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小外室: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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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宫与前朝从来皆是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些大臣无非也就?是打着送女儿入宫为贵人的主意,他?且要看一看,到底是哪些人动了这个歪心思。

    陆深不?问还好,一问就?似炸了锅, 众朝臣心思一下子活络起来?,只恨当年没生个适龄的闺女来。

    这其中董先河就有一女儿, 闻言当即眼光一亮, 却又不?好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只递个眼色给户部侍郎, 那户部林侍郎便打拱到陆深面前,“禀皇上, 董尚书家有一女儿, 年方二八,颇有几分闭月之?姿,更难得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论家世人品皆是上乘,堪为我朝国母。”

    这董先河口气倒不?小?, 竟是想要皇后之?位, 不?过也有不?那么贪的。

    “臣斗胆自荐我家侄女,只盼她能侍奉好皇上, 便是我卫氏满门的荣光。”

    宁远侯爷也巴不?得出列举荐谢七娘,可又想起谢七娘如?今是皇上的干妹妹,这才作罢,只得眼睁睁看着肥水流入外人田,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最后又恨上了沈书晴,若非她当年从中?作梗,只怕此刻在后位的该是他?的掌上明珠才是。

    自己是个短命的,还偏要挡旁人的锦绣前程。

    陆深眼皮子也未掀一下,只不?停地仰头喝着酒,看似半醉半醒,却是将他?们每个人的话,皆清清楚楚记在了脑海。

    陈老?爷子这一席,陈十七捏杯盏的指骨隐隐发白,“表妹还没死呢,听这意思,皇上现?下就?要选妃?我可真替表妹不?值当。”

    陈家大爷,因陈行元膝下无子,陈行元便将他?过继为了嗣子,成了如?今的陈国公府世子,闻言倒是看向陈行元,“父亲,遥儿还这样小?,皇上若是要广纳后宫,这些女人难免将遥儿视为眼中?钉,您看要不?要咱们陈家也送一个女儿进宫?一来?巩固陈家的地位,二来?也好照拂遥儿。”

    陈大爷倒是没有自己的私心在,她嫡亲的两个女儿已出嫁,真要送人进宫也不?过是从其余陈家嫡女中?去选,不?过是担心遥儿的安危罢了,毕竟后宫那些杀人不?见?血的法子可多了去了。

    可即便陈行元知晓他?是一片好心,依旧是当场摔了杯盏。

    陈行元在陆深的夺位路上居功至伟,是以今日陈家的案桌格外靠前,在第一排的正中?央,他?这一摔杯盏,四面八方的眼光皆递了过来?,方才还大肆议论后妃人选的声?音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陈行元顶着周遭聚来?的异样眼光在起身,将他?锋折的下颌往上一扬,声?音浑厚而?具有威慑力,“诸位莫不?是当老?朽死了?我外孙女的尸骨还未曾找到?你们这倒是惦记上她的皇后之?位?”

    沈书晴的尸骨不?曾找到,可几乎所有人皆默认她已死了,但陈行元毕竟皇上敬重之?人,倒也不?敢直接与他?呛声?,只纷纷转眸看向陆深,这话是皇上提起的,若是皇上执意要广纳后宫,陈老?爷子也着实管不?上。

    可偏生皇上也认同?这个说法,“陈国公所言极是,是朕思虑不?周了,没找到皇后尸骨之?前,此事休要再提。”

    说罢,似唯恐其他?大臣纠缠,陆深稍整衣衫便离开了宴席。

    他?今日穿了身靛青圆领锦袍,若是有人瞧得仔细,会发现?袍子上的松鹤绣纹只绣了一半,两只翅膀还不?曾绣上羽毛,是沈书晴留给他?的最后一件绣品,叫司珍房缝制后,时?常穿在身上,如?今才不?过三?个月,已隐隐洗得发白,谁见?了不?赞一句新皇省检,全然?不?似昭帝的骄奢淫逸。

