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白月光不要他了: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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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慢了一步,嘴角仍有血色渗出,怕盛婳瞧见被吓到,忙转身捂住。用帕子小心擦去。

    盛婳瞳孔剧缩,颜色复杂几乎掩不住,她抿了抿唇开口问道:“陆焉生,你为什么拒绝了太子举荐。”

    作者有话说:

    等我下一更!绝对写到!估计要凌晨后,也是高估了自己,本来以为这一章就能学到,明早看哈,么么么!

    第75章 墓碑(二更)

    陆焉生愣了, 他没想到,盛婳知道这些,他眼底的疼痛一闪而过, 而后垂下眼眸没敢再去看她,只是道:“二姑娘打哪听来的?都是些外头乱传的风言风语罢了。”

    盛婳闻声却是笑了笑:“是吗?”

    陆焉生此刻心肺疼的厉害,捏紧了掌心应道:“是, 自然是。”

    盛婳却是百无聊赖, 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便没再讲话。

    在这样的目光下, 陆焉生如坐针毡,她信了吗?因当时信了吧?

    盛婳见他忐忑模样, 只是觉得十分可笑, 直到马车停下, 都未到言语一声。

    “姑娘,到了。”杏枝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陆焉生闻声便要起身先下马车搀扶, 却不想盛婳盯着他忽然道:“陆焉生, 有些事情一厢情愿并不好看, 旁人并不领情, 自以为是的好,都是累赘而已, 太子殿下这样赏识, 你这前程似锦,若不抓住,实在可惜。”

    陆焉生的攀扶要起身的动作一顿, 他太清楚这话就是对自己讲的, 心口疼的他发懵一时没反应过来。

    盛婳见此, 便压下眼底复杂, 先一步起身,掀开车帘正要下马车时,却听身后少年传来的声音:“焉生有比前程更要紧的事情,也有更看重的人。”

    盛婳身型一滞,没再回头看他一眼,只是咬了咬唇下了马车,心中直骂他执迷不悟。

    车帘撂下,陆焉生脱力的滑落在地,捂着心肺皱眉痛苦,坚毅如他,眼角有清泪划过,也不知到底是疼的,还是苦的。

    盛婳看着马车离去,想起方才陆焉生的话,甩了摔衣袖便转身离去,她已经与他说明了,再如何糟践他自己都与她无关,随他去!她不必觉得心里有什么负担,休想拿这些困住他。

    杏枝间自家姑娘气呼呼的,有些不明所以,转头问向电珠:“姑娘与陆二公子闹不快了?”

    点珠耸了耸肩头:“我哪里知道。”

    说罢便忙赶了上去。

    翌日便是白潋荷忌日,白府上下皆心照不宣起了个大早,天蒙蒙亮,盛家的马车便停到在白家门口。

    兄妹两皆说素色衣裳,寡淡无华,烛火熹微下,白郝端坐在高堂上,眼底的哀伤之色难掩,一进盛安进来,捏着拐杖的手又紧了好几分。

    “岳父大人,盛安来接柏儿,婳婳回盛家上香。”盛安跪丽嘉倒在地,一脸沉重道。

    也唯有今日,白郝会对他隐忍几分,不过瞧都未瞧他几眼,目光柔和的看向两兄妹,嘱咐道:“早去早回,外祖父在白家等着你们,待你们回来,咱再去白家祠堂上香。”

    并非是白郝心里憋着气,不去白潋和坟前上香,是他年岁渐大,再无法承受自己女儿成了一枯骨坟堆,是见都见不得。

    兄妹两闻声起身,朝着盛柏跪拜,才随着盛安离去,离去时天上还有隐约星辰,到盛家时,天已湛亮。

    盛安见自己这一双儿女,很是欣慰,他们先入盛家后院祠堂上香,盛安站在一侧,见他们叩拜凝神,不禁叹道:“这么些年,终于整整齐齐替你母亲上香了,柏儿,你与她多说说话,你出门在外,她定是牵肠挂肚,保佑你无病无灾。”

