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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全能家政,上门驱邪!》 131、【全文完】(第2/3页)
把那个保安投诉了再说。”
不料手机刚一拿出来,十几个新闻推送就接二连三响起叮咚铃音。
其中一条简介里,赫然写着“十八线小鲜肉惨遭绑架,热心市民报警相助”。
赵明珏表情匪夷所思:“什么鬼,这么穷也绑?”
这位十八线小鲜肉是前两年靠着一档选秀综艺出道的,听说家里条件一般,也没什么资源人脉,流量不温不火,天天在各种古偶里做男七男八,不过据说是经纪人最近给他舔到一块大饼,是张淮导演的《望仙台》,可进组消息还没确定呢,人就被绑了,真不知是福是祸。
赵明珏嗤了一声,点了个“不感兴趣”后,上划翻走。
此刻,云雾缭绕的山巅道场笼罩在一片庄严肃穆之中,宫门檐角白幡低垂,在微凉的山风中轻轻摆动。
道场中央摆着一副金丝楠木棺椁,供桌旁恭谨摆着牌位,上面密密麻麻刻了一长串的尊号,末了,才有“孟公讳不咎府君之灵位”几个字。
太清宫掌门孟不咎自出世便是双甲子命,果然也活了一百二十多年,寿终正寝是喜丧,然而玄门痛失一位泰山北斗,也是一件憾事。
前来吊唁的全是玄门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神色哀戚沉重,陆续前往棺前燃香。
身为师妹的王素卿也在,孟不咎一去,现在朱盟之中年纪与实力最大的便是她了。
在她身后站着两个年轻道士,一个短头发,形容有些吊儿郎当,内眦旁各有一枚朱红小痣;一个长发飒沓,腰间别着拂尘,抱着手臂神采飞扬。
这两位虽然都是她的爱徒,但差别实在骇人。
一个能在演武会上夺得魁首,一个却不思进取次次垫底,倒也算是一种微妙的互补。
王天福也站在两人旁边,扯了扯长发道士的袖子:“赵师姑,为什么他们都说那副棺椁是空的呀?”
短头发的不请自答,笑眯眯回头道:“孟师伯那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安安心心躺棺材板上等着人一把火烧了?那当然是在羽化之前就心有所感,念头通达,在游历中登仙而去喽!”
王天福挠挠头:“那还摆个大棺材干什么?”
赵裁云嘿嘿一笑,摸摸他发顶,拢手悄声道:“不放这个,太清宫监院还怎么收奠仪?那可能顶一年的开销哇。”
王素卿咳嗽一声。
身后几人纷纷肃正身形,目光坚定看向远处,仿佛交头接耳说小话的行径从未发生。
不过半炷香时间还没坚持到,几人纪律又逐渐松散。
王天福转身扯扯短头发的袖子:“师叔,站在白局长旁边那个就是长丰观的白观主吗?他的眼睛……?”
王奉虚顺势看过去,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正巧手持三炷香上前参拜,他身穿道服,头发绾成单髻,步履轻盈,真如旁人称颂那般鹤骨松姿,挺拔如竹。
只可惜,清绝如谪仙的这位青年才俊也有着一样遗憾缺陷:盲眼。
这是白家能力天生带来的后遗症,禁制有的出现在手臂,有的出现在双腿,而他则是出现在眼睛。
虽目不能视,他行动间却无半分迟疑。山路蜿蜒,台阶起伏,他皆能精准地避开,仿佛周遭万物皆在他心镜之中映照得清清楚楚。偶尔有山鸟掠过头顶,他也会微微侧首,似在以另一种方式“看”着大千世界。
王奉虚心想:我要有他一半厉害,估计就算是个瞎子瘸子聋子,也能混成个玄门大家。
赵裁云则感慨:“可惜可惜,那么好看的一双眼睛,真是枉费了,还不如坏的是腿,至少坐着也赏心悦目。”
王奉虚嫌弃道:“你倒期盼些好的呢?”
王素卿再咳一声,身后几人再度板正身形,闭上小嘴。
葬礼结束后,赵裁云听说表妹来鹤城找她,欣然朝后门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穿过一道小巷时,她感受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目光注视着她。
又来了。
她心想。
最近总是时不时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窥探自己,但奇怪的是,这股探知中并无恶意。
她停下脚步,忽闻一阵凌厉风声,抬手就召出五行术金法应对抵挡,发现朝自己袭来的“暗器”是一把银闪闪的剪刀。
赵裁云从墙上拔下了那把剪刀,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触感微凉,颇有些沉甸甸的,材质不像寻常剪刀,更类似于她用金法熔炼出来的精铁,内中蕴藏着十分丰沛的灵力。
“阁下跟了我一路,怎么不出来见见?”
她直觉对方并非敌人,语气也更多是好奇。
小巷尽头,一个影子渐渐从黑暗中走出来。
是一个短头发,穿着休闲外套的女人。
她的刘海习惯性往左梳,碎发遮住了左边眼睛,只剩下一只黑漆漆的右眼,甫一照面觉得此人气质阴森,但再看,又感觉眉梢眼角里带着点熟悉。
但她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或许是梦里见过,但真这么说出来,也有点贻笑大方了。
“请问,我们有见过吗?”赵裁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出声。
龙竹眨眨眼,须臾摇头:“没有。”
赵裁云掂了掂手里剪刀,迟疑地伸手一指:“那这个是你掉的?”
“不是,”龙竹笑了一下,揣着手站在原地:“我只是觉得,这个同你很相衬。”
赵裁云有些错愕,低头看着掌中银闪闪的剪刀,似乎有一瞬间被其光芒晃花了眼。
再抬头时,面前那个神秘又奇怪的女人却消失不见了-
“观主,我们不多留一天吗?”方涯提着行李走进太清宫袇房,左右打量一番:“房间是打扫过的,我帮您把床铺好。”
白鹤也单手扶着门框,虽然闭着眼睛,却仿佛什么都看见了一样,微微笑道:“不用了,你跟朋友去玩吧,多年不见,趁机多相处相处。”
“是!”方涯不好意思摸摸鼻子:“那我去去就回。”
说着,他殷勤地把房间里的一切障碍都清除掉,再将一些日常用物摆放到白鹤也习惯的位置,这才转身离开。
白鹤也在房间里缓缓走了一圈,熟悉环境后,又用手抚过各处边边角角。
窗外正对着一棵老榕树,绿意正浓,葱郁的青翠色从窗棂中倾泻而出,泼墨般染在白鹤也的月白道服上,浑然好似换了套天青色衣服。
夏日将至,燕雀啾鸣,蝉声阵阵,若要应景,庭院中恐怕还缺一副杯盏棋局。
白鹤也走到檐下,感受着身边时不时拂过的微风。
他挽着单髻,额前垂落几缕碎发,双目静静阖着,眉下眼窝处的禁制纹路覆盖在上边,显得神秘又有些冷漠。
他这辈子的确过得有点冷清。
为什么要说“这辈子”?他还年轻,兴许这一生也才堪堪过完三分之一不到。
但他心底里总觉得隐约保留了一些“前世”记忆,那些画面大多是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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