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玩家误进虫族: 12、第12章·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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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卧室的灯被一只青筋微起的手关掉了。

    温丹关了灯,收回的时候,另一只手按在兰彻的腰上。

    那一截腰又细又浸润,覆盖着薄的肌肉,哪怕在黑暗之中也借着一点点,外面洒进来的月光而泛着微光。

    即使是最弱小最微弱的光,在兰彻身上也变得极其耀眼。

    黑暗中传来衣料摩挲的细碎声响。

    温丹的手掌贴着那截劲瘦的腰线缓缓下移,掌心下的肌肤冰凉如玉,却在触碰的瞬间腾起灼人的温度。

    “……!”

    兰彻的呼吸骤然乱了,他下意识绷紧腰腹,薄薄的肌肉在温丹掌下勾勒出漂亮的起伏线条。

    被浓密的信息素裹挟着,兰彻猛地低下头去,喉结剧烈滚动。

    此刻后颈的腺体正不受控制地发烫,本能地渴求着标记,可绷直的脊背却写满抗拒。

    这种矛盾让兰彻的呼吸越来越乱,脊背剧烈起伏着,在月光下划出混乱的弧度。

    “别怕。”

    温丹的唇贴近兰彻耳畔,温热的吐息染红了那片耳廓。

    君山银针的茶香在黑暗中愈发浓郁,将两人紧密缠绕。

    兰彻的银发铺了满床,像一汪凝固的月光。

    他不得不仰起头,后颈完全暴露在温丹唇边,这个本能的臣服姿态让他浑身发抖。

    就像兰彻不得不承认,他们之间需要一个深度标记。

    不,是兰彻自己需要一个深度标记,毕竟,在深度标记之后再服用假孕药才会有效。

    只是这个标记来的太快了,下一秒,温丹的犬齿轻轻磨蹭着那块柔软的皮肤,感受到身下人瞬间的僵直。

    “呃——!”

    尖锐的疼痛让兰彻浑身发抖,银白的长发在床单上凌乱地铺散开来。

    这种疼痛和战场上的枪林弹雨所受的伤完全不同,这种疼痛是几乎侵入到脑子、骨髓、每一寸血肉里面,让身体的归属权都彻底转换了。

    就好像身上的每一滴血都不再属于兰彻,而属于温丹。

    抗拒,想逃。

    但是不能逃,必须要被钉在这里。

    “…嗬呃……”

    兰彻猛地弓起腰背,瞳孔骤然紧缩,却倔强地不肯发出一声求饶。

    苍白的唇瓣被咬得渗出血丝,他发狠地将手腕塞进口中,犬齿深深陷入皮肉,鲜红的血珠顺着瓷白的手臂蜿蜒而下,在床单上晕开一朵朵刺目的红梅。

    温丹的犬齿深深陷入那片银色的虫纹,那对破碎蝶翼般的银色纹路在黑暗中泛起微热。

    “兰彻,坚持一下。”

    温丹的声音沙哑,唇齿间全是铁锈味。

    他尝到了兰彻的血的味道。

    他一手死死扣住兰彻的腰,压着掌下肌肉痉挛般的抽动。

    标记的痛苦无法避免——这是刻在虫族基因里的残酷法则,越是高阶的雌虫,被标记时的痛楚就越强烈。

    兰彻是s级军雌少将。

    这样高的等级赋予了兰彻极强的身体素质,让他在战场上无往不利,但同时也注定,兰彻被标记时是让强者屈膝的痛苦。

    “……嗬……”

    兰彻仰着脖颈,银发湿漉漉地黏在汗湿的额角,像条濒死的鱼般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背上的蝴蝶骨嶙峋得惊人,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瞳孔涣散又聚焦,他,几乎要被雄虫的信息素缠死了。

    如同陷入蛛网的蝴蝶,挣扎,却只会越缠越紧。

    好像感觉要死了……

    混合着信息素的血液滑过温丹的喉咙,君山银毫的茶香与风信子的苦涩在空气中纠缠厮杀,最终融成一种全新的气味。

    当最后的标记完成时,兰彻终于脱力般松开了嘴。

    “呃……嗬……”

    可怜的、被标记了的雌虫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被咬得血肉模糊的手腕无力地垂在床边,血珠“啪嗒”滴落在地板上,流了满手臂的血,完全看得出来他对自己有多狠。

    温丹撑起身子,眉头紧锁。

    “兰彻,你放松,别绷这么紧,你自己也不好受…”

    言语之中,心疼都快溢出来了。

    至少现在,温丹觉得他们之间是朋友以上的关系,他应该有立场来对兰彻表示关心和关怀。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恰好落在兰彻的手腕上——那处咬痕深得骇人,皮肉翻卷间几乎能看见森白的骨。

    只有一个牙印,却像是用尽全身力气留下的,暗红的血迹顺着苍白的手臂蜿蜒而下,触目惊心。

    兰彻对自己是真的狠。

    温丹垂眸,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他释放出更多信息素,温柔的君山银毫茶香如雾般笼罩着兰彻。

    此刻房间里交织着两种气息——清冽的茶香与风信子冷冽的花香,因为这一场掠夺一样的标记,奇异地交融。

    温丹在那风信子的尾调里,他尝到了一丝挥之不去的苦涩,就像兰彻,美丽的外表下总藏着说不出的痛楚。

    兰彻的银发凌乱地铺散在枕上,眼眸半阖着,里面盛满了月光也照不亮的阴影。

    是一片混乱的绝望和迷茫。

    标记带来的余痛还未消散,被标记的感觉十分明显,浑身的血肉都是空虚的,只有靠近那个雄虫的时候才会有一点点的满足。

    不要……不要被信息素控制……不要屈服于雄虫……不然只会得到一场巨大的悲剧……

    不要变得悲惨。

    不要变得像雌父一样悲惨。

    兰彻死死咬住下唇,苍白的唇瓣被咬得泛白,眸子里浮着一层水光,却执着地不肯让眼泪落下。

    温丹看着他这副隐忍的模样,心头一软。

    虫族的标记不仅对雌虫有影响,对雄虫也有一定的影响,就像此刻温丹蓬勃的占有欲和怜爱欲,忍不住倾身想要吻去兰彻——自己的雌虫——唇上的血痕。

    信息素在房间里面格外浓烈,生物的本能是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标记,

    温丹坐在床边,俯身弯腰,贴近那个狼狈的身影。

    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就在双唇即将相触的刹那,兰彻突然脸色剧变。

    “不!”

    他猛地推开温丹,捂住嘴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踉跄着冲向浴室。

    在受惊的雌虫这慌忙的动作之间,床头的那一束白雪兰和风信子的花束插在花瓶里,被直接带翻了,花瓶碎在地上。

    “砰——!”

    碎片四溅。

    晶莹的水珠在空中划出无数道银线,与散落的花瓣一起飞溅开来。

    花枝倒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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