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推女的代餐男友竟是正主景光这件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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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时候,也跟着放开了手,但还是小心地护在诸伏景光的身旁。像是护着鸡崽的母鸡,张开双翅,遮挡外界的伤害。

    可这样的保护或许能挡住她力所能及的危险,却无法阻挡“鸡崽”自己想要上进导致的伤痛,也无法阻挡连她的性命也能夺去的攻击。

    诸伏景光想要让女孩知道,她现在保护的不是弱小的雏鸟,而是翼展能够遮挡天空的雄鹰。

    在那之前,他得先要有雄鹰的样子才行。

    他坦然地接受女孩的保护,将全身心投入到康复中。

    我妻纱由里也感受到了这一点,从最初仅仅和她接触就紧绷起来的身体到知道她在那里因此能够放心倒下。他不再抵触她的靠近,这感觉好极了。

    如果最初,他们的相处就是这样的,或许诸伏景光也不至于对她如此防备吧。

    可我妻纱由里也知道,如果最初他们就这样,友好地接触,和平地分开,互不相欠,那么诸伏景光就不会再与她有任何牵扯。

    她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在执行如此危险又重要的任务时分心,他本性如此温柔,不愿意伤害他人。连罪犯的性命都要冒险救下,又怎么可能让一个普通人涉足泥潭。

    所以,她胁迫,她死缠烂打,她用尽手段,只为了让这个男人不得不停下脚步,正视她的存在。

    她要让诸伏景光的心里留下她的刻印,哪怕沧海桑田,哪怕未来有其他人成为他的家人,也不能忘记她。

    若是留下了美好的印象,那她就是他的白月光,面对着真命天女也要留一分心给白月光。若是留下了糟糕的记忆,那她也要做他的心头刺,刺挠一下都要跳起三丈高。

    当然,能往好的方向发展,我妻纱由里也不至于极端到非得让人记住自己恶劣的部分不可。

    这会儿诸伏景光表现出一点点对我妻纱由里的依赖,都让女孩感到无比舒欣与欢快。

    爱情,本就是肉//体与心灵都能碰撞出火花才对。

    至于诸伏景光这种表现究竟是不是逐渐对我妻纱由里产生爱意的表现,女孩不愿细究。

    万一研究到最后,发现对方只把自己当作感情更亲近一些的医护人员,只会让我妻纱由里自己不痛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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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伏景光觉得背后的视线越来越火热,若是有个凸面镜在他与我妻纱由里之间,恐怕透射而过的视线能让他后背的衣服都着起火来。

    隔着面料,都能感受到肌肤被那灼热燎过,烫得不能呼吸。

    都已经不能看到他的脸了,这女孩的喜爱依然如此坦率,爱屋及乌也未免太过了一些。

    这世间有那么多长得帅气、漂亮,好看得各有特色的人,怎么就只看中了他一个。

    诸伏景光觉得,若是喜欢他这一款,他的兄长诸伏高明也很符合不是吗?我妻纱由里都与兄长见过了,竟然没有表现出一点儿狂热来。

    要说气质仪态、文化素养、工作和人际交往,哪一点不比他这种表面无业游民,实际违法乱纪的犯罪分子好啊。

    他心中叹息,恨不得让女孩睁开眼,多看看这个世界。就算是除了情情爱爱,也有很多其他值得关注的东西,何必吊死在他这棵树上。

    诸伏景光不明白我妻纱由里对他有多狂热,因而也不能明白,为什么女孩注定不可能与诸伏高明走到一起。

    我妻纱由里只会在心里幻想自己是诸伏景光的妻子,见到诸伏高明就跟弟媳看到丈夫的兄长一样。又不是伦理剧,还能整上“你与他有相似的面容”因此产生移情作用?

    就算无法成为诸伏景光的另一半,她也愿意成为他单方面的亲人,永远守护着他,甚至守护他的家庭——前提是,他的另一半符合她心中标准。

    因此我妻纱由里与诸伏高明只会因为喜欢同一个人而成为同担,他们能够一同聊诸伏景光的一切,却不会谈论彼此。

    亏得诸伏景光只是随便想想,没有说出口。如果他暴露出自己竟然有过这种想法,无论是我妻纱由里还是诸伏高明,都会对他的不解风情嗤之以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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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的康复治疗必须适度,诸伏景光在康复医学科待了一个下午,被医师礼貌地请出了门。

    我妻纱由里憋着笑,解释道:“运动要适量,不然后面几天无法复健也是一种损失。”

    她强调了一下,“这里是私人诊所,医护人员下班比较‘准时’。”

    事实上,如果不是有病情严重的患者,就我妻家族这么些人,医生甚至可以不用坐班。他们更像是家族内的私人医生,或是互助形式的治疗人员。

    大家都是我妻家族的成员,谁又比谁更高贵呢?

    真正不满这种互助形式的人,根本就不会加入我妻家族。

    将诸伏景光送回病房,我妻纱由里并没有离开,她习惯性地坐到电脑桌前,想要继续自己的更新。

    她是挺熟练的,可诸伏景光不习惯呐。无知无觉的时候,私人空间中有其他人在也就罢了。现在他醒着,自己的警惕范围中有一个人存在,还会时不时制造出一些“噪声”。

    键盘敲击声,数控笔与绘图板的摩擦声,鼠标点击声,移动座位或改变姿势时的其他动静,都让诸伏景光的注意力偏移。

    他应该更专心寻找自己消失的记忆,确认自己是否留下什么疏漏。特别是他的手机、手枪和狙击枪,据降谷零说,他失踪时,这些东西都应该是带在身上的。

    作为一个禁枪社会,手枪与狙击枪的丢失很重要。对诸伏景光个人来说,则是手机的丢失更为致命。

    他平时使用时有很小心不留下比较明显的痕迹。但时间这么长,若是真的有他没注意到的地方,或者有人将未被覆盖的数据恢复,那就不好说了。何况,随身携带的手机,怎么说也会留下一些指纹痕迹……

    他不敢想象,如果降谷零的身份因为他手机中的信息暴露,他会有多么痛苦与自责。

    那种事情,就算是谢罪一百遍一千遍,都无法弥补自己的过失。

    诸伏景光甚至来不及担心自己,更担心的是无辜被牵连其中的人,自己的至交好友。

    他努力思考着能够联系的人、能够调查的痕迹,如同最初寻找他的人一样,陷入了迷茫中。

    为什么自己会失踪,他如果在现场的话,应该会怎么做?是什么因素影响了他自己的判断与行动?

    相比起我妻家族、组织或者公安的调查,诸伏景光对自己更为了解。当然,他相信降谷零对自己的了解程度,他所能想到的,降谷零在调查之初也必然想过。

    而降谷零在个把月前没有找到的,他现在恐怕也无法找到。

    需要反其道而行之吗?有没有可能他并没有离开,只是没有被人找到?

    当时他所在的狙击点是商业大楼,顶楼除了广告牌、通风系统和水箱,没有其他东西。除了维护设备的工作人员,不会有人到这种地方去。就算想去,没有钥匙和权限,也无法达到。

    这里可是客户用的电梯无法通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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