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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就亲一下》 90-97(第3/13页)
吓到,因为她知道他会来,但薄言这个时候进来,她还是紧张爆了。
池冬槐匆忙把自己的日记本合上,压进枕头下。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过去,薄言的重量就压了上来,他的手也从背后钻过来,单手虎口卡着她的脖颈。
滚烫的呼吸落在耳边,薄言低头咬她的耳朵,另一只手也非常自然地从她的衣摆钻进去,直接握住了她。
今天薄言的手指有些凉,也有些湿润。
好像刚用凉水洗过手。
他的单只手掌就可以掌控一边,指尖捻得她浑身发颤,也或许是因为太冰了。
手是凉的,呼吸是烫的。
其实没说什么特别的,但黏糊得池冬槐整个人心软。
薄言一边揉捏她,一边叫她。
“宝宝…”
第92章 亲九十二下
[亲九十二下]-
以前池冬槐觉得“宝宝”是一个俗气的称呼。
全世界的小情侣都这样叫的话,那就没有任何特殊性了。
但后来她才开始明白,这是看谁从的嘴里喊出来,比如薄言这么叫她,就代表着要与她亲昵。
薄言的的心口贴着她的后背。
背对着,这样微微弓着背的姿势揉起来更有感觉,不管对他来说,还是对她来说。
手掌的温度越来越高。
体温更加融合一致。
池冬槐能清晰地听见他亲自己的声音,他咬她的耳朵,咬她的后颈,也咬她后背的蝴蝶骨。
一路轻颤。
薄言往她的手里塞了一片,叫她:“你弄。”
几乎每次都是薄言自己套的,池冬槐其实没什么经验,她的手被他压着,也有点抬不起来。
“我怎么弄…!”池冬槐小声说,“你松手。”
薄言是松手了,但只松开了一只手。
“一只手怎么弄开?”
“用嘴撕开。”薄言眯了眯眼,咬了一口她的腰肉。
她使不上力,就算用嘴也撕不开,只能把边缘咬在嘴里,用力咬了几口,全是她的牙印。
池冬槐吐出来:“咬破了怎么办!”
“你自己注意分寸。”薄言回答得很冷静,说的话却是,“咬破了会流进去的宝宝。”
薄言说完,叩住她的肩膀,叫她翻身过来。
池冬槐翻身的一个动作,她有些被抬起来,薄言松手,她回落轻砸到床上,木板又是嘎吱一声响。
她叫他:“轻点…”
“还没往你身上使劲儿,怎么就要轻点了?”薄言装作不懂,挑眉。
“隔音不好!”池冬槐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还是再三强调,“都会听见的…!”
她说话声音也尽量压得很小。
身后的窗还没关,让人有种完全留着窃听位置的感觉,池冬槐转身过去想关窗,又被薄言摁住手腕。
“这点窗户缝怕什么?”薄言胆子大得很,“还没你翻个身动静大。”
说话间,池冬槐被他拉进怀里接吻。
薄言一副要把下午去没亲到的部分全部补回来的感觉,将她圈在怀里顶她的舌头。
池冬槐很久没这样被他亲了。
薄言把她紧紧压住,掌住她的后颈,吻得急促且深入,舌头快要把她的口腔上堂都顶痛了。
牙齿咬着她的舌尖,力道狠重。
池冬槐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很自觉地往他身上贴,也用自己的压着他,扭动身体去蹭他。
薄言感觉到她的动作,越吻越急。
呼吸急促地交叠着,外面的风灌进来,将一些都消散,每一个动作的变化,都会有木板被磨动的声响。
刚开始池冬槐还要更注意一些动静,后来就完全昏了头。
后背咚地一下撞在墙上的时候,阁楼更是一阵巨响,而她只是气喘吁吁地看着薄言,眼神都是黏糊的。
薄言单手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低头咬她的唇。
他咬得她的嘴唇都是麻的。
池冬槐只有嗓间很低声地溢出一句:“薄言…揉揉。”
薄言最受不了她自己说要什么,有时候感觉自己是池冬槐的狗,而且还是训练有素的那种。
她说什么就给什么。
一只手用来掌控她就够了,薄言的另一手抬起来放上去,往上推,又在掌心打转几次。
池冬槐是喜欢被他拿在掌心揉搓的。
那种感觉很舒服。
什么都没有,但一切都在临界值的感觉,像是一种边缘行为,但垂眸可以看见他一边揉,一边亲她。
或者说看到他在吃她。
都很爽。
完全是视觉和感觉上的双重享受。
薄言用手掌往上压,看到她耳朵尖都红透,就开始问她:“还要揉哪里?”
他的手又往下放,很用力地揉她,揉得她整个人都胡乱地咬他的嘴唇。
“这里不喜欢么。”薄言故意说,“那我换个地方,好不好?”
他说都听她的。
池冬槐伸手压住他的手,尾音有些颤意:“喜欢的…别换…”
薄言嘁了一声,手指很快越过边境,直接搅弄起来。
薄言是一个很喜欢做前序准备工作的人,其实每次池冬槐都觉得够了,他会说不够。
所以基本每次,都会先品尝他的手指。
记忆中那充满着漂亮骨感的手啊…光是想着,就让人心潮澎湃,而她总会感觉到他指尖有薄薄的茧。
摩擦感很强。
薄言的手腕在动,别处没动,池冬槐还是不太敢出声,只能轻轻闷哼,有一点声音溢出来,他就凑过来亲她。
把她的声音全部吞掉,不让她继续发出其他的音节。
过了会儿,薄言又把东西塞回她手里,这次池冬槐的手终于得以空闲,撕开包装袋。
水油一并黏在她的掌心。
薄言一边亲她一边教她怎么使用。
“放上去。”
“别用力,用指腹往下卷。”
整个过程池冬槐都小心翼翼,但听着耳边薄言的呼吸声,池冬槐被他勾得要命。
终于滑到底的时候,池冬槐也很坏心眼地捏了他一下。
薄言倒吸了一口凉气:“手就这么欠?”
“只许你摸不许我摸?”池冬槐说,“哪儿有你这样的道理。”
“行啊,宝宝这么会做,现在轮到我伺候你了吗?”薄言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该奖励你了是不是?”
薄言说着,将她抱起来,直接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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