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27、深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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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院深深,少见奴仆杂役往来,秦世子不常在此地盘桓吗?”

    檐下金铃琤琤作响,薛溶月穿过朱漆为柱的回廊,目光扫过南侧的嶙峋假山。

    潺潺流水自假山奔流至清池,春风荡起水面涟漪,几尾锦鲤在池中畅快嬉戏。

    景致虽秀雅,府上却未免冷清。

    丫鬟垂首回禀:“世子前两年时常回府,只是近一年鲜少来此起居。世子喜静,府上仆役并不如许。”

    推开一间暖阁,阁内孤零零摆放一扇仕女座屏,和一张椅子。

    丫鬟上前:“奴来侍奉娘子更衣。”

    薛溶月信不过秦津府上的奴仆,挥手将人打发走。

    与知犬玩闹半晌,她的衣裳早已被汗水沁湿,好在马车上备有换洗的服饰。

    拿起柳黄环佩宝相花纹襦衣,还能隐隐听到远处庭院中净奴与知犬的嬉闹声,薛溶月垂目思忖。

    若真是秦津故意报复她,设计将知犬抢走,便不应该留下她给知犬缝制的布犬。

    难道,当年向父亲告密之人真的不是他?

    薛溶月不得不承认,秦津将知犬饲养的很好。

    府上备满特意为知犬寻来逗乐的耍货,有专门为知犬梳理毛发的仆役,甚至连知犬用的膳食,都由名厨专门烹饪。

    哪怕曾经误会她宰杀玉盘,他也没有因此迁怒知犬,反而精心养护。

    ……秦津比她了解的还要正人君子。

    知犬被父亲发现,将她锁在祠堂罚跪,知犬也因此流落街巷,能被秦津捡走,确为不幸中的万幸。

    或许,她应该对秦津道一声谢。

    薛溶月面容微微发烫,迟疑纠结该如何开口。将衣裳快速换好,她推门出来时,丫鬟已不知去向。

    她并没有在意,顺着原路返回,正在斟酌用词,却在折回路上被一间屋子吸引住目光。

    那间房屋位于偏僻墙角,几棵葱茏翠柳栽种门前,遮挡视线。像是柴房,却用厚实的木板封窗,屋门不仅上锁,还用铁链捆绑,薛溶月定睛一眼,铁链还上好了几把锁。

    薛溶月感到古怪。

    这房屋中到底藏了什么物什,值得秦津在自己府上,还要这般费尽周章的严防?

    她穿过回廊,止步在门前。

    几条翠枝垂挡,两扇窗户封的很严实,任凭骄阳似火,却渗透不进去半分光亮,薛溶月望向细小的门缝,踌躇一瞬,便止住继续上前的心思。

    既然锁门封窗,说明秦津藏在屋内的物什不愿被人发现,她又何必横生枝节。

    她刚欲抬步离开,身后陡然传来一道凌厉地呵斥:“别动!”

    薛溶月微愣。

    急促脚步已经由远及近而至,秦津眉头紧拧,疾速掠过薛溶月,高大身形不由分说地横在她与房屋中间,隔绝她再进一步的可能。

    胸膛随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汗珠顺着高挺鼻梁滚落,秦津脸上笑意退去,眸色阴郁,僵硬发沉的目光冷冷盯着她:“别碰这间房。”

    薛溶月蹙眉:“我只是途径这间房,好奇多瞧了两眼,没有上前窥探的打算。”

    一扫先前的平和,颈背绷紧如拉满的弓弦,秦津眼睑半阖,目光填满锐利的戒备,一寸寸审视薛溶月,神色与方才玩闹时的温和判若两人。

    他仿佛在刹那间拉起防线,似地盘被入侵的猛兽,尖锐的竖起身上的刺,而薛溶月就是那个翻越雷池的可疑之人。

    念及近日颇有成效的攻略进度,薛溶犹豫片刻,主动退一步:“此番是我唐突,但我绝无恶意,更无刺探之意。”

    “薛溶月。”

    双眸眯起,居高临下的目光如冰锥般钉在她身上,秦津的声音冷沉:“最后一次,在竹林时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再试图窥探我的私隐。”

    薛溶月也不由动了怒:“我都说了,我没有这个意图!”

    若是她真的行窥探之举便也罢,偏偏她已经抬步打算离去,却被秦津武断的扣上罪名,不免感到冤枉憋闷。

    下颚紧绷,秦津不欲再听她的狡辩,别过脸,冷硬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话语哽在唇齿间,薛溶月呼吸一滞,旋即大怒,只觉秦津翻脸比翻书还快,简直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一般,半分道理也不讲。

    “谁稀罕了解你的私隐!”

    丢下这句话后,薛溶月愤怒地转身离去,将斜插在云鬓上的海棠步摇甩得乱颤。

    剑眉压目,眸色阴郁不消,秦津深喘一口气,目送薛溶月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后,紧绷的身躯忽而松垮,他无力地往后靠去,身子重重砸在门板上。

    锁链蓦地发出刺耳响声,秦津仰头靠在门板上,合上双眸,紧张与恐慌在瞧见薛溶月靠近这间房时疯狂灌入心头,也随着薛溶月的离开而被抽出。

    手指仍克制不住地颤动,豆大汗珠不停歇地溢出,秦津从未有过如此恐慌的时刻,躁动不安的心堵住喉头,令他倍感窒息,如同暴晒在烈日下无法挣脱的鱼,只能大口喘息。

    广晟小心上前,目露忧色:“世子……”

    自被调到世子身边当差,广晟便日日被兄长耳提面命,绝不可以靠近这间屋子,这是世子设下的禁地,他虽好奇,却也不敢违逆。

    方才,隐在府上的暗卫匆匆来报时,他还是头一次见到世子脸色骤变,步伐如此急躁,他一路小跑都没有跟上。

    另有仆役上前禀报:“世子,薛娘子要回府。”

    压下心头的颤栗,秦津站直身子,知晓方才那一遭将薛溶月得罪得很了。

    他未尝不知薛溶月或许并无窥探之意,但他不敢赌。

    这间屋子绝对不可以被薛溶月闯入,深藏的秘密也绝不能被薛溶月挖掘。

    似被人从头泼下一盆冷水,浑身气血倒涌,秦津面色苍白,被一双无形的手拽出适才的温馨。

    怎么再一次受薛溶月的蛊惑?

    在心底反复拷问,他闭了闭眼,沉声命令道:“守好这间房。”

    仆役垂首领命,广晟小跑跟上秦津的步伐,捧着怀里沉甸甸的糕点,琢磨半晌,终是小心翼翼询问:“世子,那这两盒糕点……”

    秦津不喜甜,府上的糕饼吃食大多为咸口,薛溶月与知犬玩闹累了,口中喊饿,尝了两口府上的糕饼却又放下,显然不合胃口。

    广晟领命,跑去附近的食肆卖了两盒长安最时兴的糕点。

    可眼下薛娘子与世子不欢而散,这两盒糕饼还要送去给薛娘子吗?

    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与薛溶月划清界限,更该将不必要的往来相处舍去,但薛溶月为客上门,也断没有让人饿着肚子离开的道理。

    秦津淡声道:“你拿去给她……若是她不要,你就留着自己吃。”

    广晟连忙应一声,行至府门前时,薛溶月已经气鼓鼓地上了马车,秉持待客之道,秦津翻身上马,打算将她护送回长公主。

    马车缓缓行驶出永安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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