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对象在深夜敲响了我的房门: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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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隔着泾渭分明的距离,谁都不说话,一个阖眼闭目养神,一个在回手机里的信息。

    说是吵架了吧,空气里也没有那种凝结不动的窒息,说是情侣吧,这俩人离得未免也太远了,看着半点儿黏糊劲儿都没有,难道是兄妹?

    许鹿呦不知道司机心里的弯弯绕,她睡不着,睁开了些眼,偏头看向街边的霓虹灯闪,过了一会儿,视线由远及近,定在车窗上,他侧影的轮廓虚虚晃晃地映在上面,她一抬手,就能触摸到他。

    指尖划着高挺的鼻梁慢慢向下,冷漠的薄唇,凌厉的下颌,最后停在他颈间的凸起,轻轻碰了碰,身体才消散下去些的热好像又蔓上来。

    陈淮安掀眸从手机上抬起视线,转头看过来。

    许鹿呦指尖顿住,手不露痕迹地落到自己腰侧,闭眼装睡。

    陈淮安看着她忽闪的长睫毛,许久,放下手机,从她包里拿出那件开衫,移过来些,把开衫搭到她的身上,又扯了扯,从白腻的肩头到胳膊连同手全都盖到了开衫下。

    许鹿呦觉得热,也不睁眼,佯装无意地抬起些手,想将衣服从身上给弄下去。

    陈淮安掌心压过来,隔着薄薄的开衫,覆到她的手背,按住,不让她乱动,另一手拿起手机,继续刚才工作群里未说完的事情。

    他的手很大,都没用多少劲儿,许鹿呦偏挣脱不开,她屈起些手指,顶上他的手。

    陈淮安视线不离手机,直接将她不老实的手拢住,攥紧,食指轻叩两下她的手腕,嗓音低沉随意:“乖点儿,会着凉。”

    空气里有一瞬的静,许鹿呦紧闭的眼皮颤了颤,手软在了他的掌心,再没有动。

    代驾司机又想在后视镜里看,一道目光从后面漫不经心地扫过来,带着不动声色的威压,司机向后探的目光忙止住,眼睛直视前方,不敢再随便乱晃。

    心里也有了一个确定,不是兄妹,是闹了别扭的小两口。

    车一路开到地下停车场,车停稳,一直装睡的人终于睁开了眼,也不看身旁的人,抽回自己的手,扯下身上的衣服,推门下了车,脚步不停,也不等人,往电梯那边走去。

    司机将车钥匙双手递还给从后座下来的人,眼睛无意间看到男人的手背,心里不由“嚯”了一声,虎口处有一道很深的掐痕,一看就是新鲜出炉的,他就说后座怎么那么安静,原来这较劲儿全都使在了暗处。

    陈淮安抬腕看了眼她掐出的那道印子,唇角扯出些弧度,她也就看着是个乖顺的性子,背地里其实是只会咬人的兔子,劲儿是没有多大,但足够磨人。

    深夜的停车场空荡荡的,前面的人已经没了影儿,陈淮安走得不急不慢,到达电梯口,电梯门敞开着,她站在里面,手按着电梯键,见他来,瞥他一眼,又低下头,小声埋怨:“你好慢呀。”

    陈淮安走进电梯,许鹿呦将开门键松开,又去按楼层数字,陈淮安的手也按上去。

    两人的食指同时停在“7”上面。

    许鹿呦视线在他虎口上辗转一秒,又移开,手也收回来,脚后退两步,和他错开距离,站到电梯的角落。

    陈淮安按下“7”层,又按下关门键:“是我慢还是你做贼心虚着急跑?”

    许鹿呦不承认:“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陈淮安侧身抬手把罪证送到她眼前,容不得她耍赖不承认:“掐不到你身上你不知道疼。”

    电梯内灯光明亮,将那道伤照得再清楚不过,许鹿呦眼神晃了晃,又撇开头,低声道:“活该。”

    陈淮安被气笑了:“我今晚招你了?我脸上的巴掌印儿刚消下去,这手上又添一道新伤,膝盖上我还没看,不肿也得青了,腰上还有你昨晚踢的我那一脚。”

    他停一下,又道:“许鹿呦,我这要是哪儿残了哪儿废了,你能对我负起这个责?”

    许鹿呦脸红耳朵烫,想反驳他又知道自己理亏,心绪微一转,轻飘飘看他一眼,直接攥住他的手,头低下去,唇贴近他的虎口,陈淮安眉心跳了下,腕上蓄起了力,想抽回,又没有动,垂眼瞧着她,眸底晦暗难辨。

    红唇最终停在离他手背两寸之外的距离,犹豫两秒,轻缓的气流从她嘴里出来,吹拂过他的虎口,陈淮安面无表情的脸色愈发趋近于冷淡。

    许鹿呦又吹一下,然后抬起些头,不看他的脸,只看他鬓发青茬后的耳根,柔柔问道:“还疼吗?”

    陈淮安不作声,撤回手,电梯门打开,他走出去,许

    鹿呦看着他绷直的背影,眼睛弯了弯,跟着追出去,陈淮安按下密码拉开门,手撑住门框,许鹿呦人往里进,偏头看着他:“这就不疼了呀?”

    等她进去,陈淮安也进屋,门关上。

    许鹿呦脱着鞋,一手搭在他伸过来的胳膊上,稳住身体:“你刚才说还有哪儿疼?”

    陈淮安懒得搭理她,拿出拖鞋来,放到她脚下。

    许鹿呦脚伸进拖鞋,话不停,神色里已经没了刚才的紧张,眼里匿着些光亮,像要去偷别人家的小狐狸:“你不是问我能不能负起这个责,我当然能,我肯定能负责到让你不疼了。”

    陈淮安连看都不看她,换好拖鞋,径直进了客厅。

    许鹿呦追在他屁股后头问:“怎么不说话了,淮安哥?”

    陈淮安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到桌子上,袋子里不知道装的什么,与桌面碰撞在一起,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回身看她,淡淡的语调听不出什么情绪:“真要负责?”

    许鹿呦蓦地收住脚,不再往前走,和他隔着一段距离,点点头,声音莫名就小了些:“真的。”

    陈淮安背懒散倚在桌子上,语气也懒散:“过来。”

    许鹿呦感知到空气中的危险,站着不动,犹自硬撑:“你先说说你还有哪儿疼?”

    陈淮安笑意不及幽深眸底:“我哪儿疼你不知道,你这是还要分地方负责?”

    许鹿呦又想点头,在他目光的注视下,脖子起了僵硬,动都动不了。

    局势发生转变,陈淮安闲闲凉凉道:“说话,哑巴了?”

    许鹿呦病急乱投医,手捂上肚子,挪着脚往自己房间走,嗓音假装虚弱:“我肚子突然好疼,我要去上厕所。”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跑回了屋,连纸老虎都不如,戳一下就破个稀碎。

    陈淮安听到“咣当”的关门声,唇角牵起的冷笑散去,过了一会儿,漆黑的眸底又浮出些不自知的笑,很浅。

    许鹿呦这一晚上心情犹如过山车,过得跌宕起伏,汗都出了不少,热水冲去黏腻,再从浴室出来,一身清爽。

    她盘腿在床角坐了会儿,又后仰舒展着的胳膊和腿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然后猛地起身,打开床头柜,从最下面拿出卷轴盒。

    走到门口,手还没握上门把,又回来,站到梳妆台的镜子前看自己,浅黄碎花的短袖短裤睡衣,虽然清凉,该穿的都穿了,不会出现像之前那样的尴尬。

    她打开门,耳朵先探出去,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他应该是回了屋,她轻着脚往他房间那边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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