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苗疆黑莲男配: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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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手去抹雨水,倏地摔倒在地。

    “楚乌禾?”

    一道熟悉的女声传入她的耳朵。

    乌禾抹开雨水,缓缓掀开眼皮,朦胧中,罗金椛撑着一把伞,疑惑地望着她。

    “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罗金椛没有罗金构说得那般瘦了,反而圆润了不少,看来在乡下伙食不错。

    乌禾阖了阖眼皮,脑袋胀得厉害,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摇摇晃晃。

    “喂,我可没撞那么重,你别晕我面前啊。”罗金椛惊慌失措道。

    乌禾没有力气再回复她,睫毛耷拉下,倒了下去。

    她以为她会落入泥泞的水洼,溅起无数泥点子,然后死在这里。

    顷刻,一只手捧住了她的脸颊。

    罗金椛望见,檀玉撑一把油纸伞而至,温柔地抱起地上的人。

    她才回都城就听说乌禾的亲生父亲是囹圄山主,借着共谋宴会,杀了南诏王,南诏王后把她驱逐在外,往日里阿谀奉承楚乌禾的小姐郡主们,现都落井下石,谈她如犬。

    罗金椛刚开始开心了几天,可如今看见乌禾这般模样,心里又有点别扭。

    她犹豫了下,问檀玉:“你要把她带哪去?”

    檀玉望着怀里的人,目光缱绻,“回王宫。”

    “姑母不是下旨不让她回去吗?”说来罗金椛也觉得奇怪,疑惑喃喃:“姑母从前拿她当宝贝宠着,不至于这么狠心把宝贝女儿赶出去啊。”

    檀玉没有回答她的话,折身离开急雨中。

    乌禾蹙了蹙眉,缓缓睁开眼,模糊里,瞥见一刀白皙的下颚,少年薄唇紧抿,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

    他低眉盯着她,“别动。”

    乌禾张了张干裂的唇,虚弱道:“我七日没有洗澡了……身上很脏……有味道……我方才摔倒了……身上还有泥巴……”

    “你想说什么?”

    他忽然截断问。

    乌禾揪着他的衣裳,低下头没有看他,“你不是有洁癖吗?我怕弄脏你。”

    “没关系。”

    他淡然道,乌禾一愣,抬眸看他,他眼底平静,没有一丝嫌弃。

    抱着她往前走,小心翼翼地放进马车里。

    乌禾惊讶问,“你干什么?”

    他道:“回王宫。”

    乌禾觉得可笑,摇了摇头,“可是母后说不让我回去?”

    “那我便杀了她。”

    他抬眸,望着马车上的人,轻描淡写道。

    乌禾一愕。

    察觉到她眼底竟还有一丝愚蠢的不舍,檀玉眼眸微敛,目光十分不解。

    乌禾同样不解,她问檀玉,“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去王宫,你不是不希望我回去吗?现在好了,我已然是过街老鼠,母后也收去了对我最后一丝伪装,一切如你希望的那样,父王和囹圄山主死了,你恨的人几乎不在了,至于我,你也不用报复了,你瞧我现在这么狼狈,早没了往日的金贵,已经没有你可以恨的地方。”

    乌禾低下头,狼狈又强忍着尊严说完这番话。

    檀玉望着她微微颤抖的背脊,“今夜是十五,你得待在我的身边。”

    她差点忘了这茬。

    原来他是为了缓解十五蛊痛。

    她问,“你没有制作出缓解疼痛的药丸吗?”

    “没有。”他脱口而出。

    乌禾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点头答应。

    马车一路驶入王宫,到了碧竹居,檀玉屏退侍从,把乌禾从马车里抱下来。

    命人烧了水,浴桶冒着热气,女儿家洗澡都喜欢用花瓣,檀玉又命人取了盒花瓣,想到乌禾碰了芍药会起红疹子,又特意叮嘱不要芍药。

    少年捧着盒花,掀开帘子,走到屏风后。

    乌禾正泡在浴桶里,烟雾缭绕,这是她七日来洗得第一个澡。

    她太虚弱了,在浴桶里昏沉地睡了过去。

    檀玉步伐轻缓走过去,把花瓣均匀地洒在水面,一点点盖上水中一览无余的身躯,胸脯微微起伏,像濒死的雀鸟。

    她的气息太浅,檀玉眉心一紧,心脏揪了一下,惊慌伸手去探她的鼻息。

    恰逢乌禾掀开眼皮,她愣了愣,盯着放在她鼻子前的手指。

    莞尔一笑,“你不会是以为我要死了吧。”

    修长的手指缓缓撤离,握上她的尖小的下巴。

    “你瘦了好多。”

    雾气氤氲,乌禾不可思议地眯起眼睛,她在他眼底看到一丝心疼,凝在他的眸里,一寸寸扫着她的身体,最后从她的身体再到她的眼睛。

    他重复喃喃,“你真的瘦了好多。”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一股酥麻痒意攀上,像蚂蚁爬似的。

    第70章 月圆之夜

    午时雨过天晴,傍晚时分,天边残阳似火,衬得山峦黝黑。

    微弱的霞光透过雕花窗棂,浮了层斑驳黄影在削瘦的脸颊。

    刚泡过澡,苍白的脸晕了层淡淡的粉,看着总不相宜,像早开的桃花,病恹恹的。

    门吱呀一开,乌禾迟钝地转头,檀玉进屋,手里端着食案,冒着热气。

    “饿了这么久,我给你准备了点吃的。”

    他一一把饭菜端出来摆在桌上,都是乌禾爱吃的。

    和膳房做的又不一样,乌禾抬头问,“你做的?”

    檀玉颔首,轻声答了个“嗯。”

    乌禾望着桌上的菜,“你给我弄些酒吧,我想喝酒。”

    “不行。”檀玉认真拒绝她,“你长久没吃过东西,喝酒会伤胃。”

    语气柔和了些,“听话。”

    乌禾不想听话。

    “人常说借酒消愁,檀玉,我心里难受,想喝点酒。”

    她盯着他的眼睛,请求道,眼底微红,扬唇笑了笑,像从前那般撒娇。

    “求你了,檀玉哥哥。”

    檀玉望了她良久,最终妥协,无奈应许。

    “等吃了半碗饭,我再给你酒。”

    “好。”

    乌禾端起饭,筷子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打开了阀门似的,她又夹了块肉,混着饭扒拉着往嘴里送。

    “慢些吃。”檀玉在旁道。

    待饭下胃,人没有方才那般虚弱,乌禾的脑子清醒了些。

    她开口:“囹圄山主和南诏王死的那日,我撞见了司徒雪,她受伤了,似乎很严重,一副惊慌的样子,这绝非偶然,她当时一定就在现场,她或许看见了案发经过。”

    乌禾凝视着檀玉,摇了摇头,“我不明白,对南诏深恶痛绝的囹圄山主为何会放下芥蒂,变了性子似的,来南诏都城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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