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过我的前任每天都来钓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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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巨大的冰川终于融化了些许。

    江予淮的眉眼不受控制地舒缓开来。

    她回抱靳舟, 以十分温柔的力度。

    然后轻声问:“你怎么不问我关于过往的事情,为什么只提妈妈,却只字不提爸爸?”

    关于这个问题,靳舟有过猜测。

    江予淮或许是来自于离异家庭,又或许, 她的父亲已经去世。

    毕竟在c国式家庭当中, 父亲缺位似乎本就是一件为大众所默认的事情。

    就连在靳舟从小的记忆当中父亲所占的位置也是极为不起眼的。

    以至于,很多时候, 她更多地将靳伟看作一个陌生人,喜怒哀乐皆不相通。

    而与之相对的, 即便林欣的掌控欲确实强到让人无法接受。

    靳舟也一直将她视作世上最亲密的亲人, 从没真真切切地想过要完全与她切割。

    江予淮的家庭自然也是同理。

    靳舟顿了顿, 征求着对方的想法:“你想说吗?”

    江予淮捻了捻靳舟的衣角,是硬挺有形又不失柔软体感的面料。

    她没抬起头。

    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靳舟看懂了江予淮动作中的含义,替她整理着额角被弄乱的发丝,温和道:“那我听着。”

    江予淮沉默了很久。

    贪婪地呼吸了一口靳舟身上的气息,然后才终于开口。

    “我父亲的名字叫刘知良。知道的知,良心的良。”

    第一句开口是介绍名字,因为江予淮实在是不愿意称呼那个人为父亲。

    “我妈妈在一家很有名气的公司当设计师,刘知良手底下有几家自己的公司。两个人是通过别人介绍相亲认识的,没过多久就结婚有了我。”

    “虽然没什么感情,但家庭氛围也算得上融洽,所以小的时候我其实过的还不错。”

    “直到我五岁,刘知良开始涉足房地产行业,并进行大量投资。”

    “恰逢时代风口变化,经济形式大幅度下行,几年之后,所有投资的楼盘都烂在手里,资金回流无望。”

    已经竣工的楼盘全部面临着房价下跌无法出手的困境。而还在修建的项目也大多审时度势地撤资叫停,成了烂尾楼。

    那几年称得上是房地产行业的寒冬。

    而与之经济形式下行相伴相生的往往是社会治安的动荡不安。

    大量失业的底层农民工和一夜之间财产蒸发的‘富豪’,他们都成了不安定的危险因素。

    顺应人们无处发泄的苦闷所需。

    赌毒行业大肆兴起。

    后来刘知良也正是因此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因为这一次重大的决策失误,刘知良从此变的畏手畏脚,连带着几家公司也开始走上下坡路。”

    “直到我十岁年,刘知良名下的所有公司全部宣告破产,他从此一蹶不振,开始天天早出晚归,瞒着我们吃喝嫖赌,试图以此来麻痹自我。”

    纵然江雪梅和刘知良没什么感情,但刘知良到底是孩子的父亲。

    江雪梅不希望他给江予淮留下不好的影响,没少想办法让他振作起来。

    可这时候的刘知良已经完全脱下了伪装的面具暴露本性,喝醉了就发疯,好的时候骂人,更有些时候还会威胁要打人。

    小小的江予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从前总对自己笑脸相向的爸爸似乎换了个人。

    有些凶,有些可怕。

    见刘知良听不进去任何话,江雪梅也没有再做无谓的努力。

    她带着江予淮搬了出去,在外面租了个房独自生活,并准备收集材料和刘知良起诉离婚。

    这段时间内,虽然刘知良偶尔会来打扰,但两母女的生活也还算平静。

    直到有一天——

    “警察打电话通知我们,刘知良死了,是投河自尽,尸体已经打捞了起来,家属需要去现场辨认他的尸体。”

    事情发生这么多年过去,江予淮已经可以做到十分平静地将刘知良的死讯说出口。但她的脑海中却依旧忍不住回想起那个晚上可怖的画面。

    那天,警察打电话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九点钟了,外面下着大暴雨,电闪雷鸣。

    但江雪梅的老家远在n市,刘知良则是在隔壁q市,两人都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才在c市安定下来,在这边没什么亲戚,也无人可以托付。

    江雪梅不敢把小小的江予淮留在家里,只能把她带上一起。

    到了地方之后,江雪梅摸摸江予淮的头。

    ‘小淮,妈妈去忙点事情,过一会儿就回来,你留在车里等妈妈,不要到处跑,好吗?’

    小小的江予淮听不懂死亡的意思,只模模糊糊地知道似乎是爸爸出了什么事。

    她懂事地点点头。

    ‘好。’

    交代完这件事情,江雪梅就撑着伞出去了。

    江予淮很听话,妈妈说让她不要到处跑,她就真的一直乖乖地坐在车里。

    但尽管这样,小孩子好奇的天性却是无法抑制的。

    在等待江雪梅的时间里,江予淮就趴在车窗上,看着身穿雨衣的大人们在闪烁的红蓝的灯光中来回奔走忙碌。

    直到十几分钟之后,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过来,手上似乎还抬着一个人。

    江予淮的眼前一亮,那是好久没有见面的爸爸。

    她使劲地拍了拍车窗,稚嫩的童音喊着爸爸。

    毫无预兆的,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将四周的环境照得透亮。

    又是一阵惊雷,如同玻璃突然炸裂般尖锐刺耳。

    狂风吹过,刘知良脸上的白布被掀开来。

    这时候,小小的江予淮也终于看清了那张肿胀泛白的脸。

    刘知良的眼睑半闭着,结膜充血发红,眼球微微突出,嘴唇紫青,鼻腔处还有淡红色的泡沫。

    脸上的皮肤呈现鸡皮疙瘩样,从面部到颈部上面分布着不少狰狞的抓痕。

    如同从地狱爬上来索命的恶鬼。

    听到这里,靳舟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因为这样你才害怕打雷,对吗?”

    “嗯。”

    靳舟的猜测没错,刘知良的死状成为了江予淮的心理阴影。

    直至后来的很多年,在雷雨天里,她也依旧会不受控制地想起这恐怖的一幕。

    靳舟抬眼,毫不意外地看见江予淮的眼中残留着的一片惊惧。

    心脏瞬间收紧,靳舟抬起江予淮的脸:“别怕,我在这里。”

    江予淮只摇了摇头。

    靳舟又想起两人再重逢不久的那个雷雨夜。

    她的眉心拧在一起,认真地跟自己眼前的人道歉:“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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