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有对猫耳朵: 7、总之,欢迎来到米花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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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不要再把他变成拎来拎去的小猫崽子了!

    不可名状依旧没有反应,看起来像是被暂停了时间。

    琴酒下意识攥住不可名状的衣袖、

    祂离开了?就像是之前那样?

    可祂为什么不直接消失,他又为什么还在这个小房间里?

    ……他太莽撞了?

    “……你,”神无月君寻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他从来没有用这么轻柔的声音说过话,“是不是有点太自由了?”

    琴酒瞬间僵硬。

    他还是搞砸了?

    对不可名状来说,他果然只是个可以随便揣着的小玩具、小布偶,不该主动说这些话?

    凭什么?

    心头的恶意在来回翻涌着,琴酒的手越发攥紧。

    他不是很暴力的人,但有时暴力确实可以简单粗暴的解决很多事。

    比如逃跑的名侦探。

    如果可以的话,他自然也想对不可名状使用同样的手段。

    杀了祂。

    只要祂陷入永恒的安静,他就不用面对这样堪称崩坏的、毁灭性的倒霉情况。

    琴酒的手蠢蠢欲动。

    不可名状的伟力,他不是不清楚。

    玩弄时间、玩弄命运,地心引力和任何一条物理守则在祂面前都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甚至除了他之外,别人都看不到对方,也无法理解对方在他身上做了什么荒唐的事。

    简直是让人绝望的对手。

    ……也是让人兴奋的对手。

    琴酒紧绷着脸,直视着不可名状的脸。

    他知道,自己该回答了。

    “每个人都是自由的,”他说,“除了我。”

    “……什么意思?”神无月君寻竟然没能第一时间理解这家伙的话。

    他触发隐藏剧情了?

    不该啊,他还在更换模组阶段呢,琴酒都没和外界有接触。

    他不该在这时候触发游戏里的东西啊。

    所以果然是那个什么解禁的关系吧?

    恋爱机制之类的……

    “难道不是吗?”琴酒反问,“您把我固定在身边、不允许我有任何属于自己的时间和空间,难道我不是最不自由的那个?”

    神无月君寻恍然:“你在撒娇?”

    “……”琴酒很难想象,自己委婉一点的抱怨竟然会被理解扭曲成那样的反应。

    神无月君寻又说:“真灵活啊,这设定……就是吓我一跳。”

    琴酒眼神难明地打量祂好几眼,愣是没能看到一点惊吓的痕迹。

    简直自在得像是在自家客厅休息一样理所应当。

    不过是“玩偶”突然说话,怎么就吓到祂了?

    “不过也怪我,”神无月君寻此时非常好说话,“是我没有尊重你们机器人的人权,我道歉。”

    琴酒:“?”

    机器人?他吗?

    为什么不可名状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虽然可以经常更换身体零件这一点确实非常机器人,但琴酒自我认知非常明确。

    他是个很标准的人类。

    绝不可能是什么机器人!

    神无月君寻觑着琴酒变化莫测的脸,还以为自己触发了某种保护机制,导致游戏弹出了什么警告。

    怕不是要做出保证才能结束这个吓人的氛围吧?

    “我保证以后不会继续控制你的人身自由,不影响你的行动轨迹,绝对尊重你的想法,”他非常诚恳地表示,“所以,我们能不能回去,然后继续游戏了?”

    没人理他。

    面前的琴酒还在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手里的尾巴还在不耐烦地甩来甩去。

    看起来一切都没什么变化。

    “……?”

    神无月君寻很茫然。

    “bug了?”

    他没法从游戏里退出了?

    why??

    就因为作为底层代码的毛利一家被处理掉了?

    不对吧,老师,我们科学人生不是这样的游戏吧?

    我们科学人生游戏不是号称绝不bug、一台主机可以玩一百年的吗?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奇怪的事?

    天杀的,他好像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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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终于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这种感觉很奇妙,尤其自己已经感受过好几天古怪的视角——总之就是很爱丽丝梦游仙境和格列佛游记——突然一下子回到现实世界,弄得他竟然有一种反差的失落感。

    不可名状似乎碰到了什么难题,他自顾自地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做了一些让人看不明白的操作,之后他就被客客气气地……

    打晕弄出来了。

    啧。

    他都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找不可名状,甚至都无法确认对方是否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还是说,不可名状的存在只是自己的幻觉?

    他最近干活太累了,所以产生妄想了?

    琴酒不敢相信这一点。

    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太累就产生那样莫名其妙的错觉?

    更让他觉得莫名烦躁的是,他的脑海里似乎少了不少记忆。

    他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大事,也突然知道某个非常重要的机密。

    似乎关乎到组织里非常重要的事……

    也关乎这个世界的本质。

    但他就是不记得那些事是什么。

    如果说自己经历的那些都不是错觉,突然变小、被装上各种各样诡异的东西,都不是自己幻想中发生的事……

    那么,他脑袋里的记忆会不会也是被不可名状动过了?

    祂为什么不彻底删掉自己关于祂的记忆?

    琴酒无法理解,但他并不觉得意外。

    那种存在要是很好理解就太古怪了。

    就像他无法理解,对方为什么突然就消失这么久。

    是不来玩祂喜欢的“游戏”了?

    还是……

    单纯的找到了新玩具?

    琴酒不知道这两个选择里究竟是哪个更坏,他只知道一件事。

    他该找到祂。

    祂已经成为他的梦魇,午夜梦回的每一天,他都能梦到那冰凉的手触碰过来,那些莫名其妙的触手缠绕上来。

    他无法喘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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