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影卫对我心怀不轨: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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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

    严管家放下令牌,起身回道:“丁大人担着救命之理,在下则担着一府之责,请恕在下无法开库。大人病情既已缓和,便请离开吧。”

    他说罢,正要命人送丁秀丁甲去驿馆,此时府外却传来一道清亮有力的声音:“老严!”

    严管家瞬间认出来人:“谢大人回来了?”

    谢辛楼也是风尘仆仆,纵马直穿过王府大门,一路飞奔到严管家面前,第一时间问:“崇山县令丁大人可曾来过?”

    严管家眨了眨眼,指向屋内:“正在。”

    谢辛楼下了马立即跑进屋看了眼,和丁秀互相认出对方,来不及叙旧,丁秀就将筹措到的纸契和令牌被折的事告诉了他。

    严管家换了副神情,回到屋内对谢辛楼诉苦道:“府令被折,我实在不敢做主。他要调动足足七成的资财,要知道王府名下还有诸多商铺,时常需要银钱运转,若七成没了,还怎么做生意?府内样样都要开销,尤其是守卫,一旦财库空了发不了俸禄,王府也危险了——这当真是殿下的意思?你们在岭南竟真困难至此?”

    谢辛楼知严管家有他的考虑,但眼下没有旁的办法,他制止了严管家的絮叨,从手腕上取下那只金兔:“凭这个,可以调动。”

    严管家看到金兔时也愣了愣,脑海里隐约有个印象:“你稍等,我去找找。”

    说罢,他撩起衣摆跑向书房,很快带着封手书回来:“之前殿下寄回来一封手书,下令除殿下府令之外,还有一只金兔可作为开库凭证,唯一且仅为谢辛楼可以使用,谢辛楼凭金兔可调动王府所有资财,金兔有以下标识”

    严管家对照手书上的图案,对照了谢辛楼的金兔,最终确认道:“可以调动,只是调走之后——”

    “这个殿下已有应对之法。”谢辛楼从怀里取出沈朔写的信纸交给严管家,后者仔细看过一遍后,立即命人带他去库中取金。

    丁秀见事态顺利解决,彻底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喃喃道:“幸好你来得及时,再晚一刻,我就要撑不住西去了。”

    谢辛楼找了个凳子坐下歇息,也是疲惫地松了口气:“也幸好殿下多给了一封信,王府不至于大乱。”

    丁秀看着他手腕上造型可爱的金兔,看到谢辛楼而生出的喜悦也随之冷了下来。

    尽管他早就看出了端倪,但始终不愿承认,以为自己有能力改变,但眼下他看着院中一箱箱被搬出来的金子,牵连着数以万计的百姓性命,他不得不冷下了心,带着落寞的醋意开口:“长平王殿下对你真好,这金兔不仅工艺非凡,意义也颇为深重。”

    谢辛楼闻言,将金兔握在掌心:“嗯。”

    “我说的对你好,可不是一般的好。”丁秀补充道。

    “我知道。”谢辛楼也补充道。

    “你知道?”丁秀微睁了双眼:“你凭何知道的,感受?还是他亲口告诉的你?”

    谢辛楼沉默了片刻,丁秀试探道:“他同你说他的心意了?”

    “没有。”谢辛楼否认地很坚决,但很快放轻了音量,缓缓道:“殿下有心结,他不会说的。”

    “这算什么,呼风唤雨的一方之王,连句喜欢都说不出口么?”丁秀忽而有了丝底气,双眸放光:“明明喜欢又死咬着不说,这不是浪费你的一片情意么,就这样你还打算跟他?”

    谢辛楼把金兔收起来,冷声道:“与你无关。”

    “怎会与我无关,我也喜欢你,你若是看清他不想再跟他了,可以考虑考虑在下。”

    丁秀浑身无力,但既然说到这儿了,也硬是撑起身子,鼓起勇气道:“我虽然眼下只是个小小县令,但我还年轻,保不准往后能当一国之相。再不济,一个本本分分的小官,也有清闲安稳的日子过,不用刀光剑雨、把脑袋别在腰间上”

    “绝不。”

    他的话太多,谢辛楼想反驳也不知从哪儿开始,干脆用两个字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

    丁秀料到他会拒绝,不曾想拒绝地这般无情,连句安慰的话也不说。

    “真是伤心。”他脱力倒在榻上,失神了许久,嘴里喃喃自语:“想当年我新科及第,高头大马,巡街而过,也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美男子一名,多少人家想许亲给我,我都没要我当时怎么没要一个,哦我想起来了,因为我喜欢男子。”

    谢辛楼满脑子都是他说沈朔喜欢自己的那句话,好好的心情被打乱,脸色也变得不悦。

    岂料丁秀还没完了,作势要“死”个痛快:“欸,那他不说,你就不管吗?你什么时候主动问他?”

    “你不是要西去了,我这便给你寻一副好棺。”谢辛楼想让他闭嘴,跑去厨房找了两个馒头回来堵他的嘴。

    然而大夫把他给拦了下来,说丁秀饿了很久,现在只能喝粥,吃馒头会噎死。

    丁秀面黄肌瘦,躺在床上笑呵呵道:“你不肯问,应该不是碍于主仆身份吧,殿下不是在意这些的人。”

    “我看有心结的不止他,还有你。”

    丁秀不愧是状元,脑子就是好用。

    谢辛楼被他一戳再戳,气得把馒头捏扁了:“不想死的话,出去后别乱说话。”

    他把馒头往嘴里一塞,独自跑出去躲清静。

    在没有明确要去的地方时,他只得回到自己的房里,从地砖下找出箱子,从箱子里取出折叠整齐的里衣。

    里衣离开人久了,沉香味淡了许多。

    谢辛楼脸埋在衣服里,除了外衣躺到了床上,仿佛自己是被沈朔抱着入睡。

    殿下要复仇,复仇势必要足够的兵马,而这些都需要用他的名誉集结人心,不能因为自己的存在使殿下形象有损。

    殿下对自己的好,自己知道便够了,只要他们一直待在一起,说不说出口又有什么关系?

    想通了这些,谢辛楼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连日奔波的疲累让他放松了身心,很快枕着里衣沉沉睡去。

    在梦里,亲吻和拥抱如约而至,他放纵自己在另一方世界里沉沦,正如彼时沈朔在岭南的雨中嗅到了独属于谢辛楼的味道,睁眼醒转才恍然知是梦。

    他坐起身喘息,掀开被子一看,梦中被谢辛楼湿着眼眶乞求的甘露正明晃晃打湿了那处,看得他瞬间赤红了脸。

    第53章

    沈朔醒来时,天色隐约将明,淡蓝的天光不多不少,正好将眼前的景象清晰展现在他眼前。

    梦里的欢愉一声声仍然催逼着他,他滚落一大颗汗珠,一面平复着呼吸,努力回想自己身在何处。

    很快,他想起他们几天前攻占了太守府,自己正睡在太守府的厢房,昨夜他处理公务到很晚,夜雨又绵绵地下个不停,整个晚上他格外焦躁烦闷。

    沈朔稍稍坐起身,独自下床打水处理,没惊动任何人。

    若换做在王府时,自己夜半动静定然会引起谢辛楼的注意,对方也会心切地帮自己打好水。

    一想到那人的容颜,热潮褪去后的沈朔在晨露中不免生出落寞,转而又十分庆幸,十分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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