    盛柏没言语,只是点了香,高举至头顶,冥思片刻才上了香,盛婳亦然。

    这边准备好了,便该去坟茔了,盛家墓地位于宁京偏南角落,说是盛家墓地,却是也只是埋了白潋荷一人,盛安非京城人士,已故祖上仍在原址未迁。

    马车缓缓而行,盛柏与盛婳同乘坐买一辆马车,盛柏替她系好披风低声嘱咐道:“那事你莫要张口,都交由我来谈,可知道?”

    盛婳眉头微微簇起,她太了解盛安秉性,又想起全世闹出的那一大摊子事,不放心道:“他要是不愿意怎么办?”

    盛柏抿唇安抚道:“我已弱冠,为母迁地是理所应当,我自有说辞应对他,你只当不知道就是了。”

    “好,婳婳知道了。”

    马车停落至一山脚下,王管事敲了敲车壁提醒道:“公子,姑娘,前头路窄,马车难行,请下来步行。”

    盛婳与盛柏对视一眼,下了马车,去往坟茔的路并不好走,两旁的茵茵沾的裙摆湿透,不过越往里头走,路却越宽阔,好似前头是为隐蔽此地,特意所为。

    约莫走了一刻钟,才到了陵墓处,修建倒是颇费心思,四处清扫也干净,只是就这么孤零零一座立在这处,略显孤寂。

    盛柏与盛婳见此处精心洒扫过,两旁连杂草都无,才放心许多,只是刚靠近时,忽问道一股怪异味道,这气味萦绕淡淡,但就在鼻尖,不大好闻。

    还没到,盛安便泪眼婆娑,擦了擦眼泪道:“阿荷,孩子们来瞧你了。”

    王管事正要去摆贡品,却被盛柏拦住,上前接过。而后亲自碰到墓碑前,只是越靠近,鼻息上的那股子难以描述的味道却越重。

    他皱了皱眉头,伸手擦了擦墓碑,见皆然干净,连一丝灰尘都无,微微拢眉,又看向石阶处,似又冲洗迹象。

    他敛下心有疑虑,起身站了回去,三人跪倒在蒲团上,双手合十三拜,又烧了纸钱。

    恰此刻一农妇行路走过,见一群人跪拜在这,忽竟顿住了脚步,王管事见状,忙要去驱赶。

    那农妇倒也不气,问王管事道:“你与这墓主人有亲?”

    王管事愣了愣道:“这与你有何干系,快走,快走,我主人家上香,莫惹不快。”

    农妇闻声道:“那就是有亲了。”

    这动静惹来盛柏回头,恰与那农妇对上了眼睛,那农妇见他一身素白衣裳,便猜到是与这墓被主人有亲熟关系,便看着他道:“我说,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要不然为何时不时便有人来亵渎这墓碑,老妇我实在瞧不过去了,便来与你们说一声,有那钱修这么好看的碑,好歹找人看管……”

    闻声在场人都是一惊,尤其盛安反应尤为激动,他起身道:“你,你胡言乱语什么。”

    那妇人大约猜到面前中年人与这墓主人的关系,撇了撇嘴道:“你要不信,就自己查查,又不是闻不见,呸,好心当作驴肝肺!”

    说着便要走,却被盛柏一把拦住,他眉头高耸,很是惊讶道:“大娘,你说什么?”

    盛婳从巨大震惊中回神,她忽像是想到了什么,拎起衣裙便走到一旁的土堆,眼眸乎睁大,瞳孔骤然缩起,泪水乎就犹如雨下,手颤动不已敛起那一把尘土,一步恶臭味道传来,还有未被清洗干净的脏污。

    她眼尾通红,心似麻痹一般疼的无法呼吸,尽乎失声痛呼:“大哥。”

    难怪她方才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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