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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单推女的代餐男友竟是正主景光这件事》 60-70(第10/16页)
,轻轻地吻在了他的指关节上。
即便他们之间充满了谎言,诸伏景光与她相处的时候确实是以男友的准则进行的。或者说,是比真实情侣更加有男友力,只出现在梦想中的男友。
那时候,这双手如此有力,牵过她的手,帮忙提过东西,抱起过她,也搂过她、护过她,从没有这么冰冷过。
他们的相处或许是冰冷的谎言,他的心头却是一腔热血的。
女孩的泪水滑落,顺着脸颊,比她的体温微凉一些,落在了他的手上。
那只手,轻轻抽动了一下。
第67章
“医生!”我妻纱由里刚叫一声,想起来不对,赶紧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护士先进了病房,得知患者有肢体反应之后又出了门,下一次进门的就是主治医生了。
身后浩浩荡荡跟了一群人,将我妻纱由里请了出去,开始给诸伏景光检查。
就在护士离开去找医生的时间里,诸伏景光已经睁开了眼睛。
医生让我妻纱由里离开的时候,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手上的温暖正在离开,下意识地用力抓住了我妻纱由里的手。
但那抹温暖没有留住,飞快从手心中滑走。
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也感受到了周遭的嘈杂。白大褂推来各种各样的仪器设备给他检查,而他只能任由他人摆布。
诸伏景光醒了没多久,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时不时又被走廊中的声音吵醒。就这么迷迷糊糊地,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医生办公室中,医生对我妻纱由里阐述患者情况:“我们没有调查出患者脑部的损伤,但他确实存在失忆的情况。不能排除有受到惊吓或者其他外因的影响。”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诸伏景光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受了什么伤,又是怎么逃出来的。他甚至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跑去我妻纱由里曾经的出租屋,更不说和三位女生在出租屋中短暂的相遇。
至于还有没有其他记忆的丢失,找不到其他人进行对账,暂时不得而知。
我妻纱由里点点头,觉得诸伏景光可能是被什么药物影响了,只不过那药物不太常见,现阶段没有检测条件。就像APTX4869,能把人变小,也能把人毒死,但尸检查不出端倪。
如果是组织的话,一个有着药物研究所,试图在返老还童、死者苏生领域做出成绩的组织,拥有这种功能的药还挺有可能的。
毕竟现代医学的药物检测是基于已知的元素基础上,换句话说,先要知道标的物,才能反推血液中是否存在或过量/过少的情况。
只是,如果是组织,波本就没有必要来找她了。就算组织要搞派系斗争,苏格兰是行动组,也该是情报组来对付苏格兰。
那样一来,身为情报组的波本就不可能不知情。
如果朗姆避着波本对苏格兰下手,那无论是波本还是苏格兰都混得太差劲了。何况组织二把手想要有什么动作,琴酒这个掌握行动组的头号杀手若是没有一点儿察觉,那他也白瞎这么些年的“全勤”了。又何须放任情报组插手他行动组的人呢?
但排除组织,又有什么人能刚好卡在组织行动的当口去堵组织成员,顺利把人绑走,并且还使用了常规手段无法检测出来的药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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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上一次进入诸伏景光的病房时,我妻纱由里心情里喜忧参半的话,时隔一个小时,再进入时就是满腹心事了。
诸伏景光半坐在床上,不知什么人帮他把病床的前半部分抬高,让他能够不用自己费劲就能起身。
像他这样很长一段时间躺在床上的患者,肌肉会出现失用性萎缩现象,且平躺时的血液循环与站立状态不同,相较于普通人更容易产生血栓。
也许是这样的原因,医护人员才想让他坐起来吧。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肯定不太舒服。只是持续躺了几十天,虽不至于完全下不了床,只是长期没有进食,手脚乏力头昏脑胀肯定是有的。
我妻纱由里带了一些汤来,诸伏景光刚从长期昏迷中醒来,最初只能吃流质。见男人醒着,女孩的脚步一顿,又继续向病房内走去。
对诸伏景光来说,两人上次分别时还是不欢而散,他留下话说,想要考虑一下他们俩的关系,之后就很长时间未曾相见。
没想到自己遭遇了这种事之后,居然是我妻纱由里费了大工夫来救自己。要知道,在组织眼里,我妻纱由里确实是诸伏景光的女友不错,但大部分组织成员不会注意这件事。
组织成员既然是人,有七情六欲颇为正常。这种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反而更忠诚于自己的欲望,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要女人自然就会去找女人。
不了解的人,根本不会想到“女朋友”对一个组织成员有多重要,哪怕苏格兰为这个女人和其他代号成员产生冲突,也只会认为他们本质上是代号成员之间的权势之争。
只有想要对付苏格兰的有心人,才会关注我妻纱由里。而诸伏景光对这些人心中有数,只要对特定的几个对象表现出我妻纱由里依然在他的保护范围内,对方便没法对女孩下手——除非他们想要尝尝看狙击手的报复有多么神出鬼没。
可我妻纱由里大张旗鼓地找苏格兰,就必然会在组织大部分成员的脑中留下印象了。说明了我妻纱由里和苏格兰存在长期稳定的关系,并且非常关心对方。
在苏格兰失踪,可能是组织叛徒的情况下,她亲手把自己送入了危险的境地中。
一时之间,诸伏景光竟然不知道应该对我妻纱由里说什么。在他说“考虑一下”的时候,他们俩实际上已经没有直接关系了。
我妻纱由里对他放手,给了他说“不”的权利。
两人的视线游移,终究还是躲不过相视。
诸伏景光惊觉,面前的女孩与以往相见时大不相同。她不再是那个穿着靓丽服装的小公主,而像是个邻家妹妹,清爽的发型,浅色系的搭配。
如果不是她被请出病房时医生曾叫过她的名字,诸伏景光甚至不敢确定这个人是我妻纱由里。
女孩将汤放在床头柜上,给他把餐板翻开,又铺了餐巾,准备了餐具,这才与他对上视线。
诸伏景光还是先开口了:“纱由里……”
他的声音*嘶哑,刚才喝的一点儿水,根本不够缓解干渴的嗓子。他的唇倒是没有干裂,但长期没有喝水的嗓子不能作假。
不用说,嘴唇没有干裂必然也是这个女孩儿的功劳。
“谢谢你。”他脑子里有无数话语千回百转,最后却只干巴巴地说出这么一句,不知道此时还能说什么。
女孩摇摇头,眼中又有水光积蓄。她似乎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流泪,埋头将餐盒端到餐板上,默默退开几步。
退开前,她说了两人再见后的第一句话:“需要我帮忙吗?”
诸伏景光赶忙拒绝并再度感谢,这次流利多了。日常小事时的道谢自然比救命之恩的道谢好出口得多。
诸伏景光几乎喝不出汤的咸淡,他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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