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Omega他不装乖了: 11、摇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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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eleven.

    拍卖会结束之后便到了晚宴,温降初本想带着沈秋渡下楼去认识认识其他人,可沈秋渡直截了当地拒绝了,沉声不发,看着温降初迫不得已下楼交际。

    沈秋渡独自撑着扶手站在二楼的楼梯旁,暗色的西装不易惹人发现,他的视线游走在大厅里那些溯州市有头有脸的人的面颊上。

    很快,就发现距离温降初的不远处,出现一名神情异样的服务生,他端着红酒杯表现得寻常,但时不时抬眼便是在搜寻温降初的身影,十分可疑。

    沈秋渡蹙了下眉,正准备拿起手机给温降初发条短信想提醒他,手腕却被人突然按下。

    沈秋渡回眸看去,只见徐昼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偷偷溜了上来。

    “你怎么又跑二楼来了?”

    虽然沈秋渡目前对温降初没什么好感,但徐昼野这个人,更是让他烦躁。所以,沈秋渡野懒得给些好语气。

    徐昼野却不在乎般地朝他笑了笑,“这不是看你一个人待在二楼,怕你无聊就想着上来陪陪你,怎么,不乐意和我待一起?”

    “你挺有自知之明的。”

    “......”

    徐昼野没料到沈秋渡竟真的一丝薄面都不给,嘴角的笑意僵了下,悻悻地收回了手。

    “行,不过我刚刚看你是想给温降初发短信提醒他那个服务生有问题吧?”

    “你怎么知道?”

    沈秋渡握着手机的手一紧,面无波澜地瞥了眼一旁的徐昼野,晦涩的眼底带着他看不清的情绪。

    徐昼野轻笑一声,“只能说你和温降初相处的时间还不长,这些事情啊我早就习惯了,温降初也是。”

    “你知不知道温降初从小到大被下.药了多少次?几乎每三场宴会,就会出现一次,他都已经对这种药免疫了。”

    “所以啊你不用担心,温降初自己会看出来的,他没你想的那么单纯。”

    沈秋渡没有回复,目光悄然落在一楼那位与旁人交谈甚欢的温降初身上,看着他带着温柔却疏离的笑,毫不犹豫地接过他人递来的红酒杯,一饮而尽。

    “所以,他看出来以后,又会做什么?扔掉吗?然后将幕后主使抓起来?”

    “抓起来?”

    徐昼野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天真的笑话般,握在手心的酒杯止不住地摇晃,抬手捂了捂侧脸。

    “沈秋渡,我该说你是天真,还是蠢笨?”

    “不过也是,像你这种人,过去恐怕只有一种生活难题,那就是该怎么赚钱活下去,毕竟吃饱穿暖都是问题。”

    “可是沈秋渡,温降初可不一样。做这些腌臜事情的人的背景可比你们一整个贫民窟的人加起来还要贵重,利益牵扯更是如蜘蛛网,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的确,在温降初的父母没有去世之前,没多少人敢这么做,他的家人也会替他出气,毕竟所有溯州市的人都不得不畏惧温家。”

    “可是现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

    徐昼野抿了口红酒,轻啧了声,转身靠在栏杆上,隐匿下眼底那抹浓烈的讽意。

    “他的家人全死了啊。”

    “现在的温降初,身后已经没有任何人了,也就没有人可以为他撑腰出气。”

    “你应该不知道在我们圈子里,现在的温家已经成为什么样了吧?”

    “在这群利欲熏心的眼里,温家就是一个没了主人的藏宝库,是个人都能混插一手。温降初再怎么厉害,也办法顾及所有。”

    “下.药这种小事情,温降初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他如今快对药物产生抗体了,再怎么喝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徐昼野语气轻松,甚至饶有兴致地为配合小提琴曲晃了晃身体,仿佛他口中的「温降初」,只是一个陌生人,而不是和他相处多年的好友。

    沈秋渡心里莫名产生了一股气,不只是对徐昼野,还有温降初。

    他气徐昼野这种轻描淡写、高高在上的吝啬模样,气他作为温降初的知心好友却眼睁睁看着温降初掉下漩涡,却表现得理所当然。

    但他更气温降初在自己身上会有那么多歪心思,在这种情况下,却一股劲地吃闷亏。

    “怎么,听我说完你心疼温降初了?”

    见沈秋渡始终垂下眼睫不语,徐昼野挑了挑眉看过去,却对上沈秋渡冷下的眼眸。

    “我只觉得你话真的太多了。”

    “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我喜欢一个人待着,劝你别碍我眼,不然到时候我还真就不走了。”

    沈秋渡很早就意识到,在这场与徐昼野口头答应的约定中,他才是占主导地位的那一个。

    虽然不知道徐昼野为什么偏要带他离开,不过他也乐意利用徐昼野这个脑子有些问题的人,不用白不用。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徐昼野立刻沉下脸,“等我喝完这杯就走。”

    可徐昼野的嘴唇刚靠近杯沿,就被沈秋渡一把夺过,毫不留情地全部洒在了地板上。

    “我艹,这红酒你知道值多少钱吗?沈秋渡你是不是有病?!”

    沈秋渡没理会气头上的徐昼野,将酒杯随意塞进他手里,转身离开。

    “不知道。”

    “但我知道你该走了。”

    沈秋渡直接关紧了包厢的房门,隔绝了徐昼野断断续续的骂声,屋内灯光被人打开,沈秋渡径直撞入梁叔满是笑意的眼眸。

    看来,刚才和徐昼野说的话做的事情应该都被梁叔听到了。

    所幸,和徐昼野没多说些什么不该说的。

    沈秋渡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心虚。他撇开眼,声调偏低地打了个招呼,“梁叔。”

    梁叔低声笑了笑,示意沈秋渡坐下,亲自给他倒了杯茶水,顺便递了张纸巾过来。

    “快擦擦手,刚刚倒酒的时候应该沾到点了吧?”

    “...谢谢梁叔。”

    沈秋渡接过纸巾擦了擦,梁叔的目光却一直没有从他身上下来过,沈秋渡感到不太自在,别扭地抿了下唇。

    “谢谢你。”

    忽然,耳畔响起梁叔沙哑却真诚的声音。

    深秋渡不擅长对付这种真诚实在的话语,身子一僵,不敢抬头去看梁叔。

    梁叔摩挲了下手心的拐杖,叹了口气,“刚刚徐少爷说的那些话我听到了不少,说的确实挺对的。”

    “阿初这几年受了太多苦,每次都是一个人忍了,或者是自己躲进书房疗伤。”

    “这也怪我,是我老了,不中用了,没办法像阿初的父母一样好好照顾阿初,替阿初解气。”

    “那些话,很多人都这么说,也是事实,但除了阿初的家人,从来没有人会替阿初抱不平,所以,谢谢你秋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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