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总不死怎么办[人外]: 1、我又成寡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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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

    被细雨笼罩的教堂里传来了空寂的钟声,远远看去,灰白的建筑体宛若一只即将衰败的巨大怪物。

    教堂后方是一连片的墓地,十字架墓碑无规则的排列。

    其中一处墓碑下,新挖了一个深坑,周围站满身着黑衣手持黑伞的人,像雨天被打湿的乌鸦群。

    这里正在举行一场葬礼。

    天空阴沉沉的,蜘蛛丝一样的雨还在不断的往下落,烟城的早春有大半时间都处在这样的雨雾中。

    雾气发白,将坟墓边送葬的人群笼罩的影影绰绰。

    几株间隔较远的树木披上了阴沉的绿,连绵的青草地也被潮湿的水汽染的老旧发暗,毫无半点生气。

    头戴白色冠帽身着白色礼袍的牧师是这里头唯一的一抹白,他佝偻着干枯的背,一手拿着十字架项链,一手捧着经书,正在缓缓的念着悼词。

    围绕着墓坑,有一群穿着修女服的唱诗班,也在低声吟唱悼亡歌。

    词终了,牧师抬手虚画十字,周围的人便跟着他重复动作,低声话“安息”,只有一个高挑清隽的身影立于人群中没动。

    这是个叫人一眼难忘的青年,东方面孔,乌黑的头发上别了一个黑色的小礼帽。

    几片羽毛和钻石点缀在帽檐上,压下来一片不规则的黑纱,刚好遮住了他的双眼。

    挺翘精致的鼻梁自黑纱下延伸,纤瘦的下颌勾勒出半张白皙净透的面容,皎皎似月。

    而在黑纱的边缘,眼瞳的正下方,有一小点痣,恰到好处的减淡了几分月的冷晖。

    他身上穿着件黑色轻薄的丝质衬衣,袖子在腕口收紧,是略微蓬起的灯笼袖。

    衬衣领的位置延伸出两条黑色的飘带,在瓷白的脖颈侧交叉,轻飘飘的垂在身体两侧。

    衣服下摆被收进高腰的黑色西装裤中,与衬衣略带反光的材质稍有不同。

    一段哑光的宽腰带束出了盈盈一握的腰,显得这清瘦的身影多出了一份脆弱的味道。

    雨丝飘湿了他的鞋面,身后为他打伞的管家小心的将伞面朝着风来的方向倾斜了点。

    一半身躯被压暗,他扭头看向亮起的一面,苍老的牧师正好看过来。

    “路先生,来为您逝去的爱人撒上一捧鲜花,当做最后的告别吧。”

    老牧师举起手上的花篮,里头是无数白玫瑰的花瓣,被雨打湿后像沾着情人的泪。

    唱诗班的歌声还在继续,牧师的语调不高,但周围参加葬礼的人视线也都随之看了过来,目光里各自充斥着哀伤,又或是探究。

    他们都对这位年轻的寡夫充满了好奇。

    路薄幽好似感受不到这些视线,黑纱下的眉头轻拧着,微微撩起的眼眶泛红,点点头迈出伞下。

    修女自发的为他让出位置,黑色的皮鞋停在墓坑边,美丽的青年低头看去。

    墓里放着被誉为“木中黄金”的降香黄檀木做的棺材,表面打磨的光滑似玉,只涂了清漆,原原本本的将木材细腻的纹理透露出来,是外行人一看也能感受到的昂贵木料。

    棺材内里也用白色丝绸和棉做了内衬,静躺在里头的尸体穿着华贵的定制礼服,无一不彰显着入葬之人的身份显贵。

    可再华丽的棺材,如今也得和周围许多墓主人一样,和潮湿的泥土为伍,大概是想到这一点,路薄幽偏开视线,眉间深拧了几分。

    不忍再看般,他伸出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双手,捧起一大堆白玫瑰花瓣,缓缓的洒向棺中。

    花瓣飘落,他抬手轻掩住嘴,发出了很低的一声泣音,纤瘦漂亮的身躯一下子就像被抽光力气,微微踉跄的后退了一步。

    周围立马有好几人上前,小心的虚扶着他,不同的黑伞置于头顶,将冰凉的雨丝悉数为他遮挡。

    “路先生,请节哀。”“是啊,您别太伤心了……”“世事无常,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哈、哈,这可不是无常,是有意。

    黑色手套下被遮挡的嘴角实在忍不住翘起,路薄幽忍笑忍的辛苦,从众人的搀扶中退回到一开始站的位置,微微低下头。

    他等到笑容淡去了才松开手,几颗泪珠自幽黑的眼睛里滚落出来,吧嗒砸在他颈间佩戴的一条珍珠项链上。

    美人落泪,周围执伞的人又齐齐发出了一声带着疼惜的叹。

    “唉,这才新婚多久,可怜……”

    “一个月前我还在参加他们的婚礼呢……”

    这类惋惜的话语,像风吹动树叶发出的细碎声响传来,其中又伴随着不太一样的意见。

    “你可怜他,你知不知到欧先生给他留了快三亿的遗产?”

    错了,是三亿九千万。

    “哦天呐……”

    很多吗?在上一任那儿可是拿到了十亿。

    “我还听说,从前和他结婚的每一任丈夫都死了,实在太不吉利了,欧先生偏不信邪……”

    不信邪才好啊~

    年轻美丽的寡夫面露着哀伤,无人知晓美丽的外壳下是副蛇蝎心肠。葬礼结束后人们一一来同他道别,时不时的就能看到自黑纱下滚落的泪珠。

    但人太多,路薄幽很快没了耐心,再哭下去他眼睛都要肿了。

    “去送下客,就说我想在这里再陪陪我先生,”在下一波人到来前,他拿过管家手里的伞,低声吩咐。

    后面等着来道别的人便被管家引走。

    墓地终于重新变得寂静起来,方才几不可闻的雨声也一下子变得清晰,滴滴哒哒落在黑伞上。

    路薄幽执伞的手腕轻扬,压低的伞沿便随之抬高,伞边的雨帘下,一张苍白的脸缓缓浮现,面上是一个愉悦到近乎令人脊背发寒的笑。

    美丽,但刺目,让人感觉一碰就会带毒,又或者美人的皮相后面,藏着高高扬起的蝎尾毒针。

    他这副样子,比刚才刻意装出的哀伤还要更迷人,只可惜目睹这副容颜的眼下只有成片的墓碑。

    “呼~总算都走了,”葬礼上沉默了许久的嗓音如今处处透着清甜,路薄幽抬手擦了擦眼睫上的泪,黑眸明媚的看向新盖的土堆。

    “真可惜,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不得不给你这种人渣订购最好的棺木,”他语气撒娇似的对着尸体抱怨,说的话却一点都不像在对亡夫说。

    “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死后得到安宁的~”

    刚才洒下的玫瑰花瓣中,他混入了很多的山蚤缀花籽,现在正值春季,应该很快就会发芽。

    植物的根系是很贪婪的,它们会把尸体吃的一点都不剩。

    之后就算警方那边察觉到什么想来验尸,也不会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毕竟这一任丈夫的死亡方式,路薄幽也精心设计过,是对方在服用降压药后误饮大量的西柚汁导致的死亡。

    而当晚恰好大雨,位于山顶的古堡停电,上山的唯一一条道路被倒塌的树木横档,路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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