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炽热[破镜重圆]: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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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热气席卷而来,惩罚地辗转厮磨,带着逗猫的意味。

    她口中红糖丝丝缕缕的甜蔓延到他气息中,成了燎原的火。

    容微月就知道傅蔺征禁不起撩,攥他衣角,心脏如小鹿乱撞,在他怀中退无可退,只能任由他汲取甘甜。

    傅蔺征右手还在揉着肚子,时不时碰到腰窝,痒得让她心颤,很快另一只手也没入睡裙。

    他骨骼分明的手修长,几乎一个掌心就可以盖住她后腰。

    她偏瘦,但却不是触手都是骨头的硌感,而是滑滑的嫩嫩的。

    如热林中的黑曼巴蛇缠绕藤蔓,从纤薄的蝴蝶骨不断往上,她被掌心的薄茧惹得细睫翩跹。

    如丝绸柔滑,傅蔺征手背青脉暴起,吻着她的气息重了几分,戴着婚戒的手指在两条细细交叉的肩带勾挑。

    她呼吸一滞,耳根烧红,傅蔺征重重呼吸着,嗓音压得失控,低蛊问:“扣子呢,嗯?”

    房间里光线昏黄,室外一片漆黑,只开着床头的一盏暖黄灯,光线打在她泛红的脸上,她一张脸又纯又媚。

    傅蔺征掌心灼得厉害,低头咬着她红唇,气息浓烈,哑得要烧起她的耳廓:“宝宝,我要疯了,让我玩一玩好不好?”

    第38章

    从前傅蔺征就喜欢这么叫她, 极尽亲昵和宠溺,特别是在那种时候,一边毫不留情一边唤她宝宝, 低哑的尾音像是被喉间碾碎挤进耳膜,涩意拉满,惹得她心口扑通扑通乱撞。

    听到他又浑又坏的要求,容微月脸颊绯红, 心跳乱成一团。

    可是面对他, 她哪里懂得拒绝, 仰头和他交换着气息, 娇音从吻中泄出:“在……在前面……”

    白皙盈盈, 针织的薄薄的玫瑰蕾边, 单边上方两条细线收束,系着个小巧是蝴蝶结。

    掌心如鱼探游。

    没想到如此姓感, 傅蔺征黑眸浓灼,呼吸骤乱。

    傅蔺征不紧不慢描摹着无人知晓的花海漫图,容微月靠在他怀中, 被吻得呼吸细薄稀,半晌傅蔺征单手拨动, 扣子轻响了下, 失了防线。

    窗外夜色深沉, 风卷着薄雾拂过山林,枝叶簌簌作响,山茶花被风吹得落于烧灼火焰,一瞬间簇团燃烧。

    小猫咪忍不住喵了声,细长睫毛被眼尾的水汽惹得扑闪,“傅蔺征……”

    她娇小的身子被傅蔺征宽阔的臂膀圈得更紧, 男人吻她耳垂,喑哑的嗓音如含了沙:“宝宝,比以前大了点。”

    她红透了脸,这人六年了怎么还记得……

    容微月从前就是该瘦的地方比别人瘦,反之也如此,如今更显窈窕。

    傅蔺征的吻一下下加深,像是一张无声的网罗笼罩而下,指尖如在琴弦上拨动碾转出乐章,又如深海中的水母一收一放,如浪一阵阵推动,席卷她大脑,让她面颊升温,一点点溃退阵地。

    与高中时期不同,傅蔺征多了几分游刃有余的掌控,比从前更加循循善诱,越来越会了……

    她细眉轻蹙,咬着红唇,绵绵靠在他怀中。

    好喜欢呜呜呜……

    不知过了多久,衣浪上挑,自肩头拂过,昏黄灯光中,幕布缓缓拉开,一幅秘而不宣的春雪的画卷展开,落于男人眼底,眸色暗涌:

    “是和刚刚我洗的同一套?”

    没想到他竟然还注意这个,“嗯……”

    “和从前一样,还是那么喜欢白色。”

    她脸红,傅蔺征眼底暗火燎燎,婚戒缠绕,哑声悠悠然道:“这么薄,我一扯就坏了。”

    她羞得咬唇,曾经被他扯坏的还少么?

    刚刚都算是难得的绅士克制。

    她被放倒在柔软中,傅蔺征倾身锢住她,如云朵般的凝脂,他眼底暗火翻腾,容微月害羞躲闪,却被按住:“挡什么,很漂亮。”

    她鼻尖沁出细密汗珠,男人低下头,唇齿落下像骤雨拍打檐角,一点点蔓延开来。

    烈火燎原,翻山越岭,从红至白。

    她宛若被困在台风眼中央的孤岛,水滴火山爆发,海浪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拍打岸边,傅蔺征时轻时重,将她淹没。

    齿间微重,容微月呜了声,脸颊冒红,眼尾染了雾气,“傅蔺征……”

    蛇信子打转,又捧起放下。

    男人分了只手,强力扣住她想挡着的细腕。

    今晚餐厅里的最后一道甜品,是个软烘烘的舒芙蕾,里面是车厘子和奶油,傅蔺征舌尖卷着,两口奶油一口车厘子,大快朵颐。

    容微月声线像糯米糍粑,眼尾冒出泪花,半晌立盈仿佛夜雨打落檐下,闪着细微洇光。

    傅蔺征舔了舔薄唇,勾唇喟道:“宝宝,被我亲得好红了。”

    春日里最美的也不及。

    谁看了不想采撷。

    容微月面色嫣红,感觉心口被猫爪子轻挠着,娇得求饶:“能不能不亲了……”

    “怎么了,要到了?”

    男人俯身耸动,呼出热气如火,她双臂紧攀他肩膀,眼睫像振翅欲飞的蝶翅,身子也是,“呜呜傅蔺征……”

    傅蔺征故意停下,坏得透顶:

    “该叫我什么?”

    她反应过来,羞得轻轻道:“老公……”

    终于明白了那天他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了。

    原来是在这个场合QAQ……

    话音一出,她自己都被这声音媚到骨头发酥,傅蔺征快要疯了,按住她那仿佛被风吹过柳叶的纤腰,嗓音喑哑:“现在就开始dou了,嗯?就这样还敢让我演示?”

    她眼尾滑下一滴泪,她例假虽然来了,傅蔺征没打算这么放过她,扯过枕头垫在月要下,将她困在怀中。

    咚咚咚咚咚。

    榻处渐晃,呼呼都跑去了套房隔壁的客厅,一叶轻舟卷浪四摇,一墙之隔外,朋友们说话的声音突然传来。

    他们也回来了别墅。

    这床质量不太好,容微月耳膜被敲,哭哭:“小声点,要被听到了……”

    他额间出汗,气音沉沉:“小声不了。”

    她掐他,傅蔺征坏得无比:“听到了又怎样,我们在做什么他们不是都能猜到?”

    若是有人能看到,就会见到昏暗的房间里,睡裙掉落在地毯上,白若凝脂的女人被身型壮阔挺拔的男人压着吻着,黑发扑散在身后,腰如猫伸懒腰反弓,男女之音相伴落起。

    空气馥郁升温。

    甜暖的气息在光线里慢慢漾开。

    不知过了多久,一场太阳雨落下。

    又被热云托住,吹散,化成雾。

    容微月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根弦,埋在他颈窝的喉间破碎出哭腔。人和窗外被风吹的树叶一样。

    房间静下来,她好半天都找不到思绪,傅蔺征抱着她,指腹抹掉她眼泪,勾唇在她耳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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