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未婚夫后: 22、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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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绿萝心中长毛,她慢吞吞挪到江稚鱼膝边,心惊胆战。

    “姑娘,你……没事罢?”

    绿萝自暴自弃,“姑娘想哭就哭罢,若是嫌我碍眼,我出去便是。”

    江稚鱼莫名其妙:“我为何要哭?”

    绿萝提裙跺脚。

    虽说身为下人,不该议论主子的是非。

    可这事归根结底,都是江廷川做事离谱。

    绿萝小声嘀咕:“也不知道这事老爷是否知情,若是知道,他还将姑娘许配给许家,那不就白白葬送姑娘一生吗?”

    绿萝为江稚鱼抱不平,“老爷怎可这般,往日对姑娘不闻不问也就罢了,怎么到了这样要紧的事,竟也……那许公子品行不端,如今又添了这样的毛病,老爷真是糊涂了。”

    绿萝想想都觉得心烦。

    江稚鱼坦言:“他怎么会糊涂?”

    牺牲她一人,换来江廷川大好前程,这事于江廷川而言,稳赚不赔。

    绿萝气闷:“那姑娘怎么如此气定神闲,竟还、还笑得出来?”

    绿萝不说还好,一说,江稚鱼又憋不住窃喜:“我没笑,我就是……”

    她伏在膝上,抱着双臂笑得一颤一颤,“我就是、太高兴了。”

    绿萝抽抽嘴角,不明所以。

    “这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她提裙疾步,“还是姑娘是在……幸灾乐祸?”

    江稚鱼笑着摇头:“没有,我笑同他没什么关系。不对,也不算没有关系。”

    绿萝:“……啊?”

    江稚鱼终止住笑:“罢了,此事你就当不知,省得日后许家人寻你麻烦。那药铺的掌柜,可都打点好了?”

    绿萝福身:“姑娘放心,他们收了钱,不会乱说的。且我觉得,那些伙计并非第一次做这种事。”

    绿萝难以启齿,“这金陵……知道这事的人恐怕不少,听说许公子这病也不是一朝一夕了,以前那些红颜知己多半是为了掩人耳目。”

    绿萝头头是道分析。

    江稚鱼笑笑:“他的事横竖与我们不相干。”

    唇角笑意敛尽,江稚鱼对江老夫人的病依旧耿耿于怀,“你这两日打听打听,金陵可还有别的郎中。”

    绿萝为难:“可该问的郎中,姑娘都问过了。”

    江稚鱼按捺心中的疑虑:“不拘郎中的名气大小,若是外乡人就更好了。”

    绿萝眼睛亮起。

    “姑娘不说这事我还差点忘了,薛姨娘前些日子刚请了一个黔南来的郎中,听说医术极高,薛姨娘也是喝了他的药,才诊出喜脉。姑娘可要请他来给老夫人瞧瞧?”

    江稚鱼毫不犹豫拒绝:“那还是算了。”

    言毕,又好奇,“那人是何时来我们府上的?”

    绿萝思忖片刻:“具体时日我记不大清了,不过也不早,是老夫人身子抱恙后,他才过来的。”

    药方的事目前还没有头绪,江稚鱼只能暂时搁浅。

    江廷川又下了两回帖子邀许公子上门,许公子都道有事,来不了。

    江廷川长吁短叹:“真是可惜,平白浪费了这样好的机会。”

    江稚鱼心知肚明。

    只怕有事是假,治病是真。

    这日服侍江老夫人用完药,江老夫人倚在青缎迎枕上,眉眼和蔼可亲。

    眼见江稚鱼忙进忙出,江老夫人于心不忍。

    “煎药这种事让下人去就是了,哪里用得着亲自去?”

    江稚鱼唇角弯起一道弧线:“别人去我总是不放心的。”

    柳嬷嬷笑着道:“三姑娘真是为老夫人操碎心,事事都亲力亲为。老夫人瞧瞧,姑娘这两日可是瘦了?”

    江老夫人左右端详:“还真是。快别留在我这里了,回去好生歇息才是正理,出门走走也是好的。你在我这里,我也睡不好。”

    江稚鱼揶揄:“那昨日前日大前日,祖母怎么不说这话?”

    江老夫人倒打一耙:“我还不是怕你脸上过不去,不敢同你说实话。好孩子,快去罢,别让祖母担心。柳嬷嬷,送朝朝回去。”

    江稚鱼一步三回头。

    转过影壁,她谢绝柳嬷嬷相送,细细叮嘱柳嬷嬷两三句,这才离开寿安堂。

    连着五六日不曾见到“未婚夫”,江稚鱼故技重施,又去赁行为自己租借马车,打算前往“未婚夫”住处打卡。

    掌柜笑着接待江稚鱼:“姑娘不用给银钱了,吴管事在我这垫付了三年的车马费,姑娘若是有需要,只需同我说一声就好了。”

    ……

    碧空如洗,鸟惊庭树。

    吴管事颤巍巍侍立在廊庑下,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昨日江稚鱼没来,他还能推脱说是下雨的缘故,前日是脚伤未痊愈。

    那今日呢?

    今日又该找什么由头?

    吴管事冥思苦想,差点没听见陆砚的声音。

    待回过神,吴管事忙躬身入屋,脱口而出。

    “主子,老奴真真在赁行垫付了三年的车马费,一点银子也没有昧下。许是那姑娘今日有事,这才没来。”

    陆砚冷不丁抬首:“我说想见她了?”

    “没有,当然没有。”

    吴管事惜命,连连摇头,暗暗在心中吐苦水。

    您没说,只是脸色不好罢了。

    吴管事战战兢兢:“主子有什么事吩咐?”

    话音未落,忽见门房有人来报,说是江稚鱼来了。

    吴管事喜出望外,抚掌大乐:“那还愣着做什么,快请进来。”

    陆砚面无表情:“不见。”

    吴管事呆滞:“这、不好罢?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主子怎可将人拒之门外,未免也太决绝了。”

    陆砚:“……嗯?”

    吴管事马不停蹄改口:“不决绝不决绝,主子做事自然有主子的道理。我这就去找那姑娘说清楚……”

    门房尴尬挠头:“其实,那姑娘没进来。”

    吴管事大惊:“什么?”

    他飞快捂嘴,“她没进来,那是特意送东西过来了?这姑娘还真是好心,也不知道她脚伤好了没有,竟大老远特意送东西过来。”

    陆砚淡漠:“不收。”

    吴管事语塞,绞尽脑汁,他比划手脚,好言相劝。

    “主子,怎么说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

    而且陆砚若真的不想见江稚鱼,怎会连着两回拒绝京城的旧友上门?

    不就是怕江稚鱼突然造访,跑空了吗?

    对,一定是这样。

    吴管事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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