹姝坐在石像上抬手一勾,握着那缕香火细瞧,有些不忍松手。

    除了修行外,人间香火也是修持的妙通。

    她几番打量——

    ‘此处石像残缺,怕是已经在土地处消了名,这香火消散了也是浪费,不如给她蹭一蹭!’便狠狠吸了一口,香火滋养灵府后容光焕发。

    丹姝享受了一瞬,理了理衣襟:她自来守信,收了钱没有不办事儿的道理。

    待那人再来,丹姝一手支额躺在房梁上,静静听着那妇人心中的祈愿,只是越听越发皱紧眉头。

    想给她的女

    儿找一个好人家、隔壁老头整日借这借那还不肯还、前几日新买的鸡不知被哪里来的野狐狸给叼走了……

    丹姝明白了,妇人来这不是真正的有所求,只是生活中零零碎碎的事压得她心烦,这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抒发郁闷来了。

    但她吃了香火,不能白吃,这儿女姻缘没办法插手,邻居借东西不还她总不能将人吃了。

    就剩鸡了,难不成她还要替人去找鸡?

    丹姝走在山野中,扫了一眼这大片山林,还真让她发现一窝黄鼠狼。

    丹姝溜溜达达走过去,用一根还算稀奇的药草将鸡换回来,戳了戳它眉上一抹白:“好好修行,不要再去偷别人家的鸡。”

    不然显得她一点都不灵。

    黄鼠狼不知道山里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山神,管得还挺零零碎碎,偷吃鸡都要插手。

    跟了丹姝几日,发现确实有几份道行,纳头便拜,口称大王。

    丹姝看了一个头两个大,将庙门一关,睡觉!

    自那以后,庙里的案台上每日都能瞅见,黄鼠狼从山林里摘来的野果,丹姝大手一挥统统收下,不吃白不吃!

    不知道是不是送回去的鸡起了效果,妇人在村口唠闲嗑时,总说山上这庙有点灵,大多数人是不信的,也有人记到了心里。

    几日后,又有一个青年上了山来,跪在蒲团上恳求丹姝,治一治他老父亲的腿

    这家老人上山打柴,山路湿滑就从山上跌了跤,养了三月都不见好,眼见精神不济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拎了大包小包上山求神。

    趴在石像上小憩的丹姝,闻到一阵浓郁的香火味,睁开眼伸了个懒腰。

    吃饱喝足,下山溜达。

    丹姝隐了身形去看那个摔了跤的老头,满屋子的药味散都散不去,确实摔得不轻

    老头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直喘,丹姝趁着别人不注意,看了看墙根底下的药渣。

    指间一捻,忍不住直拍大腿:庸医呀,这药下得这么猛,是生怕老头走得不够快。

    丹姝寻了些山坳里对症的草药,趁夜悄悄夹在了药包里,一连吃了三四日那老头精神肉眼可见好了起来。

    如此这般一个月后,竟然都能做坐起身了。

    神仙显灵了!

    老头一家将那庙里的石像奉作活神仙,逢人便说葫芦村有一个很神的庙。

    这家里人都是个大嘴巴的,不过一两日便炫耀得整个村子人尽皆知,邻村都听了一耳朵。

    丹姝心里直咂舌,虚假宣传要不得,你家哪用得着神仙,找个好大夫比什么都强。

    丹姝生怕土地因邪神名头将她拿了,不敢再露头,只偶尔帮帮那些捎带手的小忙。

    余下的时间便静心修持,两耳不闻窗外事。

    这日醒来时,屋外已是傍晚,庙门随着穿堂风一晃一晃。

    薄入西山的残阳,仅余最后一缕光挂在枝头,群山勾出残影,晕出一片青黛色。

    庙里又被人细细地打扫了一遍,丹姝探头往山道上看去,一个瘦弱细俏的背影,拎着一只竹筐缓慢地往山下走去。

    丹姝趴在交叠的双臂上:“一有闲暇便来打扫这间小破庙,怎么没听你许什么愿望呢?”

    不过几日,山下有一个农妇过来,说自己家的鸡被偷了。

    丹姝扭脸便把黄鼠狼精拎了过来:“你怎么又偷人家鸡,你不好好在山里收心修炼,天天为了你那五脏庙来回倒腾。”

    黄鼠狼精直呼冤枉:“大王!我这几日可勤勉了,已经有半年不吃鸡了。”

    丹姝见它说得真诚:“这山上难不成又来了一只黄鼠狼?怎么一个个都这么爱偷鸡吃?”

    黄鼠狼精忙道:“大王休恼,我这就去把它捉了!”

    丹姝拦住它:“我自个去,还有不要天天大王大王的。”拿这个考验我?

    今日天色极好,春风和煦,粉粉白白的花弥山亘野。

    相较于初来葫芦村,山脚下的村子似乎又建起了几座茅屋。

    村子中心的大槐树下也铺满了青石板,闲暇时许多大人带着孩子坐在大槐树下唠嗑。

    丹姝背着手穿梭在村落间,小路尽头便是那处溪流,一旁山壁上的苦楝树开了满枝头的花。

    细红如雪,勾勾缠缠地挤出层叠的绿叶间。

    溪流与山外的江水相连,偶尔还能看见一尾尾鱼跃出水面,丹姝远远便听到孩童的嬉笑声。

    “凡人短短百年,怎么却有数不尽的欢乐与忧愁?”

    她还是不懂,这个独得娲皇偏爱的种族。

    丹姝想起那个目盲的孩子,如今这么多年过去,应该已经长大了吧,那枚平安锁也该送回去了。

    溪水边,茂密的草宛如铺开的毡毯,穿着春衫的一群少年人,你追我赶地在踢草球。

    坐在一边的小孩,手里拢着个竹筐,里边可不就是那妇人丢的几只鸡。

    感情不是被黄鼠狼叼走了,是被这几个小孩偷偷抱走玩。

    偷什么不好,偷鸡。

    风声划过草叶,送来一阵阵淡淡的花香。

    穿着布褂子的少年,一脚将草球踢过了小河窄弯处,打着水漂飘到了小溪另一边,滚进了草丛里。

    “你会不会踢呀!”豁了牙的少年扬声埋冤。

    见到草球被自己踢远了,少年赶紧摆了摆手:“不着急,我奶奶给我扎了两个呢,咱们玩剩下的那个。”

    “那另一个怎么办?”

    “哎,那不是春休哥哥吗?”少年眯着眼指着不远处的人影。

    “他今日又要上山去吗?”

    上山?丹姝看着远远走来的身影,停住了脚步。

    那孩子不是目盲,如何能上山?

    “春休哥哥说山上有神,他一有空闲往山上跑,每次去来回都要两个多时辰,比我阿娘还认真。”

    少年抱起另一个草球,向着河的另一边招呼:“春休哥哥——!”

    坐在树上晃悠着双腿的丹姝也向着那方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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