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匠的俏夫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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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怒气一下散了。

    他抱着赵炎的脖子低头看,慌道:“疼不疼啊?我吓了一跳没注意——”

    “没事。”赵炎抱着人,低声说:“不疼,别慌,怪我。”

    青木儿闻言冷静下来,想起方才的事,气得捶了他一下,恨道:“自然怪你,活该呢,怎么能、怎么能……”再多的他说不出口了。

    “那门扣上了,阿爹不会进来。”赵炎说。

    “那也不成……”青木儿一把推开他,拉起裤子,裹紧衣裳,转身想走,走了两步,实在气不过,回头又踢了赵炎一脚,嗔怒道:“活该!”

    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

    第45章 擦药

    赵炎洗完澡回房, 房内蜡烛摆在桌上,烛光摇曳,旁边还有一瓶药。

    他转头看向木床, 床上不见小夫郎的身影, 但见厚被子卷成长长一条, 缩在床最里边。

    赵炎拿起蜡烛和药瓶走过去, 他坐在床边, 将蜡烛立在床头木架上,橙黄烛光将小夫郎没塞进被子里的乌发照得发亮。

    他拿着那药瓶摩挲了两下, 反省了一下自己确实冲动了, 想着要怎么哄哄小夫郎。

    想说,下次不会了, 能不能别恼了他。

    可转念一想, 下回,兴许还会。

    这么一想,若是说出了口, 就必定算骗人, 这可不妥。

    他没法说这个, 犹豫了半响, 只喊了句:“清哥儿……”

    青木儿没理他。

    直到方才上了床,缩进被子里,他才渐渐缓了心跳。

    这样的事太大胆,他也不知为何那会儿怎么就跟着那汉子一块儿失了心智,竟然在灶房做那样的事。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是气那汉子胡来,还是气自己也跟着胡来。

    他缩在被子里,不动弹, 状作睡着了,还特意发出了点鼾声,悉悉索索,还断断续续。

    赵炎顿时有些想笑,小夫郎平时累极了都不曾有过鼾声,现下一听,更确定了人压根没睡。

    他放下药瓶上了床,凑过去把人揽住,低声说:“清哥儿,这药我擦不到。”

    青木儿闻言顿了一下,刚想转身,又想到房里有铜镜,这汉子学坏诓他呢,便气得往床里头又蹭了两下。

    结果没蹭成,那汉子抱着不撒手。

    赵炎抱着那团被子晃了两下,又喊了句:“清哥儿,我擦不到药。”

    青木儿忍了忍,还是转过了身,他依旧缩在被子里没出来,只听他咬牙切齿,小声斥道:“叫你活该。”

    “是我活该。”赵炎连忙答应。

    青木儿从被子里伸出一点脑袋,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瞪得大大的,他真是想再多骂一句,可他又不会骂人,从田柳那学来的骂人的话,骂着也不合适。

    无奈之下,只能瞪着人,十分气愤地说了一句:“该你疼!”

    他以为自己说得颇有气势,能让那汉子羞愧不已。

    谁料那汉子不知怎的眼里像是簇起一团火,猛地掀开被子压了上来。

    青木儿一惊,想再缩回去,倒被赵炎压了个结结实实。

    赵炎看着小夫郎瞪着眼骂他时,只觉小夫郎可爱极了,方才那点子反省全部丢掉,他心里头还觉得小夫郎勾人呢,哪里会觉得是自己的错。

    但他还是留了些理智,生怕压着人下嘴啃了,小夫郎该真恼了,因而只轻轻地蹭了蹭脸。

    青木儿被他那冒出的胡须渣蹭得脸疼,按着汉子的脸把人推远了些,这一推让他看到赵炎脖子上的血痕似乎比之前更深了。

    他连忙抬起赵炎的下巴,仔细看了一下,皱起眉说:“还不擦药?”

    “我看不到。”赵炎仰着头说。

    青木儿垂下眼皮默了一瞬,推了他一把:“那你坐起。”

    赵炎顺着青木儿的力仰躺在床上,仰着下巴,眼睛看着床顶,勾起唇角,低声说:“坐起看不清,躺着才能看清。”

    青木儿无言半响,罢了,总该是自己挠的,也合该给人上药。

    他坐起身,捞过床头的药瓶,拔出木塞,倒了点药膏在指尖上,药膏白白糯糯的模样,蹭在黑皮汉子伸直的脖子上,很是明显。

    他揉擦了几下,直到药膏看不见白糯,只留一层油亮的光。

    青木儿擦完了药,踌躇了一下,问他:“可疼?”

    赵炎喉结滑动了两下,他想了想,斟酌着说:“……疼。”

    青木儿眉头轻蹙,抿了下唇,双手撑着汉子的胸膛,低下身凑过去细细吹了几下。

    他吹得认真,却没发现赵炎唇边似有似无的笑意。

    “可以了,睡觉。”

    “嗯。”

    入冬后,常飘着细碎的霜雨,天越发冷,亮得也晚,往往吃完了早饭,才见着一点点墨蓝的亮。

    天亮得再晚,赵炎都得上工,他吃过早饭,往火灶里加了跟木柴,便打算去柴房穿蓑衣,刚走到门口,发现阿爹也起来了。

    “阿爹。”赵炎叫了一声。

    “哎。”周竹拿下泥墙上的斗笠戴上,走过来说:“你路上灌点热水去。”

    赵炎说:“知道了。”

    “你光说知道了,倒是带呀。”周竹说。

    常说让赵炎路上带些热水喝,说了十回能带个五六回都不错了,往往是他起来了发现儿子那竹筒还挂在墙上。

    赵炎走路上工,路上没怎么觉得渴,就算渴了到店铺里喝也是一样,不过被阿爹盯着,他不想带也得带了。

    周竹把装好的竹筒水给赵炎,说:“前几日说的打水井一事,柳哥儿家也说要打一口,你今儿个去问问,若是打两口井,可否少些银子。”

    “好。”赵炎说。

    “晚上柳哥儿和云桦上家里聊打井的事儿,你下了工,早些回。”周竹说。

    周竹说完,看到他儿子脖子上的三道抓痕,愣了愣,问道:“脖子怎么了?怎的像是打架了?”

    他想着大儿子是不是打架了,但一想昨夜吃饭时还没有呢,怎的一早起来就被抓了三道,总不能是跟清哥儿打架吧?

    那清哥儿性子多乖顺,哪里能跟赵炎打起来?

    要说打架,他还怕是大儿子欺负清哥儿呢,他是知道大儿子小时候多皮实,脾气还犟,惯会捣蛋,气人的时候多着呢。

    “我自己不小心抓的。”赵炎不照镜子,不知道这伤痕看起来很难自己抓出来,因而周竹将信将疑地又看了几眼。

    赵炎怕阿爹真看出什么来,便说:“阿爹,我去上工了。”

    赵炎出门时,青木儿才起来,等他裹着棉衣来到小院篱笆旁,赵炎已走远了。

    青木儿站在篱笆前,看着赵炎穿着蓑衣快步慢慢走入霜雨中。

    赵炎背影高大宽阔,穿了蓑衣更是明显,因而走远了,青木儿还是能看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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