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对象在深夜敲响了我的房门: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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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勃地加筹码:“真心话要是作假,那这辈子注定和喜欢的人分道扬镳天各一方,所以要不要说真话大家都自己衡量哈。”

    谢恒飞莫名有些心虚:“要玩这么狠?”

    何以柠道:“不狠玩起来有什么意思。”

    对面的陆昊看着她笑,何以柠狠刮他一眼,陆昊眼里的笑更深。

    陈淮安听完电话里周明轩汇报的问题,又简单明了地给出解决办法,视线一直停在临着落地窗隔桌而坐的两人身上,一个恼一个笑,眼神间的互动不是简单的普通朋友或同学关系。

    她的注意力也在那两人身上,笑眼弯弯的模样倒像是在看什么好戏。

    陈淮安拇指慢慢摩挲着食指,眼眸深沉,若有所思。

    游戏的第一轮在顾清梨的主持下顺利开始,陆昊幸运地被抽中,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真心话,许鹿呦当选了提问题的人,她玩这些玩得比较少,一时想不出来要问什么。

    顾清梨和谢恒飞都在旁边撺掇,让她一定要问一个狠一点的把场子给炸开。

    许鹿呦看看不说话的何以柠,又看看陆昊。

    陆昊有一种来者不拒的坦然:“随便问。”

    许鹿呦想了想,歪头道:“如果现在让你跟你喜欢的人表白,你会说什么?”

    何以柠脸上蓦地生出一抹红。

    陆昊收敛起笑,正色下来,默了默,视线的落点停在何以柠那个方向,慢慢道:“你就按照你现在的节奏走,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去追你想追的梦,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奔向你,我只希望如果有一天我和能够你并肩而行,你不要再对我视而不见,至少给我一个和别人公平竞争的机会。”

    他话说完,就收回了视线,空气里有些安静,谢恒飞用一声起哄的口哨打破沉默,为自家兄弟的勇敢。

    顾清梨拍手鼓掌:“行啊,陆同学,这话是不是已经在你心里翻来覆去地都快捣鼓烂了,今天终于是有机会说出来了。”

    陆昊又笑开:“是呢,还要多谢呦呦。”

    何以柠的脚伸过桌底下那条看不见的分界线,踩向对面的人,让他适可而止。

    手机“叮”一声,进来一条信息,许鹿呦道:【喂,你踩的人是我】

    何以柠回:【你帮我踩回去】

    许鹿呦笑:【才不要,留着待会儿给你自己踩】

    俩人正聊着,顾清梨的那转盘上已经转出了第二轮的结果,许鹿呦成了第二个幸运儿,她不想玩大冒险,也选真心话,反正真心话是真是假只有自己知道。

    结果转盘转出的提问题的人是陈淮安。

    许鹿呦就说她够幸运,她现在一人当两个人用,提问的人是她,被问的人也是她,她就捡着最简单的问题问就行。

    她还没想好要问自己什么问题

    ,旁边的椅子被拉开,有人坐了下来,许鹿呦看他,他这回来的点儿也掐得太准了些。

    顾清梨兴奋道:“淮安哥,你来得正好,该你问问题了,呦呦选真心话,你可不能因为是自己的妹妹就放水。”

    何以柠点头赞同,又分出几分心思留意俩人的反应。

    许鹿呦用膝盖轻轻碰碰他的膝盖,让他高抬贵手,别问得太狠。

    陈淮安背靠向椅子,瞧着她,好一会儿,开口道:“最近一次接吻的时间,还有地点。”

    他嗓音低缓沉哑,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清楚,许鹿呦浑身都冻结住,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那个夜晚。

    屋外下着瓢泼大雨,屋里因为停电漆黑一片,他烧得不省人事,她拿棉签沾着水想润一润他干裂的唇,他在电闪雷鸣中睁开了眼,四目相对的那一瞬,他亲了上来。

    唇和唇的相贴是会让心脏爆炸的,那是她第一次体会到那种悸动。

    第二天,雨停了,晴空万里无云,他也退了烧,前一晚所有的事情在他大脑里也都成了空白,他不记得,她甚至都不确定他在梦里是不是把她当成了谁。

    许鹿呦逼着自己缓过那阵子僵硬,也靠向椅背,将他的气定神闲学得有七分入神,回他的问题:“一个下雨天,房子里。”

    陈淮安神色顿住,盯着她的眼睛看。

    谢恒飞眼神黯淡下来。

    顾清梨又拍手:“呦呦,这回答妙啊,什么都说了,什么又都没说。”

    何以柠无声笑,她就说她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儿。

    许鹿呦在他的审视下强撑不了太久,没几秒钟,她的气定神闲就破了功,桌子底下她又踢他一下,他干嘛用那种审犯人的眼神看她,她是不能和人接吻吗,关键是这个问题还是他问的。

    手机进来视频电话,是她爸打过来的,许鹿呦借口接视频逃离了座位,也逃离了他的目光。

    她暂时不想回去再玩游戏,就捡着这两天的事儿和她爸絮絮叨叨地唠着,和她爸说完,又和她妈聊了几句,一个视频电话打了将近小二十分钟才结束。

    电话挂断,许鹿呦趴在石榴树后的石桥栏杆上欣赏起鱼池里的鲤鱼,这块儿在院子的角落,来往的人少,还挺清净。

    月色婆娑,灯光昏黄,红的白的鲤鱼偶尔跃出水面,又扑通落回水里,玩得不亦乐乎,看起来无忧又无虑,她下辈子要是也能当条鲤鱼就好了,每天就在水里游来游去,什么烦恼都没有。

    沉稳熟悉的脚步声走过来,许鹿呦梗着脖子没动,趴在栏杆上继续看水里的鱼。

    陈淮安停在她身边,垂眸看栏杆上那个毛茸茸的脑袋:“醉了?”

    许鹿呦还是没有看他,语气有些蔫儿:“没,我总共也没喝两口,就全都让你给抢着喝了,要醉也是你醉。”

    陈淮安难得好脾气地顺着她的话道:“要么我跟你道歉,不该抢你的酒喝。”

    许鹿呦终于肯抬头,狐疑打量他:“你喝醉了?”

    不然刚才为什么会问出她那个问题,现在又要道歉,根本就不像他。

    陈淮安扯了下唇:“那点儿酒还不至于让我醉,”他顿一顿,又看她,“我就算醉了也不会断片儿,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许鹿呦扭头趴回栏杆,小声嘟囔:“你是醉了不会断片儿,你别的时候会断片儿。”

    陈淮安没听清她嘴里咕哝的话,低下些身靠近她:“说什么呢?”

    仲夏夜的风残存着白日热浪的余温,吹拂过脸带不来任何凉意,反而又卷来一层热。

    许鹿呦被这种摆不脱的热弄出些躁,又看回他,他不许她这个不许她那个,她突然想知道她要是告诉他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就像所有的规则都是他给她定下的,最后打破规则的人却是他,这种自己打自己脸的事情也不是只有她会做。

    她一抬头他正好俯身下来,两人的距离近到鼻尖和鼻尖只隔着薄薄几许空气,许鹿呦闻到他气息里的桂花香,睫毛一颤,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陈淮安喉结缓慢地滚动着。

    许鹿呦看着她不用踮脚就能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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