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入赘的他拒绝吃软饭: 5、拒绝吃软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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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地方?”

    夜深风急,畏冷的杜柏承拒绝出门,缩在被子里摇摇头,“咳咳~我不——邬夜!”

    邬夜连人带被将杜柏承打横抱在怀里,双臂有力,箍的紧紧的,“别动,小心摔了。”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说了带你去个好地方。”

    邬夜说一不二,态度强势。

    杜柏承弱胳膊弱腿,拗不过他。

    一面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避免待会出门被下人们看见不像话。

    一面暗暗咬牙打定主意,待自己锻炼好身体后,也要这么抱着邬夜在大庭广众之下走来走去,让他也好好尝尝丢脸羞人的滋味。

    但邬夜带他去的目的地并不需要出门。

    行至后堂,邬夜在大理石铺就得地板上踢踢踏踏,按着秘密规律走了数十步,便听“咔哒”一声机关响,屋中那三米多长两米来高作为隔断摆放的博古架,十分轻巧往旁一挪,露出了一条蜿蜒而下,仅容一人通过的密道。

    原本还很抗拒邬夜对自己公主抱的杜柏承,双眼瞬间就亮了。

    话说穿越前,他日常最感兴趣的两类视频,除了各类手工制作,就是考古探秘。

    眼前这样的机关密道,对杜柏承来说,只存在于基于文字的想象和现代科技虚拟建模中。亲眼所见的那种激动,简直无以言表。

    杜柏承揭下头上被子,伸手去摸密道墙壁—入手光滑,质地冰凉具有十分细密的质感。

    问抱着自己的人:“咳咳~这密道是用银砖砌成的?”

    “嗯。”邬夜瞧他喜欢,心里也高兴,暗搓搓低下头,想要隔着被子去亲吻杜柏承的后脑勺。

    他发誓,他只是想轻轻的碰一下。隔着被子,一下,只要一下就好。

    却不防杜柏承会突然回头,那轻轻的一下,就碰在了杜柏承光洁饱满的额上。

    夫夫俩均是一愣。

    做贼心虚的邬夜率先反应过来,赶忙倒打一耙,嗔怪怀里的人道:“你不要乱动行不行。”

    杜柏承不知道他的小动作,神色懊恼偏过脑袋,没说话。

    邬夜偷笑,也不敢再有什么小心思,抱着杜柏承来到密道尽头——一座银砖装砌,堆满了金银珠宝和各色宝石玉器的金窖。

    饶是杜柏承见过大世面,还是被那琳琅满目堆成小山般的黄金珍宝,闪到了眼睛。

    邬夜将他放在一米多高的宝石箱子上,一一揭开旁边几个一模一样的大箱子。

    杜柏承抬眼去看,只见箱中装的,都是白花花码放的整整齐齐的官银。在夜明珠的照亮下,泛着簇簇迷人新光。

    邬夜像一条拥有无数宝藏的骄傲巨龙,在向杜柏承展示完自己十分可观的财富后,随手抓了个沉甸甸的金元宝放进杜柏承的手里,情人般,垂眉认真的看着他。

    用那张任何男人都无法轻易拒绝的绝色容颜,说出十分具有诱惑力的话。

    “好好和我过,这些都是你的。”

    金窖中没有烛火,珠光宝气打在邬夜的身上,将他漂亮清冷的丹凤眼完美勾勒的同时,也为他镀上一层妖异的泪膜。像话本里妖精的眼睛,让人恐惧,也引人犯罪。

    杜柏承扬眉。

    邬夜抿唇,呼吸颤抖靠近他的唇。杜柏承转头,那个吻便落在了他的耳侧。

    邬夜面上闪过一丝难堪,紧接着便是恼羞成怒。

    他扣着杜柏承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咬着细白的牙齿恶狠狠的问:“杜柏承,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不要和不喜欢的人,咳咳~蹉跎一辈子。”

    “哦?”

    邬夜冷冷一笑,毒蛇一样盯着他瞧:“那你说说,你喜欢谁?是那个比煤还要黑的小木匠?还是那个我一指头就能戳死的小哭包?或者,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烂花野草?你说嘛,不定我心情好,就成全你们了呢。”

    “……”

    邬夜猛地加重手上力道:“我让你说——嘶~”后退一步看着虎口处那个血淋淋的牙齿印,皱眉:“杜柏承你敢咬我?”

    “咳!”杜柏承舔舔牙齿上的血:“再不放尊重些,我和你同归于尽。”

    邬夜才不怕,冲上来又握住他的肩膀,“杜柏承你到底为什么这么讨厌我?难道我还配不上你吗?”

    杜柏承一把挥开他,不答反问:“你自视甚高,那和皇帝比起来,又如何?”

    邬夜莫名其妙,“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柏承:“你回答我。”

    “皇帝是天下的主人,身份尊贵,富有四海。我虽生在富贵之家,小有余财,但也绝对不能和堂堂九五至尊相提并论……不是,你问这个到底干什么?”

    杜柏承:“那要是让你嫁给皇帝,你愿意吗?”

    邬夜毫不犹豫:“当然不愿意!”

    杜柏承就笑了,“你凭什么不愿意?难道人家堂堂天下共主,还配不上你?”

    “我——”邬夜终于反应过来杜柏承是什么意思,也惊觉虽然自己的出身和财力等都碾压杜柏承,但杜柏承也是有权利不喜欢、拒绝自己的。

    想明白这一点,邬夜一下就萎了,也彻底无话可说了。那份身处高位,自觉可以全面吸引杜柏承这个下位者,并理所当然让杜柏承俯首称臣的自信,也在顷刻间荡然无存。

    毕竟他一个平民百姓都可以不稀罕堂堂皇帝。又凭什么认为,杜柏承会稀罕他呢?

    邬夜满面阴沉盯着杜柏承,左思右想还是不死心,咬着细白的牙齿继续加大砝码,“这只是我的私房钱,等我坐上家主之位——”

    但杜柏承都懒得听完,直接拒绝道:“不稀罕。”

    邬家确实富甲一方,邬夜也确实小有余财,呈现在杜柏承眼前的这座金窖,别说保他一辈子荣华富贵,就算他做十辈子废物,也足够让他衣食无忧。

    但那又如何呢?

    论家世与权势地位,穿越前的杜柏承赛邬夜十条街。若论财力,就更不用说了。无论是杜柏承的个人财富,还是在杜柏承执掌下的杜氏家族,均长年稳居全球富豪榜前五。邬夜想用这点区区之物引杜柏承心动?

    太寒酸了。

    不够。

    远远不够。

    这夜夫夫两个依然同床共枕,也依旧同床异梦。

    清晨杜柏承醒来时,邬夜已经不在,直等到熄灯入睡,邬夜才摸黑回来。

    也不知他去了哪里,身上一股子烂木头味道,连香香的皂荚都遮不住。

    因着第三日要回门,杜家又远,天还没亮,婢女便来敲门。

    各自想着心事的夫夫俩都是一夜没睡,顶着黑眼圈等待下人往车上装礼物的空档,邬夜率先打破沉默。

    “我想过了,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你对我无意,我也并不是非你不可。与其仇人似的日日见面红眼,不如就照你说的。你扮演好赘婿的角色,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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