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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被渣攻们觊觎的漂亮小可怜[快穿]》 30-40(第17/25页)
里的青年没有看镜头,仿佛在刻意回避着什么。
贺嵘的目光贪婪地追随着那道身影,从微微翘起的发梢到露出的一截白皙手腕。
他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办公室,苏丞仰头看他时颤动的睫毛,像蝴蝶脆弱的翅膀。
他又滑到下一张,苏丞站在桥边,微微仰头看着天空,阳光落在他脸上,为他镀上一层浅金色的光晕,美好得不似凡人。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屏幕,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那个遥远的人。
原来……这就是思念的滋味。
*
当贺嵘终于解决所有问题,签下最终合同的那一刻,他第一时间拨通了白瑜的电话。
“婚约解除了。”他直截了当地说道,“白家那边,我已经谈妥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白瑜轻笑了一声,“贺总果然雷厉风行。”
贺嵘没有理会他话语里的讽刺,只是淡淡道:“合作可以继续,但我们的私人关系到此为止。”
挂断电话后,他罕见地松了一口气,他已经计划好了一切。
等找到苏丞后,他要亲自带他回S市,去那家藏在巷子深处的日料店,苏丞总说那里的海胆寿司最鲜美。
在昏黄的和纸灯笼下,他会告诉苏丞婚约已经解除的消息。
西装内袋里,那个深蓝色丝绒盒子已经静静躺了半个月,里面是一对定制的铂金戒指,内圈刻着他们名字的缩写。
苏丞有一双属于钢琴演奏者的手,在灯光下会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想象着将订婚戒指套上那修长手指的模样,心头泛起淡淡的满足感。
他要用婚姻这道无形的枷锁,将这个人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到那时,苏丞会有什么反应呢?或许会惊讶,或许会沉默。
但至少……不会像离开时,用那样漠然的眼神看着他。
此刻窗外阳光正好,他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突然很想听听苏丞的声音。
然而世事难料,就在贺嵘准备出发去F国找苏丞的时候,一通紧急电话却打破了他难得的轻松心情。
“贺总,苏先生不见了!”孙梁的声音中透着慌乱。
“早上我去敲门,发现他不在房里,调取监控才发现,他昨晚就独自离开了酒店,而且……”
贺嵘的呼吸一滞,“而且什么?”
“他没有带走任何行李,甚至连护照和手机都没带!”
贺嵘耳边嗡嗡作响,他猛地站起身来。
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刚刚签好的合同被他慌乱的动作扫落在地,散了一地,但他已经无暇顾及。
他想起分别那日的场景,每个细节都在他脑海中纤毫毕现。
苏丞微微下垂的眼尾,轻颤的睫毛,还有眼底那片他从未见过的、死寂般的平静。
巨大的恐慌感从贺嵘心底涌出,他不自觉地按住心口,他在害怕……害怕苏丞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立刻备车!”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我要去F国,我要亲自看所有监控!”
助理从未见过贺嵘这般失态的模样。
那个永远从容不迫的商界帝王,此刻西装的领口歪斜,梳得一丝不苟的额发散落几缕,眼底布满血丝。
*
贺嵘站在警局的监控室里,屏幕的微光映在他铁青的脸上。
监控画面显示,苏丞在凌晨两点独自走出酒店大门,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风衣,随后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这不可能。”贺嵘的声音嘶哑,“所有的交通枢纽都查过了?”
“是的,先生。”警长擦着汗,“没有航班记录,没有火车票,连出租车公司都问遍了……”
他没有使用任何交通工具,没有联系任何人。
整整三天过去,杳无音信,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贺嵘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回到酒店,他站在苏丞住过的房间里。
衣柜里整齐挂着的衣物,洗漱台上未拆封的洗漱用品,床头那本看到一半的英文版外国名著……
一切都保持着主人随时会回来的样子。
只有书桌上那张字迹潦草的便签证明这里曾有人决绝地离开——【别找我】
简单的三个字,笔锋却力透纸背。
贺嵘突然想起三年前,他第一次见到苏丞时的场景,青年在钢琴前微微仰头的侧脸,像一尊易碎的瓷器。
那时的他怎么会想到,这个看似脆弱的人,竟能如此干脆地斩断一切。
窗外,暗沉的河水在静静流淌,贺嵘站在窗前,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无能为力。
*
此时,苏丞正坐在飞往S市的航班上,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安静地看着窗外的云层。
“宿主大大,贺嵘已经动用了所有关系网找你。”小呆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带着几分得意,“不过放心吧,高级隐匿道具的效果是绝对的,他绝对查不到你的行踪。”
飞机缓缓降落,苏丞拉低帽檐,随着人流走出机场。
S市的风依旧熟悉,带着淡淡的潮湿气息。
他深吸一口气,像普通人一样搭乘长途汽车,回到了乡下的老房子。
这座红砖青瓦的老屋承载着苏丞最珍贵的童年记忆。
十岁前,这里充满欢声笑语,母亲会在厨房哼着歌做他最爱吃的红烧肉,继父下班后会陪他在院子里踢球。
每到傍晚,夕阳将老屋染成金色,空气中飘荡着饭菜的香气。
但这一切都在母亲不告而别的那天戛然而止。
苏丞至今记得那个雨夜,他蜷缩在门廊下等了一整晚,直到浑身湿透发高烧。
母亲的出走不仅带走了老屋的生气,更让年幼的他患上自闭症,整整半年不肯开口说话。
继父不得已带他搬离了这个伤心地。
可苏丞始终无法割舍这方旧居,他总幻想着某天推开门,能再听见母亲温柔地唤他。
长大后,他常常独自回来打扫,将每个角落擦拭得一尘不染,仿佛这样就*能留住那份逝去的温暖。
从高中到大学,这个习惯从未间断。
但自从签约“星洲娱乐”,密集的通告占据了他的全部生活,回乡的次数越来越少。
甚至最近一次回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
推开生锈的铁门,映入眼帘的是杂草丛生的院落。
苏丞却感到久违的轻松,嘴角不自觉上扬。
这里没有闪光灯,没有无止境的应酬,更没有那个掌控他一切的男人。
有的只是斑驳的砖墙、结满果实的柿子树,和最纯粹的安宁。
苏丞花了两天时间彻底打扫老屋。
他找人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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