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他心思重: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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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出来了?”陆绻问。

    孟鹤之神色复杂,点了点头,看向陆绻道:“有一事需得你帮衬。”

    陆绻抿唇:“你说。”

    他并未直言,只是提笔在纸上写了一个什么,才递给了陆绻:“有劳大人去寻这人,我如今是唐家人,二皇子应当派不少人盯着我,要想寻人,恐有些困难。”

    陆绻看了一眼,蹙了蹙眉头才点头道:“好,放心。”

    陆绻对唐家人的要求基本算是百呼百应,孟鹤之又想起成亲前的一桩事,那时陈家刁难,那百担聘礼,陆绻也准备过。

    他贺家商贾,准备起来也花了好几日,何况是廉洁清贫的陆家。

    应当是要倾家荡产的。

    他抐了下嘴角忽然问道:“陆大人就不问为什么?”

    陆绻愣了一瞬,须臾摇了摇头道:“不必。”他顿了顿又道:“我知晓唐温伯案子有疑才会如此,不过是为让案子脉络清晰,你们不必多虑多想。”

    孟鹤之挑了挑眉头,似问非问:“是吗?”

    陆绻脸上浮现出些许不大自然。

    孟鹤之出了大理寺卿,陆绻人送到门口,正要转身离去时,孟鹤之掀帘忽道:“陆大人,多谢。”

    陆绻眼睑轻压,什么都没讲,人便顺匿到深夜之中瞧不见身影。

    孟鹤之眼角一弯,嗟叹一声,唐家这么的事,这么多人出手相帮,他不信捞不出唐温伯来。

    只是想起唐缇,他眼角微微颤动,他确实有些麻烦。

    翌日一早,这麻烦之人便传来消息。

    “丢了?”孟鹤之有些错愕,看向卸一。

    卸一也觉荒谬:“是,昨夜二皇子府有人行刺,二皇子府上封禁了一夜,我派人进去打听,听讲是丢了一人。”

    能叫高朝如此兴师动众的,也就唐缇了。

    他猛然抬头,想到其中关窍:“是行刺二皇子还是他!”

    卸一脸色有些难看:“二皇子并未受伤,只大公子不见了,因当时对着大公子去了。”

    孟鹤之神色一沉:“这便麻烦了,到底是真丢了还是被人撸去了,就无可分辨了。”

    卸一点了点头:“是,将军就是担忧这些,所以特派小地前来与公子知会一声,让您尽快安排人在京中查找,将军这边已在南城搜找起来了。”

    孟鹤之站起身来对着夏添道:“传我的话,让京中各个掌柜都仔细辨查,再寻人在北城去找。”

    “欸!小的这便去查。”

    孟鹤之想起什么来,对着卸一道:“让将军派人暗中盯着戚府。”

    卸一点了点头又问:“那沈家?”

    孟鹤之眯了眯眼睛看向他:“我来。”

    唐缇丢了一事,孟鹤之未免唐霜担忧,片刻都不敢耽搁,卸一一走,便让夏添去送信,约他们午时凭栏阁一聚。

    沈舒安准时准点到的,他进屋便瞧见了孟鹤之,开口问道:“出了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寻我?”

    孟鹤之目光细细在沈舒安面上打量,见他神色清明,眸光澄清,并无半分忐忑模样,他垂下眼眸道:“等他到了再说。”

    沈舒安点了点头坐下,两人等了约莫半刻钟,栢楼才姗姗来迟。

    栢楼进屋看了眼孟鹤之,吞咽了下道:“怎么了这事,我午觉睡得正香,便被夏添搅醒,紧赶慢赶的还是来迟了。”

    话是对着沈舒安说的,意思是询问他出了什么事,沈舒安摇了摇头也是一脸疑惑。

    孟鹤之给他们斟了杯酒才道:“二皇子府昨夜遇刺,唐缇丢了。”

    呼应一落,对面两人神色都是一惊,尤其沈舒安神色尤其难看。

    他咬了咬唇道:“你是怀疑我?”

    两人之间因为沈重阵,关系几乎濒临崩溃,脆弱至极。

    栢楼神色神色复杂地眼两人,按住沈舒安道:“冷静些!他没这个意思。”

    沈舒安却是站起身来道:“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孟鹤之蹙眉看向沈舒安道:“叫你来,我只是想问问,你父亲昨夜可曾出府,家中可带人回去,并未觉得与你有关。”

    沈舒安神色一黯,栢楼忙又见他按在了座位上。

    栢楼深吸一口气皱眉看向沈舒安:“你近来怎么回事,脾气一点就炸,也都没说什么,你如此下去,这兄弟还能不能当!”

    沈舒安沉默不语,只是看向孟鹤之。

    孟鹤之抬眸道:“我从未怀疑过你。”

    二皇子与沈重阵的关系,还是他自己与他们说的,但凡他想倒戈,也不会与孟鹤之说这样重要的事。

    “我知晓你处境,不会叫你为难。”孟鹤之道。

    一旁深深看了眼两人,也是轻松了口气。

    沈舒安将面前酒端起来一饮而尽。

    “砰”的一声又搁在了桌上,手指细细摩挲着杯子,须臾看向孟鹤之道:“昨日夜里,他应当确实出过门,只是我未亲眼见着他出去也未见着他带人回来,并不能确信,唐缇在我府上。”

    栢楼愕然:“那你怎么知道!”

    沈舒安深深叹息一声,自打知晓了沈重阵与二皇子是的人,他便忍不住要观察他的踪迹,自也是担忧他会伤害孟鹤之,他道:“他惯来要在书房待到深夜,昨夜戌时竟就歇下了,我去后院问过,他昨夜并未招人服侍。”

    “这便确定了?”栢楼不解道。

    沈舒安脸色有些难看,须臾才点了点头道:“他最耐不得寂寞,鲜少独守空房。”

    闻声几人都是一默,栢楼眨了眨眼睛,他险些都忘了,沈重阵重欲,府上通房小妾满院子都是,他有些尴尬地眨了眨眼睛,端起面前茶盏喝了一口。

    孟鹤之点了点头,果然如此。

    沈舒安又道:“即便真是他掳走了唐缇,也不会将人带回府上,他的意思,唐缇多活一刻都是麻烦,他们都想叫他死,行刺是真,逃跑应当也是真。”他抿唇道:“他昨夜发了好大一通火,应当是未得手,夜半便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孟鹤之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见他神色不大好看,思量他确实也很为难,孟鹤之道:“你若已经决定,我便也知晓了,在此之后,不会再叫你为难。”

    沈舒安眼里闪过犹豫,忽开口:“前些日子,我父亲要引荐我与二皇子。”

    这道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

    栢楼却是猛然站起身来,不可置信道:“你应了?”

    孟鹤之多看了两眼栢楼。

    沈舒安哏着脖子不说话,这便是默认。

    栢楼被气笑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骨气,原来也不过如此,方才还怪鹤之冤枉你了,如今看有什么区别,分明就是一丘之貉,沈舒安,你想清楚了,你若真的如此,咱这兄弟便做不了了!”

    孟鹤之拉了拉栢楼,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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