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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九次重生之我终于悟了》 19、她蠢得可笑(第1/2页)
凤萋萋在凤听离开前院正厅之后,心中越想越是忐忑绝望。
她只顾着往嫡姐心口上扎刀子,反而却是忘了她区区一个庶女,嫡姐若是能够高嫁了还好,现下嫡姐只不过嫁了个在地里讨生活的泥腿子。
日后这些妹妹们,又有几个能越得过她去?
还有亲娘护着的那些姐妹尚且还有几分改变命运的希望,而凤萋萋,没了亲娘,不受母亲宠爱,就连曾经唯一护着她的嫡姐都得罪了去,日后只怕更没指望了。
于是回过味来的凤萋萋连忙赶往梧桐院,彼时凤听窝在被窝里睡回笼觉,苏洛无甚困意,便坐在一旁守着自家夫人发呆。
听到动静,还以为是前院来人叫去一同用午膳,却不想是前脚插了嫡姐肋间两刀的凤萋萋跑来要关心嫡姐。
苏洛隔着房门没立即给出回复,她正在思考是不是有必要为了这没心没肺的狗东西将自家夫人好梦给搅扰了。
她这边厢在犹疑权衡,那边厢在院门处久等不见人来叫,心下更慌,越想越觉得不能耽搁,再这样下去,等凤听回了菏泽村,更无法修复关系了。
凤萋萋冲着身边小丫鬟延夏挤了挤眼睛,延夏会意,突然捂着肚子“哎唷,哎唷”喊了两声。
今日负责守住院门的小丫鬟也是今日才临时被老太君派来的,性子单纯的小丫鬟赶忙伸手去扶延夏,关心问道:“哎呦,这是怎么了?”
延夏将小丫鬟的注意力都引过来,一边喊疼,一边将半边身子都压在了小丫鬟身上,假做无力站着的模样,带着小丫鬟趔趄往后退了几步。
小丫鬟费劲托抱着她,担心地都快哭了出来。
“你看起来好严重,咱们还是快些去看看大夫吧!”
到梧桐院当差第一日的小丫鬟很快忘了自己最重要的职责,也正是测试,凤萋萋得了空趁虚而入,由着两人拉扯,她自己入猫儿般灵活钻入梧桐院之中。
一路往熟悉的卧房而去。
巧的是,凤听已然醒来,她这两日熟悉了入睡时有小元君的气息作伴,温暖又清新的橙子松木味道淡去,凤听下意识就伸手去摸空荡荡的枕边。
“唔?...”
她哼唧两声,眼睛未曾睁开就开始唤人,“苏洛。”
苏洛快走两步回到床边,这人半梦半醒间使小性连名带姓地喊人时总给人一种想把人刀了的感觉。
“我在。”
初时,苏洛声音不但,人也不慌,见凤听眉头蹙得更紧,握紧凤听放在锦被外的那只手,又提高声音强调一遍,“我在。”
凤听悠悠醒转,眨巴眨巴那双凤眸,茫然目光很快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郁闷,自然而然便开口质问道:“去哪儿了?”
苏洛腹诽,还能去哪儿?难不成还能去你心中不成?
这短短时间,甚至来不及熟悉这座小小的梧桐院,房门都不曾来得及踏出一步,不过就是从床前离开片刻,何至于此呢?
当然嘴上不能这么硬邦邦地顶回去这句问话,而是温声说道:“今夏说你六妹妹在梧桐院外求见,特意来问一句你是想见还是不想见。”
又解释道:“恰巧我正准备回答今夏之时夫人变醒了,这可能是我与夫人心有灵犀吧。”
凤听:“......”
人有时候无助起来真的很想要报官。
凤听懒得理她,却对凤萋萋的来意多少有些感兴趣,她伸出纤纤玉手,苏小元君很有眼力见地探出手臂。
向她借了一把力,凤听坐起来,同时道:“让她进来吧。”
苏洛点头,将娇滴滴的人儿扶好,看她安稳倚在床头坐着,这才转身开门吩咐今夏。
她俩今日会在凤府里过夜,多得是时间让凤听好好看一看这些姐姐妹妹的嘴脸。
小妻妻两心思各异,苏洛后脖颈一阵阵发凉,总有种莫名感觉,大抵会有谁会开始倒霉。
只能暗中祈祷这个倒霉蛋一定不是已经被天雷活活劈死八次的自己。
凤萋萋被请进来时,差点便要被眼前一幕羞得不敢再看。
懒洋洋倚在床头的凤听正将红唇轻启,苏洛将茶盏小心递到她唇边,伺候人在床上洗漱。
堂堂凤府嫡出的千金大小姐,凤萋萋早知道自家这个娇气、体面、尊贵,却也未曾想过能娇气体面至此。
真有元君心甘情愿放下身段去伺候她。
一边又佩服苏洛实在是能忍所不能忍,作为一个元君,能放下身段为自家琅泽做这些,简直太令人佩服了。
她探究眼神滴溜溜在小妻妻身上来回打转,凤听漱口完毕,等着小元君为自己用温热巾帕洁面,凤萋萋看得目瞪口呆。
“姐姐...您....”
凤萋萋双唇嗫嚅半晌,愣是说不出个三四五六来。
她想说什么呢?
想说一个出嫁了的琅泽就应当以自家女君为主,怎好还摆自己那大小姐架子让人伺候。
又觉得两人实在算不得有多亲密,不由将苏洛这行为理解为对方是为了哄得凤听掏出嫁妆钱来贴补家用,她自以为发现了事实,正自洋洋得意着。
“嗯?我?我怎么了?”
凤听佯装不知,甚至还要给她施展的机会,“六妹妹想说什么?”
笑意吟吟,凤萋萋瑟缩了下,明明嫡姐态度十分温和,她总觉得有什么大恐怖即将降临己身。
只听得凤听“呵”一声,又道:“我这小院莫非有什么能令妹妹欲言又止的事情,不妨说出来。”
她看着凤萋萋,对方眼带鼓励,而在凤萋萋眼中,这嫡姐素日里冷清惯了,怎会去关心这等小事,只怕是在拿捏自己罢了。
抬起手帕擦拭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假装伤心道:“只是觉得大姐姐不过才出嫁三日,你我姐妹竟是有几分生分了,总觉得大姐姐对我似是有些误解?”
她话里话外都是试探,凤听左耳进右耳出,也不说起身,照旧懒懒倚在床边,任凤萋萋捏着帕子演出一副泪眼盈盈的姊妹情深。
苏洛干脆将自己当做不会说话的木头人,不去看凤萋萋如何,只关心自家夫人如何。
凤听又“呵”一声,凉凉来了句:“怎会呢?妹妹多虑了。”
她越说是自己多虑,凤萋萋就越是怀疑自己并未多虑。
毕竟若是换做从前的凤听,虽说没多少耐心,可这位凤家大小姐实实在在是个嘴硬心软之人,若是见她如此泫然欲泣的模样,少不得也会别扭地宽慰两句。
而现在,硬要说她是在宽慰自己,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只是与从前相比,寡淡了许多,其中区别,凤萋萋分得很清楚。
所以凤萋萋有些坐不住,看一眼苏洛,又看了看凤听,犹豫一会儿,咬牙打算掀起一场风暴。
“无论大姐姐心中如何想,至少对妹妹来说,姐姐永远是姐姐,萋萋甫一出生便没了亲娘,在这府里没少遭受白眼,若非当年姐姐多有维护,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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