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炽热[破镜重圆]: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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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没有鼓起勇气告诉他。

    一直以来,是他对她患得患失更多。

    但是现在他们结婚了,她想主动靠近他,不能老是他付出。

    回到卧室,她给傅蔺征发信息:【你忙完了吗?】

    那头没回信息,容微月先去洗了个澡,呼呼也跑了进来,刚抱着它躺到床上,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傅蔺征回拨过来。

    她心跳怦怦,接起,“傅蔺征……”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嗯,刚刚吃完饭,我去了趟车场拿了个文件,没看到你电话,现在才回酒店。”

    没接到电话,他都要认真解释一番,不让她多想。

    容微月弯眉翻了个身,“没关系……”

    她还要说什么,谁知道不小心碰到了挂断键,她立刻拨回去,可误选成了视频通话。

    刚要挂掉,可那头立刻接起了。

    镜头里,傅蔺征剑眉星目的面容出现,棱角冷拓,穿着冲锋衣,领口的古巴链明显,慵懒坐在沙发上。

    他勾起唇角道:“容微月,你这么想我啊?听我声音不够,还非得打视频?”

    “……”

    这人怎么能这么臭屁,“我没想看你,我挂了。”

    他沉声立刻传来:“不许挂。”

    她眨着眼静静看他,傅蔺征看着镜头里面容可爱温软的她,低声承认:“是我想看你了。”

    她压下唇角。

    她现在还治不了他了。

    容微月把话题拐回正题,说了下周出差的事,“我们都不在家的话,那呼呼怎么办?”

    “没事,我联系宠物店上门先接走,这家伙先寄养在店里。”

    一旁的呼呼郁闷地把脑袋搭在容微月手上。

    傅蔺征问她往返时间,她说周一走周四回来,随后他操作了番,而后道:“给你订好了头等舱,到时候落地会有人专门接待你,酒店那些都不用操心,我都会给你安排好。”

    容微月没想到这人行动力这么强:“没关系,我自己可以安排的,你不用这么麻烦……”

    傅蔺征扯起唇角,突然问了句:“昨天领的结婚证在手边吧?”

    “啊?在啊,怎么了……”

    “拿过来翻开看看,上面写着女方谁?”

    她脸红老实把床头的结婚证拿过来,小声念道:“容微月。”

    “再看看男方谁?”

    她脸更红:“……傅蔺征。”

    傅蔺征语调懒拽:“平时没事呢,就多翻开结婚证温习温习,牢记一下我俩现在这关系——你是我老婆,我为你做任何事情能叫麻烦?”

    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容微月闻言,耳根酥麻,心头溅出春水漾漾,浅浅弯起唇角。

    好吧,现在他们结婚了,他对她好,她好像也没任何理由拒绝……

    接下来的几天,傅蔺征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第二周一早,容微月便带着团队飞往俄罗斯喀山。

    这次和她一起去的,有助理舒槿,工作室资历最老的设计师吕丹。

    到喀山机场时已是下午,飞机落地,容微月走了下来,一身藏蓝色的羊毛毛呢大衣,围着格纹围巾,踩着暖靴,气质柔静如雪。

    走到接机口,来接机的是个年轻的亚裔男子,是明恒俄罗斯分部的人:“容小姐,我姓张,叫我小张就行,傅总都交代我了,这几天我全程陪同,有什么需求您尽管吩咐。”

    “谢谢辛苦了。”

    小张憨笑,接过她行李:“您客气,傅总可是说了让我必须招待好您,我们先上车,这里去漆画厂要一个小时。”

    往外走,吕丹和舒槿好奇凑到容微月两边:“微月姐,这个傅总是谁啊?这么贴心?!”

    舒槿脑中一转:“我记起来了,是不是明恒集团那个小傅总啊?!之前提案会上他还为你撑腰,超级超级帅!我还特意查过资料,他还是赛车手呢!”

    吕丹立刻也去查,看到傅蔺征在百度百科上的履历成就,也惊掉下巴,“顶级富二代加世界冠军,这么对比之前来追微月姐的都是小卡拉米啊,哪有一个比得了!微月姐你也太低调了!”

    容微月脸红没否认,“你俩别往外说啊。”

    两人表示一定守口如瓶,出了机场上了包,车上还有个俄语翻译,这几天也陪同他们。

    车子一路向西开往维斯亚日斯克小镇,十一月的俄罗斯已进入深冬,铅灰色的天空盖在头顶,天凝地闭,道路两侧的白桦树凋零覆雪,车子路过的老城区里有许多历史建筑,安静矗立在冬日中。

    整个世界仿佛蒙上了一层灰白色的薄纱。

    大家一路聊一路看,小张也给她们介绍着,一个小时后,车子驶到小镇的老工业区,漆画厂位于一片森林边缘。

    下了车,漆画厂的老板娜佳和几个工作人员已经等在门口,热情迎接。

    容微月刚踏下车,寒风夹雪扑面而来,这里比想象中还冷,她拢紧外套,娜佳和她握手,笑笑用俄语道:“好久不见,终于等到你们了。”

    容微月弯起唇畔问好,娜佳邀请他们往里走,推开工厂大门的铁栏杆,里头是个大院和两个低矮的建筑,厂房的砖红色外墙被风雪侵蚀,已然龟裂斑驳,院子里推着废弃的木料和生锈铁桶,昔日辉煌的老牌工厂到处都写着随时倒闭的萧条。

    这可比他们的工作环境差多了。

    走进室内工作间,空气中弥漫着油漆和冷铁的味道,十几个工匠坐在桌前作画,有人抬头看了眼容微月她们,感觉都习以为常不抱希望,又低头专注自己的活。

    娜佳说这厂子固定工匠只有二十来号人,平时会有人来打零工,如今厂子效应不好,有好多人离职了,能留下来的都不容易。

    现在他们主要负责做些漆画首饰盒和摆件,靠政府的补贴和旅游商品订单勉强维持运转,都不知道未来的路在哪里。

    容微月心生怜意,往里走就看到一个年过七十的老奶奶画师正在画画。

    她佝偻瘦弱的身上披了件破旧的羊毛毯,手被冻得发紫,却还在认真地描摹一个首饰盒。

    再低头一看,老奶奶竟然只有一条腿。

    娜佳道:“她年轻时候被表彰为金质匠人,后来家里出了意外,她左腿截肢,丈夫儿子都死了,只留下一个三岁的小孙女,在我们厂干了四十年。”

    老奶奶抬头,朝容微月弯起慈祥淡笑,容微月怔怔看着,瞬间想起了祖母,鼻尖发酸。

    曾经祖母也是一个人在车间掐着花丝,小微月懵懂地陪她,祖母总是笑着摸摸她的头,对她说:“月月,你记得做什么事要耐得住寂寞,以技载艺,以艺品德,要永远坚守住你手上的工。”

    在这位老奶奶身上,她看到了这句话的完美诠释。

    逛了一圈厂子下来,舒槿和吕丹心酸又动容,他们的饰品都很好,但就是没市场。

    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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