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回归的方式不太对: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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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青很纠结。

    “……他比较特殊,”喻青思索片刻,“不能一概而论。”

    喻微:“……”

    连男女都不想告诉?到底是何方神圣?

    喻青看出了喻微的犹疑,确实不知该如何描述,她最后道:“……不能把他当人看。”

    喻微:“?”

    她感觉自己也是跟喻青年纪差太多,年轻人的思路她有些跟不上了。

    “不是人,”她疑惑道,“难道是天仙么?”

    喻青心想,做女人的时候是天仙,做男人的时候是妖精。

    “总之,我没有养,”喻青略有尴尬地总结,“而且也没做过别的事。”

    她面上不显,耳根却有一点红,全被喻微看在眼里。

    喻微道:“肯定做过,你脸上写了。”

    喻青:“……”

    她一时汗颜,不知如何解释,真的什么也没做,最多亲了几下……很多下。她脑子里突然又冒出昨晚梦中的谢璟,更心虚。

    第89章 心血 他如果活不长了呢?

    最终, 喻青一脑门官司地把喻微给推出了房。

    反正喻微也知道了,也有数了,临走时还在笑:“好, 不多问了, 你看你急的……”

    喻青被她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本来不提这事还好,长姐来搅了半天乱, 她又开始不住地回想。

    到头来就是一念之差。喻微也没说错, 差点就发生了。

    夜景宜人, 波光荡漾,昨夜的南湖其实很好。

    然而几乎也没怎么游湖, 跟谢璟拉扯许久, 最终也是潦草收场……她坐在栏上摘下发冠的那个瞬间, 明明也是下定了决心的,可是到最后依然过不去自己那一关。

    也不知道谢璟什么时候再来找她……谢璟会介意么?

    毕竟也是准备了一整座画舫, 布置得齐全, 最后他那样子,完全称不上尽兴。

    喻青想了半天, 发觉自己竟然还在担心谢璟的感受。

    一个人知道自己这么多秘密, 自己被他欺瞒得那么辛苦,喻青不仅容得下他,还任由自己同他纠缠不休,都不知对方真心几何。

    谢璟说是爱慕她,又不知能持续多久, 可能只是被三年前的婚约给影响了, 或者是对她表面男人实为女子的身份格外有兴趣。如今他和喻青一样正在兴头上,兴许不会妨害到她,那以后呢?

    如果喻青理智些, 日思夜想的一定是如何封他的口,而不是怎么和他再进一步。

    喻青一个人又陷入了矛盾,在这么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她心想,下次还是先让谢璟老老实实地做公主吧。那样起码对自己来讲好受一些。

    然而,接下来数日,谢璟并没有任何消息。

    原本他是说让喻青主动去找他,不过近来几次,其实都是谢璟邀着她去,她答应而已。

    她也考虑了一下是否要专程去趟景王府,但还是担心太刻意,加上近来在替瑞王收集世家情报,有几日晚上还真有事要忙,又不好透露,天黑出府被长姐发现几次,喻微以为她是去外面……找人,隔日总是揶揄着看她,喻青很头痛。

    她心想很快就是下一次朝会,他们能碰上面,到时就直接跟谢璟说吧。

    ·

    那晚过后,谢璟发了一两日的愁,想尽快找喻青,又担心惹她厌烦,怕自己再控制不好,想了不少下次讨好她的办法,还考虑了要做什么样的打扮,才能尽量挽回局面。

    他心绪不宁,用膳没什么胃口,身上仿佛也没什么力气,夜晚莫名其妙地醒几次,似乎是哪里经络抽痛,不只一处,很快就停了,有点疼但也不太厉害,不知是真的痛还是他的错觉。

    想起上回的一阵心悸,谢璟有些疑虑,以防万一,去找了留在王府的太医瞧了瞧。

    太医也没诊出他哪里有明显的异常。景王殿下相较于正常人是稍有些体弱,不过都在能调养的范围内。至于旁的症状,太医捋胡子想了想,道:“……殿下思虑过重、淤气郁结,这些亦是成因。您平素宜多展颜,放宽心。”

    这种话,谢璟从前在宫里就听了无数次了,感觉太医都是一个水平。

    他从小就这样,遇事爱多想,还总想得坏,这估计是改不了了。

    谢璟不免困惑,莫非一切成因都是因为喻青没答应他?也不至于吧。

    他勉强用了几日药膳,似乎稍微好转了点。

    这天要早起去上朝,头天晚上他在户部多留了一个多时辰处理事务,回来得晚些,总共就睡了两个多时辰,不大安稳,醒来时迷迷瞪瞪的。

    他穿好朝服,束发戴冠,将身上收拾得齐齐整整,正欲开口叫人,喉咙一痒,突然咳嗽起来。

    谢璟看了眼手帕,愣住了。

    回望镜中,唇角还有一丝红痕。

    谢璟有点发懵,心中动荡不已,门外侍卫叫了他一次:“王爷,您可好了?该走了。”

    见谢璟不语,等在外室的侍女秋潋方才隐约听见他的咳声,也轻声问道:“殿下?有事吗?”

    谢璟道:“……马上。”

    他把嘴角擦拭干净,漱了漱口,将手帕匆匆销毁,然后出门跟着侍卫进宫上朝。

    全程如坐针毡。在他的认知里,之前再难受,也没怎么吐过血。若是到了咳出血来的地步,这人可能都快到头了。

    ……我怎么了?谢璟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

    在江南留了将近两年,基本已经好利索了,最后的大半年和常人无异,只是偶有不适,当时只觉得是遗留的药性,慢慢会变好。

    谁想到如今还加重了?

    自从上次落水大病一场,之后就一直不太舒坦,那次也是浑身都痛得厉害。

    思来想去,他有个猜测,之前那药兴许伤得太深,余毒清除不了,也没法根治了,毕竟足足用了数年。

    寻常的汤药尚且各有弊处,这种直接作用在骨骼筋络上灵丹妙药,恐怕不会太简单吧?

    功效确实很好,能把骨骼定在一个没有成型的状态,可是每一次都过分痛苦,就连后来恢复时也很漫长,最初一两个月他简直被折磨得不人不鬼。

    不过那些大多是体表的症状,现在想来,也许还是伤到了肺腑呢?

    这种可能把谢璟吓得不轻。

    虽然现在他尚且活蹦乱跳,并不像将死之人,可还是忘不了那口血。

    上朝的时候,也几次沉思、出神,好在今日也没有人特地问他朝务,不然他十有八九是答不上来。

    ·

    另一侧,喻青不动声色地几次向谢璟投去目光,谢璟若有所思,很认真的模样,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关注。

    现在开口的是一名礼官,正在汇报今年秋猎的一应事宜,和从前相比大差不差,喻青听了一耳朵,着实不明白谢璟在沉思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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