    陆深离开嘈杂的宫宴,回到东宫时?才不?过刚刚一更天,去看过遥儿,听红菱说早已睡下,太?后还在宫宴招待女宾,整个东宫静悄悄的,全然?没有个年节下的样子。

    吩咐好红菱照看好太?子,陆深依旧叫林墨驾着马车,与往次总是徘徊在秦淮河畔不?同?,这次马车停在了当初沈书晴跳河的安远桥下。

    陆深取出了纸钱香烛,烧了许多元宝钱,火光映照在他?曜若星空的眸,是一抹惨淡的暗红。

    林墨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中?秋本是团圆节,奈何却是要阴阳相隔。

    即便王爷不?曾说过一句话,可林墨知晓,王爷大约也是认为娘娘凶多吉少,否则不?会来?给她烧纸钱。

    他?不?只是烧纸钱,还将一只栀子花形状的灯往河里放,灯上的竹篾上似乎绑着一个荷包,那荷包叫林墨看得眼熟,“王爷,这不?是娘娘给你做的荷包吗?你怎地将他?扔了?”

    陆深拍了拍袖口的尘土起身,垂眸凝视着那一只随波逐流的栀子灯,神色有些恍惚,仿若透过那一盏栀子灯看到了粉面娇靥的女子

    铱驊

    ,“这些日子她从未入本王的梦,不?知是不?是神魂散在了秦淮河里,里头是她的青丝,今日宫宴上,朕问过报国寺的慧元大师,带着青丝的河灯可以帮她招魂。”

    李照玉出了宫宴,不?知不?觉也走到秦淮河来?,凑巧听见?了这句话,“皇上,连你也以为书晴去了?”

    如?今李照玉成了正四品的御史中?臣,君臣二人时?常碰面,倒是比从前要亲密不?少,李照玉做东包了一条船请陆深喝茶赏景,陆深难得没有推辞。

    两人从前是句句不?离公事,今日却是默契地不?去谈他?,陆深想起李照玉比他?还大几个月,如?今依旧孑然?一身,倒是过问了他?一句,“李卿家这个年岁,怎地还不?成婚?令堂便不?着急?”

    李照玉掀开船窗,往把那岸边的繁华街市一瞧,不?乏恩爱夫妻携手路过,可形单影只才是寻常,“皇上九五之?尊,朝臣成日里盯着都不?着急,臣有甚么好急的?”

    今日宫宴上,陆深虽借着陈国公躲了过去,只是那些老?臣各自心中?有一把算盘,只怕不?肯善罢甘休,“充盈后宫之?事,过一阵子,他?们若是再提起,皇上打算如?何应付。”

    “他?们的闺女既这般恨嫁,朕便做主给她们赐婚。”陆深浅抿了口茶,哪户人家哪个闺女想送进宫,他?记得门清,“多来?几回,他?们便不?敢了。”

    李照玉相信陆深此刻的话,却不?相信他?往后能做到,毕竟身处在这个位置,很多时?候是身不?由己,直到陆深沉吟片刻朝他?开口,“再者说,他?们无非是想要和皇家攀亲,皇家男子可不?止我一个,还有遥儿呢。”

    李照玉闻言难得一笑,“皇上倒是将主意打到太?子身上了。”

    “他?作为朕的太?子,难道不?该替朕分忧?”

    陆深晦暗的目光梭巡在宽阔的秦淮河上,他?的妻怀着他?的孩儿死得不?明不?白,是他?这个作丈夫做父亲的失责,他?又怎可能安安心心地续弦。

    再者说,她这人并不?大方,连个丫鬟的醋都有的吃,若是在天之?灵知晓他?要有很多女人,依她那个爱哭的性子,只怕忘川河皆要发大水。

    更何况,他?见?惯了宫里的明争暗斗,他?父皇的儿子一半皆是早夭,总是各有各的缘由,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皆心知肚明,他?不?想要叫她唯一的骨血承受这个风险。

    思及此,陆深将视线收回来?,自上而?下审视了一番李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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