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给女人做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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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顺着她莹白的指腹滚落。

    卫臻声音发|颤,指尖小心翼翼地抚上他泛|红的耳廓:“疼疼|吗?”

    燕策仰靠在椅背上,喉结缓慢|滑|动几番,从下颌到脖颈红了一片。

    不是|疼。

    是|爽|的。

    感觉被她打了个|标|记。

    第44章

    燕策这反应,卫臻瞧着就觉得疼。

    她也没敢给自己穿,抬手摸了摸耳朵,就让兰怀把东西收起来了。

    给他穿耳洞之前担心的是被长辈看见了会觉得不好。

    穿完卫臻才发现,旁人没来说什么,但是燕策自己赖上她了。

    沐浴说耳朵疼就罢了。

    扇他巴掌也说耳朵疼。

    耳洞在右边,她扇的分明是他左脸。

    好端端走在路上也会突然跟她冒出一句“不舒服”。

    耳朵上像是长了个能控|制他全|身的机关。

    “不舒服就找大夫来,老跟我说有什么用。”

    卫臻沿着园中石板路继续往前走,裙裾在石板上投下摇曳的影。

    燕策像是她的大尾巴,走在后面看着她毛茸茸的发顶。

    卫臻今日又梳了那个像兔子耳的发髻,走路时一晃一晃的。

    有时二人脸靠得近,她摇头时发髻还会甩到他脸上。

    燕策不知道叫什么,只觉得可爱。

    行至拐角处,卫臻忽然驻足,看见四太太院里的嬷嬷领着两个生面孔正往东走。

    打头的瞧着是个已婚的妇人,发间只一支素银簪子。

    后头跟着的应当是名未出阁的女郎,约莫十六七岁,头发乌油油的,一身靛蓝衫色的子,发间几支玉簪,穿戴比前头的妇人好一些,但也是半新不旧的。

    二人俱拎着包袱,鼓鼓囊囊的,不像是寻常过来走亲访友的。

    卫臻好奇,随口问了燕策一句那是谁,他也不认识。她就没再多看,毕竟是四太太院里的事,与自己干系不大。

    待回到浣花院,进了屋内,卫臻吩咐兰怀取来药箱,转头便将燕策按在临窗的小榻上,自个儿在他身前坐下。

    “低一点呀。”他坐着也比她高一截,卫臻仰着头去看他耳朵,不太方便。

    闻言燕策放低了身量,身后马尾垂落。

    卫臻轻轻拂开头发,凑上去仔细端详他那泛红的耳洞,幸而只穿了这一边。

    若是两边都穿了,不知道他又会凭白生出多少事来。

    燕策喜洁,身上各处都干净,平日里白净的耳廓眼下瞧着红得有些过分,像是刻意沾过太多次水,好在并没有肿。

    卫臻忍不住嗔怪道:

    “怎么比方才还红了,你晨起洗漱时把耳朵这里擦干净就行了啊,不要总是去洗它。你又不是没受过伤,该知道伤口不能多沾水。”

    “没有故意去洗。”燕策还在嘴硬。

    “少来,你鬓边头发都还湿着。”卫臻拿绢帕把他颊边的水珠擦净,又从瓷瓶里倒出点药液。

    苦涩呛人的药味弥漫开来,瞬间钻入鼻腔。

    燕策皱着眉仰起下颌,往后避了避。

    卫臻:“?”

    “苦。”

    “又不是让你用嘴喝,哪里就苦了。”

    平日里相处时,卫臻也发现了,燕策怕苦味的东西。

    “怕”这个情绪出现在他身上还新鲜的,尤其还是味道这种无法给人造成实质性伤害的。

    燕策俯身,高挺的鼻梁埋|在她颈窝处蹭|了蹭,像只大型犬,仔细嗅闻她身上的甜香,试图盖住那股子苦味。

    有些发闷的声音从卫臻颈窝处传来:“闻着苦。”

    卫臻耐心即将告罄,“不擦药怎么能好?一天天的只知道犯浑,跟我说疼有什么用,这样就好了?”

    他下颌抵在她肩上,用鼻音应了声。

    犯浑怎么可能没用。

    被她照顾的感觉,很奇妙。

    刚想继续骂他,卫臻就感觉到脖颈被咬了下,她猛地把人推开,“你——”

    对上燕策狭长黝黑的眸,她把骂他的话咽了回去,

    “疼死你算了。”

    骂他有什么用,他又不会因此收敛。

    只会暗|爽。

    这般折腾了两三日,卫臻盯得紧,燕策的耳洞才养得差不多。

    本不想管他的,但是卫臻一想到这耳洞是自己给他穿的,怎么着也得负责。

    恰逢两人要回卫府。前几日卫含章出狱,大抵是一直在休息,出狱后三天他一直闭门不见任何人。今个一家子聚一聚,去去晦。

    卫臻方梳完头在挑耳坠,他就凑了过来。

    极细小的碎发软茸茸地垂在她白腻的颈后,不凑近了看不见,燕策伸手拨弄几下。

    被挠得痒,卫臻歪着头蹭了下他手背,没把眼神分过去,选了对带着银质小流苏的坠子,往自己耳垂上戴,“怎么了?”

    燕策没说话,等她戴完一只,他点点自己耳廓。

    卫臻以为他又要装疼,伸手抵在他下颌上,迫使他微微侧仰着头,“没红啊。”

    “这里空落落的。”燕策补充道。

    卫臻会意。

    有些犹豫,不知道能不能给他戴,今个还得出门呢。

    转念又想到,现下文人们喜欢簪花,燕策不簪花,只戴个耳饰应当也不算太突兀吧。

    于是她扬声对外间的兰怀道:“把我装着银饰的那个箱子找来。”

    兰怀很快取来,里头是卫臻在益州时经常佩戴的一些首饰,她记得有几对素银细圈耳环。

    翻了好久没找到,倒找出个小锦盒,里头是一些极小的耳饰。没有任何额外的花样,圆的,比豆子还要小许多,安寝时戴着不伤耳,可以防止刚穿好的耳洞愈合。

    本来以为是将就,没想到,给燕策戴上后意外地惹眼。

    他五官浓烈,肤色冷白,特别适合这种款式极素的首饰,让人忍不住把视线停留在耳尖至眉眼这一片。

    额前有缕碎发散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燕策垂眸看人的时候视线懒恹恹的,“好看吗。”

    “还,还行吧。”卫臻转过身去了,尾音有些打飘。

    这些时日卫府上下行事都比往日里更为谨慎低调,门口不再像当初卫臻回门时一样站满了人,只几个平辈的姊妹兄弟出来迎的,这倒令卫臻更自在些。

    卫舒云挽着卫臻的手走在前边,卫臻与她低声耳语:“大哥哥这是怎么了啊,瞧着面上不好。”这说的是卫臻的堂兄卫允。

    卫舒云冲她“嘘”了声,

    “还不是因为科考舞弊,说是涉案考生太多,大哥哥这种不相关的考生也得重考。母亲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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