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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和男主的病弱弟弟成亲后》 45-50(第14/20页)
刚开始,魏宏文还能装作正人君子拒绝。
再到后面,色终是大于了“爱”。
魏宏文竟趁着西西不备直接强上,甚至事后扬言是她勾引自己。
发生这等事,最慌张的莫过于西西。
十多年的主仆感情,西西第一个求助的人便是自己的主人王应。
可王应却是告诉西西,想要让自己过得好,那便听她的一直如现在这般。
西西懵了,她不理解这是何意,明明王应平日里最爱的人就是魏宏文啊。
西西虽然不想如此,但她也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
于是,西西成了魏宏文名义上的第二个通房。
刚开始,西西照王应的吩咐引诱魏宏文,使得魏宏文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出去找那些相好。
但一个人,最廉价的便是那张皮囊。
或许现下的皮囊美得让人惊心动魄,但总有一天,再美的皮囊也会衰败。
西西曾经是一个稚嫩天真的小姑娘,可现在前后受胁,她的身体早已被架空。
终于,在与魏宏文最后一晚的春宵一度后,男人彻彻底底舍弃了她。
彼时王应的身孕恰好五个月。
似是早料到了这种情况,王应没有丝毫犹豫,她吩咐人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药喂给了西西。
那是何种药,无人知晓。
只是西西的身子却发生了质一般的变化。
她的身子变得嫩滑紧实,仿佛回到了还是不谙世事小丫鬟时那般。
在这样一副身子面前,西西又重新成了魏宏文的心头宠。
同一时间,魏宏文养在别院的女人却找上了门,声称自己已有身孕。
而王应呢,王应被那女人刺激地当场流产,五个月大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魏宏文怒火中烧,当场便命人让那女人给自己未出世的孩子赔命。
可这样又能如何呢?
王应因为这一遭,不但没了孩子,甚至今后也失去了当母亲的资格。
世家贵族,最不能断了香火。
于是王应开始张罗着亲自为魏宏文挑选通房。
大家一听说不设门槛,不论家世时,几乎全都涌进了魏府。
世道艰难,平常百姓家大多经济困难,加上子女又多,于是所有人都默契的选择卖女儿。
可现在知府却放话,什么人都可以成为知府通房。这样一对比,自是通房比一次交易来得划算。
王应也确是如她所说,只要对方没什么大问题,她都通通收进了府。
其中一部分成了通房,另一部分则成了府内的丫鬟。
西西本以为如此便能逃脱魔爪,可谁想,自己却成了整个府上的众矢之的。
那些进府的通房和丫鬟都说她背信弃义,竟爬上自己主子夫君的床,她们说她不知廉耻,她们说她心机深沉………
到底是个姑娘,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话。
自此,西西从那日起便开始日日以泪洗面。
没人会喜欢一个性子消极的人,魏宏文渐渐对西西开始产生了厌恶。
事情爆发,是锦州世家来了一群人。
魏宏文为了讨好那世家,竟然转手便将西西送了出去。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越来越多的魏府通房和丫鬟被转手送去锦州。
而西西几经转折,被那群人喂了一种又一种药,成了一个又一个大人甚至某个仆人或侍卫发泄对象的玩物。
她试过逃走,可没有用,她只是小小女娘,她斗不过那群人。
就在她准备寻死时,西西发现她怀孕了。
这个孩子是谁的?
是李大人的?还是张大人的?还是董家大人的,亦或是董家侍卫………答案不从而知。
后来,不知是有了这个孩子的原因,还是什么,那群人竟然就这样真的放过了她。
那一刻,她以为对方还有那么一丝丝人性。
直到她发现,他们是准备用她做实验。
那一刻,西西才发现在所有人望不到地方,已经有了千千万万个被家人放弃买卖的女孩子成为了他们的试验品。
一年又一年,已经数不清是几年了。
而西西一直是他们的试验品之一,他们喂给她的药是一种自创名为“魅骨散”的药。
“魅骨”、“魅骨”,这种药可以使女子的骨架变得娇小而柔软,也可使主人皮肤愈发光滑漂亮。
这样的改变,注定了用药人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她们的骨头开始变得易碎,甚至不能用力,轻则某根骨头断裂,重则全身骨架洒落。
这种体质,想要逃跑,想要生孩子近乎是不可能。
所以那群人又发明了锯子。
西西曾偷偷看了一眼那名为锯子的东西,它类似于弓弩却又与弓弩不太一样。
锯子是由一个长方形边框的木头制成,而它最下方的长则换成了一根细细的类似于铁丝状的刀。
西西无法想象刀是如何被人打磨成这副模样的,但只要光看着就格外锋利。
本以为自己逃不掉这一遭了,也不知道这锯子要如何用来生产。
却没想到,有人先她一步早产了。
数百个孕妇被统一关在产房外,她们首先听见的是女人的惨叫,后来闻见了浓烈的铁锈味。
——那是鲜血的味道。
透过那不甚坚实的门缝,西西她们终于瞧见了那里面的场景。
那跟被磨成铁丝的刀,也就是锯子。
它被人握在手心,一遍又一遍地划开产妇耻骨相连的地方。
“啊——”
“滴嗒——”
女人的尖叫,血液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的声音仿佛回荡在整个房间,又仿佛回放似的在众人眼前。
这样一幕展现在众人眼前时,她们没有惊叫,没有倒吸凉气。
所有人脑中都近乎是一片空白,唯一有反应的
,是她们的脸上流满了泪水。
这一刻,
那里面的人不是自己,却胜似自己。
“…………”
“不行,这个锯子我控制不好力度。”
“她的盆骨断裂了——”
“啊,里面的孩子被我不小心割到了。”
“…………”
“…………”
一句句,就这样被人轻描淡写地说出,仿佛面前的不是人,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他们——”人群中不知是谁捏着拳,愤恨的含着泪,“欺人太甚!”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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