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炽热[破镜重圆]: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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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

    傅蔺征掺了冷意的嗓音穿过电流清晰传在她耳边:“那你鼻子眼睛怎么红得跟兔子似的?出来玩就穿了一件薄薄的毛呢大衣?你这样能抗冻?”

    容微月搅拌着热茶的手猛地顿住。

    他能看得到她?!

    她飞快扫了圈咖啡厅,没看到人,转头透过玻璃橱窗往对面街道看去——

    男人一身长款深灰色大衣,果然站在对街,身型高大挺阔,黑色短靴疏漫踩地,灰色围巾搭在颈间,肩头落了点点雪花。

    步行街两侧的复古建筑在暖黄路灯亮起,傅蔺征一手插在大衣兜里,一手拿着手机,正看向她这个方向,眉梢吊起,带着抓包她的散漫懒意。

    周围人来来往往,只有他停留在她眼前。??

    这人不是应该还在日本吗?!

    怔愣间,容微月脑中炸开烟花。

    白雪纷飞中,她看到傅蔺征抬步走来,而后推开咖啡厅的门,她站起身懵懵看他,“傅蔺征你怎么来了……”

    男人走近,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看向她,抬手轻捏她的脸:

    “我要不来亲自看看,怎么知道你敢骗人?”

    “容微月,你胆子大了,还故意不接我电话装没生病?”

    唔……

    容微月心虚脸热,他看她苍白的小脸和通红的鼻尖,拧眉摸她额头,低声落在她耳边:“我走之前怎么说来着,又感冒了我回来会怎样?”

    她脸上像是火柴擦过,咳嗽着温吞狡辩:“那我也没想到这里这么冷,我衣服已经穿很多了……”

    “看病了么?”

    “没有,我想着吃点药就好了。”

    他轻嗤:“你什么时候想对过?自己都有点了低烧不知道?”

    她懵然眨眼,难怪感觉脑袋有点疼,傅蔺征攥住她的手,“走了,去看病。”

    走出室内,外头寒风凛冽,他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给她一圈圈裹上,“冷不冷?”

    容微月摇摇头,白皙脸颊埋进他围巾里,鼻息都是令人心安的竹叶薄荷气息。

    两人往前走,容微月视线落向他暴露在外的手,她手动了动,也偷偷从大衣拿出来。

    好几天没见,又有了新的关系,莫名得让人熟悉又陌生。

    她心如擂鼓,指尖悄然轻动。

    犹豫又缩回,来回几次,第三次她鼓起勇气即将触碰到,可下一秒,男人的手掌牢牢反握住她的手。

    他掌心宽大温热,将她的手整个覆盖住,瞬间镀来暖到心口的热度。

    她心脏漏跳一拍,头顶就落下傅蔺征懒洋洋的嗓音:“容微月,你怂什么,想占老子便宜呢就直接来,现在都有法律保护了,我还能反抗不成?”

    容微月脸热咕哝:“明明是你……”

    “我向来占便宜都大大方的,什么时候怂过?”

    “……”

    她温声嗫嚅:“你那是……厚脸皮。”

    他轻嗤,指尖挠她掌心:“我要不厚脸皮能追到你?说不定你现在和别人娃都有了。”

    容微月酒窝点起:“是啊,说不定都有二胎了呢。”

    傅蔺征把她扯过来,嗓音低撩:

    “怎么,你很想要宝宝了?”

    她脸颊烧起红晕,不敢想象那过程,压下唇角,“我乱说的……”

    他轻笑,压下眼底的火。

    傅蔺征把她牵得更紧,踩在薄雪初积的人行道上,容微月呼吸吐出白雾,步行街两侧的橘黄灯光被风吹得朦胧一片,周围来往匆匆,却仿佛只剩下他们不断延伸向前的鞋印。

    她不禁抬头看向傅蔺征,呼啸寒风中,男人浑身带着冬夜里最冷的风雪,却又成了她唯一的温度,一点点熨烫心口。

    谁曾想分手六年后的一天,傅蔺征会以她丈夫的身份牵着她,走在异国他乡的风雪夜中。

    好像前方不管遇到什么,他永远都能替她挡住寒冷,是她坚定不移的避风港。

    走到路边,一辆黑色超跑停靠着,线条方正的车身落了雪,帅气冷冽,傅蔺征有国际驾照,在世界各地都有车。

    上去后,傅蔺征启动车子,打开暖气,给她盖好毯子,去往最近的医院。

    容微月给舒槿打了电话说去看病,让她们等会儿直接坐小张的车回去,舒槿担忧:“姐你怎么一个人去看病不叫我们?你在哪儿,我们陪你去。”

    “没事,有人陪着我。”

    “啊?谁啊?”

    容微月看了眼傅蔺征,捂嘴小声道:“我男朋友,他来找我了。”

    舒槿:!!!

    舒槿了然,让她好好看病,挂了电话,身旁传来慢条斯理的男声:“男朋友?”

    “……”

    这人怎么听到的?

    傅蔺征转头看她,修长指尖轻敲方向盘,唇角弧度若有若无:“容微月,麻烦你解释一下,老子提前忙完公事从日本飞了七个小时过来,一来就带你看病,怎么得到法律认可的身份还被你拿掉了啊?”

    “……”

    容微月窘然摩挲手机:“没有,那我们不是事先说先不对外公开吗,我还没告诉她们我结婚了,就……就只能先说是男朋友……”

    她感觉到他有点不爽,软声哄道:“以后我肯定会告诉他们的。”

    男人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扯唇,“行呗,好歹没说是室友,你还算没有完全丧了良心。”

    “……”

    十五分钟后到了医院,傅蔺征先去给她去挂号,他手撑着台面,俯身透过窗口和护士对话着,一口流利标准的俄语,混着他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富有磁性。

    容微月诧异:“你还会说俄语?”

    他接过挂号单带她往里走,淡淡道:“之前学过点。”

    一出生被当成明恒的继承人培养,他在背后要付出的努力是外人无法想象的,从小储备多国语言是最基本的技能,而且身为赛车手,经常要满世界跑。

    进到诊室,医生看过后说她因为受凉导致上呼吸道感染,加上这几天舟车劳顿太过疲惫,为保病情不会继续加重,要打个针,傅蔺征应下。

    容微月一脸茫然地听俩人征叽里咕噜对话完,走出诊室,才得知自己被安排扎了一针:

    “啊?不能只吃药吗TvT……”

    “你这病拖了几天了?你还想从低烧变成高烧?”

    见她小脸被吓白,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傅蔺征无奈轻笑:“长这么大了还怕打针?”

    她从小就怕,之前高中她生病,傅蔺征带她去也打过一次针,都怕得快哭了。

    她委屈巴巴扑闪眼睛看向他,求他心软,傅蔺征要被她可爱死了,偏眼压下唇角,扣住她后颈往前走,“怕也没办法,谁让你生病了?让我管你就是这样。”

    这人也太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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