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但强迫真少爷标记我: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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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是我不知道的?”

    陆文临顿了顿,才道:“我的朋友。”

    陈子奕沉默了一会儿:“嗯……没事就好,醒来后能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吗?谢谢哥。”

    “可以。”陆文临难得有些抱歉:“不好意思耽误你这么久了,下次你们出来,我请吃饭吧。”

    陈子奕连忙拒绝,尬笑道:“不不不,算了哥。小事,哈哈,小事。”

    靠!怎么这么尴尬啊。我为什么要管朋友的对象叫哥啊!

    都怪宁昭这种大事藏到现在才说,陈子奕都没有多少时间去消化。

    一想到那个Beta是陆家金枝玉叶的大少爷,他就浑身不得劲。

    挂了电话,陈子奕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摇了摇头,顺便给班辞发了条信息报平安.

    晚上将近十点的时候,被子里的人终于动了动,陆文临探身去看,这次Alpha没有再睡下去,睁开眼睛,神情有些懵然。

    看见一旁靠近的Beta,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

    陆文临扶他坐起来,拍了拍他的背:“怎么样?想吐吗?”

    宁昭摇了摇头。

    他看着周围的陈设,顶灯、窗帘、地毯、身下柔软的床,依旧面前这个人,都是他所熟悉的。

    安静而平和地承接住他的所有情绪。

    宁昭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令人目眩头晕的场所。

    陆文临下床,把保温着的醒酒汤端过来:“小心烫。多少喝点,胃不会那么难受。”

    宁昭听话地照做。

    温热的汤水果然极大地舒缓了他的神经,将他被麻痹的思维通通唤醒。

    空碗放在一旁,宁昭心里有许多疑问,脑海有许多模糊不清的画面,无法连续地概括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的手机被收,陆文临是怎么找到他的?徐湛告诉他的吗?那个Alpha对他所说的话,陆文临知情吗?徐湛又为什么这么排斥他?

    但他什么都没说。

    陆文临见有几滴汤水不小心落在他衣领上,又找了一套睡衣递给他:“换一套吧。”

    醒着的宁昭,没有喝醉时那么含蓄,很镇定地将衣服脱下来。

    不可避免的,陆文临再次看到了他肩胛骨上的那一道陈年伤痕。

    肉色的痕迹,因为时间过长而颜色浅淡,伤口周围有不显眼的增生突起,足见当时是下了多么重的手。

    宁昭已经把新的睡衣换上来,一抬头,那人还在看着他,半晌问:“痛吗?”

    他问得模糊、简短,但两人都知道这是在问什么。

    宁昭沉默了一会儿,避而不答:“已经过了很久了。”

    已经过了很久了。

    意思是时间长了,不再会痛了,还是忘记了,抑或是不在乎?

    宁昭觉得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活动了一下关节,想下床去漱个口。

    那样满不在乎,衬托得另一个人像是在小题大做。

    陆文临静静地看着他,忽然道:“你知道吗?在有些多子家庭,资源往往不会均衡分配,通常会因为各种原因向一方倾斜。被注意到,才会让人理解、满足其具体需求。”

    宁昭不解其意,停下动作,愣愣地看着他。

    陆文临下了结论:“爱哭爱闹的小孩,大概率会得到更多的关注、更多的爱。”

    在爱你的人眼中,眼泪会让人怜惜;不爱你的人,也会因为厌烦,而迫不得已地给出有敷衍的安慰。

    虽然宁昭已经脱离孩童的范畴,这套理论不一定适用。

    但是。

    被爱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所以——”

    陆文临对他弯了弯眼睛:“要不要对我撒娇?”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偏爱 可以…可以亲你一下……

    “……”

    宁昭反应了一会儿, 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撒娇应该是受疼爱的小孩的专属,或是恋人之间甜蜜的互动,总之不会出现在他……这样的人身上。

    他垂下眼, 对这个问题不置可否,手心悄悄抓紧了被单。

    陆文临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性格使然,他当然不指望仅凭一句话,就让宁昭立马做出改变。

    这人连开个玩笑都会脸红,嘴巴严实得拿钳子都撬不开,让他主动表达,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只是想让宁昭知道,有人在意他, 所以不要这么不在意自己。

    陆文临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晚上留了饭, 菜和汤都热着, 有胃口吗?快去吃吧。”

    宁昭低声说了句“好”,然后站起身, 去卫生间漱了口, 洗了把脸。

    凉水泼洒在脸上后,他感到自己从未有过的清醒。手臂撑在洗手台两侧, 宁昭怔怔地看着镜子中的人,任由水珠迅速滑过眉骨、脸颊,从下巴往下滴。

    此刻的他,并不狼狈,却也不振作。

    像这个星球上的每一个普通人一样, 他看自己的眼睛、鼻子、嘴巴,看自己的头发与四肢——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本质不同。

    他静静站着,脑海中还回响着那人刚才的话。

    陆文临正在整理架子上的书。忽然听到浴室里的脚步声传出, 身后有人犹豫地说:“其实,我才是被偏爱的那一个。”

    陆文临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他。

    宁昭深吸一口气,抬起手臂,隔着衣服摸了摸那道伤疤。

    时隔多年,伤口几乎痊愈,疤痕却像一道印记,一直留了下来。

    疼痛无关紧要,但——闭上眼睛,他似乎还能回忆起,当时场面的混乱,哭声混杂着咒骂,既远又近,模糊又清晰。

    他垂下眼,自嘲地提起嘴角,又重复一遍:“我才是被偏爱的那个人。”.

    越穷苦的地方,越对性别有偏见。

    更何况是黄志诚这种正经班没上两天,靠老婆养着的酒鬼。

    黄雀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她出生那一天,黄志诚的叫骂声村口都听得见,就连爱看热闹的好事邻居也忍不住劝道:“都是自己亲生孩子,难道养了以后不会孝敬你?一家人把日子过好才对。”

    街坊邻居劝了半天,也是怕李丽一个产妇刚生完就挨丈夫的打,真出了事不好处理。

    黄志诚好似听进去了,把瓶子里的污浊酒液一饮而尽,目光冷冷地看着床上的妻子,用鼻子重重地出了一口气。

    然后他们就有了第二个,不是自己的孩子。

    宁昭小时候是过得苦,但家庭条件使然,无法改变。

    然而黄雀却比他过得更加艰难。

    家里的好东西,先是留给黄志诚,但两个孩子,李丽不由分说,把菜碗推到宁昭面前:“你弟要长身体,做姐姐的让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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