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炽热[破镜重圆]: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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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秒后,温水汨汨溢出杯口,沿着指尖淌下,傅蔺征回神,关掉饮水机,嗓音沉哑:

    “把邀请邮件给我看看。”

    若是从前,傅蔺征百分百会拒绝的。

    怀裕一怔,“好。”

    不一会儿,邮件截图发来,上头的英文他看了一遍,提到这个纪录片致力于为更多青年职业车手提供心理支持与风险认知训练,是非公开拍摄,尊重他的隐私,不做强制曝光。

    最后的那几行用英文写到:

    【尊敬的傅先生,我们理解那段过往这对您而言是不愿提及的,您完全可以拒绝,我们表示尊重,但您有权利遗忘,更有资格以强者的姿态重新回去,再走出来。

    您的故事,或许将成为他人危急时的帮助。

    期待您的回应。

    ——SEDR 欧洲赛车事故研究组织

    国际事务部负责人乔纳森】

    傅蔺征看着邮件,右手隐隐抽动,痛感伴随着那场分手时滂沱大雨的冷意蔓延骨髓。

    寒意从脚底冒出。

    他喉间绷紧。

    室内暖气打得很足,傅蔺征感觉闷热,忍不住推开玻璃门走到阳台外,让冷风扑灭心口的窒息感。

    他下意识摸口袋想拿打火机,可空空如也。

    小姑娘不喜欢他抽烟,婚后他就开始戒了。

    右兜里只有一个微硬的纸质小本本,傅蔺征靠着栏杆,垂眼拿出口袋里的结婚证。

    里面那张容微月笑颜清澈站在他身旁的合照,慢慢化开他眼底的微红。

    室外又飘下点雪,寒风萧瑟,白絮落在他肩头。

    夜幕寂然,傅蔺征抬眼看向室内,点着暖光的客厅里,容微月盘腿坐在地毯上,呼呼扑在她怀中,惹她眉眼弯弯,笑颜莹白温软。

    有她,有呼呼,有欢声笑语。

    是他幻想中关于家的最美好的画面。

    如今,愿望已然成真。

    她回来了,他又有什么可惧。

    良久,傅蔺征吐了口气,给怀裕发信息:【回复SEDR,我会去。】

    客厅里,容微月正给呼呼擦着泪腺,半晌感觉被人从身后抱住,傅蔺征宽阔的胸膛带着雪的寒意,将她完全圈住,却又像是努力从她身上汲取温暖。

    “在干什么?”他低哑的嗓音贴在她耳边。

    “给呼呼擦泪腺呢。”

    容微月靠在他怀中,“你不是说去倒杯水吗,怎么倒这么久。”

    他默了默,“刚刚处理了点公事。”

    容微月还想说什么,傅蔺征抬手扣住她后颈,烫热的气息立刻寻了上来,唇齿研磨,交换气息,带着贪恋的占有,却又小心翼翼视若珍宝般,将她揉进骨血,嵌入生命。

    “月月……”他吻着,哑声唤她的小名。

    仿佛在确认她存在的真实性。

    容微月心间荡漾,抬手环住他腰,主动回应。

    空气逐渐稀薄,一吻结束,女人红唇潋滟,小口呼吸着,对上他微赤的黑眸,感觉他有点奇怪:“怎么啦?”

    傅蔺征收敛神色,吊起唇角:“没事,就想亲我老婆,不行?”

    她面红哦了声,他摸摸她的头,换了话题:“后天我要去瑞士出差,大概要三天才回来。”

    “去比赛吗?还是训练?”

    “不是,”他顿了顿,“其他的公事。”

    容微月见他不方便说,以为涉及商业机密,没多追问,点头应下,“那你好好工作,不用担心我,我肯定好好养身体。”

    他嗓音低撩:“行啊,等我回来检查。”

    她脸红,“等你检查完估计又不好了……”

    晚上,傅蔺征搂着容微月,渐渐入睡。

    再度睁开眼时。

    他又来到那个燥热的午后。

    骄阳日光在眼前闪烁,空气中泛着热浪,火光和夏风共舞,耳边引擎声呼啸,他眼前模糊,再度坠入深渊。

    黑暗中,一个少女出现在前方。

    是穿着白衬衫校服裙的容微月,长发被雨水打湿,脸庞清冷。

    大雨从天际倾泻而下,她冷眼看向他:

    “傅蔺征,我们分手吧。”

    “从今以后我们各奔东西,各自安好,你放过我吧。”

    她转身漠然离开。

    “月月,月月,不要走……”

    他扑进雨幕中,拼命朝她奔跑,可雨吞没了她的身影,他们的距离像被拉成永远的鸿沟。

    他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只能任由雨水模糊了双眼。

    眼皮越来越沉,意识逐渐空白。

    耳畔忽而传来容微月轻柔的声音,把他拉出深渊:“阿征,阿征……”

    他从梦魇中猛地挣扎醒来。

    傅蔺征睁开眼,浑身冒汗,沉沉呼吸,就对上床边小姑娘担忧的目光。

    “怎么了,做噩梦了?”容微月担忧替他擦去额头的汗珠。

    傅蔺征喉结重重滑动,下一秒便如失而复得般把她紧紧揽进怀中,脑袋贴着她颈窝,眼眶猩红发烫:

    “还好是梦……你没走……”

    过往六年,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是在那场大雨中惊醒,身旁空无一人。

    唯有此刻,睁眼时,她在他的身边。

    容微月不明所以,心头一酸,温柔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抚:“我没走,我当然没走。”

    她刚刚是被傅蔺征的声音吵醒了,以为他在叫她,谁知道他闭眼紧锁眉头,一滴滴汗珠从额头滚落,像是被困锁在暗无天日的牢笼中。

    她从来没见到过他这样的一面。

    之前她也没见到他做噩梦。

    容微月柔声安抚着。

    第二天早晨醒来,容微月问他昨晚的情况,傅蔺征收敛情绪,没说太多,只抱着她,嗓音喑哑:

    “这辈子都不要再离开我。”

    “不然……我真的会死的。”

    她让他不许胡说,懵然眨眼:“我当然不会离开了,我们不是都结婚了吗?”

    傅蔺征收紧搂住她的手,气息沸热缠下,语气喑哑发狠:“你如果再走,我一定把你抓回来,把你锁在房间里zuo爱,永远都不放你出去。”

    容微月耳根羞红嗔他,末了和男人十指紧扣,婚戒在晨光下盈盈泛光,点亮她清澈的眸子,单单倒映着他:

    “傅蔺征,我不会离开的,以后绝对不会了。”

    他怎么这么傻乎乎的,突然提这样的话。

    她当然绝对不会再离开了。

    而后的一整天,傅蔺征时不时给她发来信息,早晨中午下午都要视频,她疑惑,男人低声道:“我就想和你多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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