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入赘的他拒绝吃软饭: 8、就不吃软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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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别哭了。”

    撩帘进来的杜光宗疾步走到床边,拍拍妻子李玉柔的肩,对卧病在床的杜庭芳压低声音道:“娘,人马上就进来了。”

    李玉柔连忙扯着袖子拭泪。

    杜庭芳双目红肿抱着杜父的牌牌,捂着心口很是抗拒地在被子里翻个身,声音嘶哑道:“让他滚!我不见!我不认!呜~我可怜的儿啊~”

    杜父已故一年零两个月一十八天,她还没有走出悲痛,也依然穿着孝衣。

    听人说朝廷预备着要打仗,怕人手不够,所以降了旨意,未婚男女无论死爹还是死娘,只准守孝一年,之后必须得由家人或官府指婚相配。

    这样有违人伦的旨意自然到达不了如此偏僻的小山村。

    按杜庭芳的意思,家中子弟,必须得给杜父守满三年孝期才行。

    却不想中途出了逼赘这糟心事……

    本来她还想和邬家商量,让杜柏承给杜父守满三年,一来全了孝道,二来也是想拖个两年,盼望事情能有转机。

    但邬夜的舅舅是个霸道的。

    不仅深更半夜打上家门,还扣了顶抗旨不尊的大帽子在杜家头上,一番威逼利诱加恐吓,硬生生把杜柏承抢了去。

    而杜柏承一成婚,家里的哥嫂和几个侄儿也不适合再守孝,否则不伦不类传的就更难听了。

    如此。

    杜庭芳想给杜父守孝三年的坚持彻底落空。

    对邬夜的怨恨,也由一份,叠加成了两份。

    “娘~”

    李玉柔明白自家婆婆心里的难受与疙瘩,哽咽着劝:“你小点声,我们得想想三弟的难处。”

    说话间听得门帘掀起,李玉柔忙止声拉住床帐,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过身,就瞧杜柏承和邬夜红装相配,手牵手从门外走了进来。登时瞪大了一双美眸,连腮边的泪水都忘了擦。

    不止她,杜光宗等也都很是惊讶的看着夫夫俩,表情活像见了鬼。

    邬夜被看得很不好意思,恋恋不舍和杜柏承松开手,得体有礼上前问好。

    “大哥。”

    “大嫂。”

    “二哥。”

    虽然已经见过数次,但李玉柔还是会被这位弟媳格外体面的好样貌晃到眼睛。

    她侧过身快速整理好自己狼狈的脸,从袖中掏出一根不是很贵重,却很精致新颖的深绿色琥珀发簪,递给邬夜道:“这是我和你大哥给你的见面礼,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别嫌弃。”

    李玉柔的态度算不上热情,也绝不冷漠,见面礼更是能力范围内所能拿出的最好的。

    只是从她那绯红的眼尾和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指来看,似乎还带了些忍辱负重的意味。

    邬夜习武之人,早将他们在屋内的那番动静听得一清二楚,面上只做不觉,双手接过道谢说:“谢谢大哥和嫂嫂,这礼物我很喜欢。”

    而二哥杜思康则一点都不给邬夜面子,不仅偏过脑袋冷哼一声:“虚伪!”还转着轮椅背过了身,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对邬夜这个弟媳有意见。

    邬夜和他舅舅的手段,杜家人都是实打实领教过的。

    李玉柔怕邬夜面上和气,背地里却去找杜柏承撒气,忙打圆场说:“夜哥儿别理你二哥,今早和你大哥绊了几句嘴,现在还不高兴着呢。他不是单独对你这样,他就这个臭脾气,对谁都一样。”

    却不想杜思康一点都不领情,也一点都不管杜柏承死活,猛地拔高声音道:“我就是看不惯他!”

    这下邬夜就算想给他台阶也不能了,眸子一眯刚要开口,杜柏承先一步出声问。

    “你是看不惯他?还是看不惯我?咳咳~你要想打我的脸,你就直接照着我来,别拐弯抹角的。”

    说着还慢悠悠走过来踹了二哥轮椅一脚,用很是欠扁的语调说:“我还看不惯你呢~”

    “杜柏承!”

    杜思康没想到杜柏承会护着邬夜,照着他就是一拳。

    阴沉着一张胡子拉碴却依然很是俊朗的脸,咬牙切齿道:“没良心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你给我站那别动!看我不捶死你!”

    杜柏承是傻了,才站那给他捶。反手捶了二哥两拳,蹭的跑开了。气的杜思康转着轮椅吭哧吭哧就追。

    但简陋的黄土屋就那么大,兄弟俩你追我跑光在大哥身边晃悠了,边斗嘴边划拳,最后谁也没打着谁,全落在无辜的大哥身上了。

    杜光宗深呼吸,让他们:“消停点,别闹了。”

    没人听。

    杜光宗抬手照着兄弟俩的后脑勺就是一人一巴掌,手劲太大,差点没把两个弟弟的脑袋扇飞出去。

    “呼~”

    “嘶~”

    终于消停下来的兄弟俩表情统一,倒吸一口凉气齐齐抱着后脑勺看李玉柔,泪眼汪汪无声告状:嫂嫂~你看大哥呀!

    李玉柔失笑,有些无奈道:“他们兄弟打闹惯了,夜哥你别见笑。”

    有了这么一出,尴尬的气氛已经消散,邬夜笑笑说不会。扫了眼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床帐问:“娘怎么样?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不用,娘这是老毛病了,缓一缓就自己好了。”

    邬夜也知道自家婆婆不愿看到自己,未免真把老人家气出个好歹,体贴道:“那我们出去说吧,免得吵到娘。”又嘱咐杜柏承:“娘身边不能没人,夫君你就留下照看吧,有事喊我。”

    不想杜柏承刚在床边坐下,言说病得起也起不来的便宜娘亲,一把抱住了他。

    “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啊~我可怜的儿~那坏东西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啊?快给娘好好看看!”

    待确认杜柏承好胳膊好腿,没丢鼻子少眼,足足提心吊胆了三天三夜的杜庭芳终于松了一口气,抱着怀里的牌牌又开始骂唱起来。

    “你个死老头子走的早哎!丢下我们孤儿寡母任人糟践啊~任人糟践~”

    杜庭芳今年也就四十多岁,两鬓已经斑白,眼尾布着沟壑很深的皱纹,平日里偶尔一笑,眉目间都全是苦色,如今更不必说。

    杜柏承默默无言看着她,不禁想起自己母亲雍容华贵的模样。

    两相一比,差不多的年纪,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知是不是用着原主的身体,看着杜庭芳伤心哭泣,他的心里居然控制不住的升起了一抹儿子对母亲的心疼与保护欲。

    杜柏承还来不及把自己从那莫名其妙的血脉羁绊中摘出来,嘴巴已经先一步替他的心开了口。

    “咳咳,你不要再哭了,伤眼睛。”

    相处半年,杜柏承还是无法将那声“娘”叫出口,正想着该如何有效安慰,杜庭芳自己止住了哭声,流着眼泪拉住了他的手。

    “儿啊,其实慢慢想想,那坏东西逼你入赘……也有他的难处。”

    杜柏承:???

    “你想啊,他一个哥儿,为了救你,当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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