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谁说丰饶阵营没良民?: 36、命运前夜的漫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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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好久不见了。

    谢长生千言万语停在嘴边,不知从哪里说起。

    赛娜笑得温柔,一如当年。

    她熟络地打开话题:最近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力量掌握的怎么样,又有什么有趣的见闻,零花钱够用吗……

    温和的目光落在少年的身上,令他逐渐放松。

    人呀,话题呀,什么都有没变,就好像他们之间从未间隔过漫长的时间。

    直到一枚光锥出现。

    赛娜将它放入少年的手中。

    光锥是封存于光的切片中的凝固事象,能将记忆随身携带,带来力量的强化。

    制作光锥是流光忆庭的独有技术。这一枚,是她用加布里埃尔的记忆与时间做的。哈哈,那个狂人还说那个时刻的长生最可爱。嗯,确实可爱。

    她漫长的行医生涯里只有这两个家伙医不好,长生的记忆甚至还碰不到,真令她难以忘怀。

    现在不一样了,她可是在忆庭专门进修过技术,碰碰长生的记忆应该不在话下。

    当然,一些不可触碰的记忆她不会动,但那些边缘的,后来的织成的记忆,她还是可以试试的。

    一定很有趣吧。

    谢长生愣愣的,眸中升起追忆与惊叹。

    光锥在他掌中旋转,那是光与一段记忆的截面。

    深空,陨石长椅。

    他与布里抬头。

    漫天的光雨倾泻。

    远处的大鲸沉落。

    时光在此凝固。

    这是他见过最美的风景,也是最浪漫的死亡。

    这就是光锥啊。

    他喜欢这个名字。

    在他自学的相对论中,光锥这个词,是事件因果关系的几何化身。如果用科学浪漫的笔触来描摹,就是一首宇宙写给时间的十四行诗。它以光速为笔,时空为纸,为每一个事件圈定了「可能」与「不可能」的界限。

    时空的沙漏里,站在「此刻」的坐标上,他看见未来的沙粒一粒一粒地落入过去。对此刻的他而言,这枚光锥绝对是过去中最美的一粒了。

    也不知道布里此时在哪里。

    谢长生开心地和赛娜絮絮叨叨。

    赛娜担心他的记忆问题,又一次试试帮他治疗。

    他当然是不设防展开记忆,也没有什么是她不能知道的吧。可惜不知道为什么,赛娜还是触不到深层记忆。

    不过还是能碰到一部分零零碎碎的记忆。让他可以直接和她分享那些沿途的风景,以记忆的形式。再也不用担心他嘴拙描绘不出来啦!

    她还打算为他多做几张光锥,真是很好很好的心理医生啊。

    一晃就到午饭了,法尔肯怏怏敲门提醒。

    赛娜穿过镜子离开,走之前还说如果想她就直接呼唤她。无论他在哪,她都会来的。

    餐桌上,法尔肯怏怏的,而谢长生神清气爽,一反常态,列车长都多看了几眼。

    谢长生摸了摸鼻子,给法尔肯夹了点好菜。好像是老肯是为他做通讯器才累成这样的。

    ……

    安逸的时间过得好快。

    听着星际和平播报的广播,谢长生突然惊觉自己已经登上列车七年了。

    七年里,他们沿着星轨,去了一个又一个的世界。

    领航员下车次数少,让他们年轻人多历练历练。

    他和法尔肯啊,狼狈为奸(划掉),越来越有默契,作为正义好伙伴组团出道。(法尔肯:你的语言逻辑学到底是怎么学的!?)

    有时伸张正义,背上通缉令,登上列车就跑。(绝对是老肯带坏了他!)

    有时救苦救难,没办法,他们实在不忍心,就一个是救,救一群也是救。

    之前那个牟烀佶星的生态系统完全崩了,剩下的几千万人,他们都不知道怎么救。还是「我见」老师发动面子果实,摇来了「生态管理员」把他们转移走了。纯公益,不收钱,列车也根本付不起。

    呜呜呜呜,太令人感动了。原来宇宙里热心人也不少啊,呜呼!吾道不孤!吾道不孤!(法尔肯:你一直“布谷布谷”的……不小心听了奇怪唱片被模因污染了?)

    有时吭哧吭哧修星轨。哦,这个就一次。星轨的一段出现奇奇怪怪的现象,被阻塞了,某些晦暗难明的物质扰乱了虚数能量的流向,命途之力都不好使了。

    他修了半天,都快修好了,领航员突然脸色凝重地带着他们改道了。

    唔,话说那个东西是光球吗?还是星际蜃珠?本来想打包带走的,但是它放着怪诞奇怪的画面,还一直在他脑子说话。

    别吧,他脑子里够吵了。

    算了算了。他上哪找第二个好岁阳帮他清清脑子。

    ……

    其实大部分世界都普普通通、问题不大,他们更多的时候看看风景,采购补给就走。

    借领航员的话说就是:“这个地方只是不够好,但也没那么糟糕,不是吗?”

    斗争与和平是那些世界的人民自己需要去做的事情。他啊,不出现在他眼前的话,他只会主动去解决那些仗着强大力量随意践踏生命的恶徒。

    那些不同世界的风景与趣事他打算下次再和赛娜分享。等他多攒点记忆再找她,听说忆者喜欢这个。

    就是最近有些奇怪。

    列车的行程似乎急了起来,在每个世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到现在除了补给,几乎修了星轨就走,老肯都没有拉到新人组他的团队了。老肯不行……哦,好像他暂缓计划了。(法尔肯:到底是为了谁呀!)

    但列车似乎又不急,除了穿过世界的壁障,并没有频繁跃迁,只是悠悠航行星海间。

    不管怎样,列车上的日常始终平平淡淡。(帕姆:快向列车长道歉帕!)

    他空闲时喜欢帮列车长打扫卫生,顺便偷rua列车长。可恶,法尔肯现在一点活都不干了,天天闷头搞科研,今天看他的眼神还怪怪的。叉出去,把他从他的脑子里叉出去。

    没想到洗盘子的活竟然都是「我见」老师负责,看不出来啊。一个神秘侧的观星师还是洗碗的好手。精神力洗碗吗?还可以这么用?他还不会这么精细的操作呢。

    ——遂被领航员以锻练精神力掌控为由分派洗碗任务。

    emmmm就当是实践课吧,他人生经历中缺少的实践课也补上了。(他真我哭.jpg)

    领航员的日常好像没有什么变化,一直慢悠悠的,观星、推演、开会……都不会觉得无聊吗?他和布里都活得很长,但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他曾经疑惑,明明布里还有那么长的时光,为什么他总是如此急迫地寻求挑战与刺激,不是在找刺激,就是在找刺激的路上。但布里只说,他未来会懂的。

    他好像是有点懂了。

    他不做点什么就容易胡思乱想,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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