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杀猪西施有系统: 19、比起她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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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

    她一边说着,一边已轻轻将手中的缰绳,递向桃夭。

    桃夭心中天人交战。

    最终,对亲手控缰的向往,硬生生把“害怕”这头大肥猪给拱翻了。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粗糙的绳索时,叶从寒却忽然收回了手。

    “等等。”她说着,从马鞍旁挂着的小包袱里,摸索出两块叠得整整齐齐、洗得发白的细棉布。

    叶从寒将那棉布仔细地缠裹要与缰绳接触的位置,一圈又一圈。

    “缰绳粗糙,磨久了手疼。这样好些。”

    桃夭常年操刀杀猪,手掌不如大家闺秀般细嫩,也磨出了薄茧,这点摩擦对她而言本不算什么。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桃夭只觉得鼻尖微酸,眼眶都有些发热。她忍不住轻声唤道,“从寒…你真贴心。”

    叶从寒正低头为她系好最后一下布结,闻言,手指猛地一顿。

    那感觉,不亚于晴天一道霹雳精准地劈在了她的天灵盖上。

    从寒。

    她叫她——从寒。

    不是“暄和”,而是从寒,叶从寒。

    她的真名。

    叶从寒脸颊火烧火燎,感觉能煎熟一个鸡蛋。

    “没什么。师姐该做的。”

    桃夭怎么知道的?谁告诉她的?

    张知叙么?!还是什么时候自个说漏嘴了?

    桃夭也意识到自己嘴快了,正咬着下唇,眼神飘忽,左顾右盼,就是不敢与她对视。

    完了。

    叶从寒心道。桃夭也紧张了。她果然知道了!而且看这反应,她知道自己不该知道。

    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此地不宜久留。

    叶从寒重新握住桃夭的手,“来,放松些。”

    桃夭心不在焉,努力配合着叶从寒的动作,心里却在飞快地盘算:情不自禁,说漏嘴了!暄和,不对,是从寒。她肯定发现了!一会儿要怎么解释?

    两人各怀心思,策马前行。

    赶了一天的路,两人终于抵达了一处客栈。

    叶从寒将缰绳抛给殷勤的小二,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大堂。

    角落,有位女子,她桌上,有把铁扇。

    衣着素简,料子却是上好的。更难得的是那份气度,非江湖草莽。

    叶从寒心中判定,此人是习武之人,且是行家。

    那女子似有所觉,也看向她,两人的目光在喧嚣大堂中相遇,只一瞬便错开了。

    桃夭的声音脆生生响起,“掌柜,一间房。”

    叶从寒闻言,有点惊讶地看向她。

    “省些钱。”桃夭迎上她的目光,理直气壮,“况且,你我都是女子,同住一室,有何不可?”

    这些话说得有理有据,叶从寒的心跳得胡乱,让桃夭独自住一间,她也不放心。

    地字三号房,陈设简单洁净。

    小二送来热水饭菜后便退了出去,房内一时只剩碗筷轻碰的细响。

    叶从寒慢条斯理地剔着鱼刺,目光落在对面埋头吃饭的桃夭身上。

    “桃夭。”她终究先开口了,“今日策马时,你喊我什么?”

    来了。

    桃夭心头一跳,眼神飘忽,“暄和啊。”

    声音有点虚。

    “哦?我怎么记得,似乎有人唤了‘从寒’?叶从寒?”

    桃夭的脸像抹了层淡淡的胭脂。

    仰慕?对。仰慕。

    “是仰慕!我仰慕寒霜剑叶女侠!剑法绝然,行侠仗义!所以一时情急,口误了!”

    “仰慕她?”叶从寒重复着,心里不知作何感想好。

    她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有多仰慕?”

    “啊?”桃夭噎住。这问题怎么答?

    “十分仰慕!”

    “那比起你眼前这位,如何?”

    桃夭不明,自己说这话,没有夸到点上?嗯?她们不是一个人吗?

    她忽然想明白过来,是了,叶从寒和叶暄和是同一个人。分明是叶从寒瞒着她,她如此担忧心虚作甚?

    “是叫了。叶从寒嘛,寒霜剑,我知道。”

    叶从寒正想通过这个机会和桃夭坦白,想不到桃夭竟如此爽快,可真走到这一步,又免不了紧张,“你知道?如何得知?”

    她不知桃夭说的是“知道叶从寒此人”还是“知道叶暄和就是叶从寒本人”。

    下一刻,桃夭的回答就击碎了她的疑问。

    桃夭单手托着下巴,“钱县令见了你的牌子,面色发白。还有你那剑法,寒气凛冽,与张知叙讲的‘寒霜剑’描述得极像。而且你们同姓,前些天你说穿云山庄云庄主是你的好友,我自然就猜到了。”

    她神色淡定,仿佛猜出叶从寒身份是件简简单单的事。

    毕竟,总不能冷冷一笑,说,叶从寒,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这样听着,怎么有点像是别有用心不怀好意。

    桃夭眨眨眼,“怎么?暄和、从寒,叶女侠、叶少侠,是觉得意外?或是我猜错了?”

    桃夭敏锐!

    叶从寒心中暗叹,她却没有懊恼,只诚恳道,“瞒着你,是我不对,我是叶从寒。你没猜错。”

    话音落下,房间里骤然安静。

    叶从寒的目光紧紧锁在桃夭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她承认了,心底并非全无波澜。

    然而,桃夭脸上的惊愕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恍然大悟的兴奋。

    “我就知道!张知叙说你的剑法能冻住瀑布,是真的么?”

    叶从寒:“……”

    冻住瀑布?张知叙那张嘴,怕不是把她说成会喷冰的妖怪了!

    叶从寒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假的。”她又问道,“你不怕?”

    “怕?”桃夭一愣,调侃道,“怕什么?你又不会冻我!况且,你往肉摊旁一站,那冻猪肉的本事,倒让肉摊生意愈发兴旺了。”

    叶从寒努力维持表情平静,“行走江湖,名头太大,麻烦也多。用叶暄和这名,图个清静。”

    实则,她心里在打鼓:桃夭会理解吗?会觉得她矫情?还是觉得她隐瞒身份,不够坦诚?

    桃夭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原来如此!是嫌麻烦呀!怪不得要隐姓埋名。”

    “正如我们杀猪的,也不乐意日日被人问‘这刀怎么磨才快’。所以,暄和,你无需忧心。”

    “我知道你是叶从寒,可你更是暄和。那个为我驱散泼皮无赖,伴我杀猪卖肉,教我骑马术,又为我寻宝刀的暄和。”

    叶从寒心中那点患得患失、担忧、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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