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主角爱而不得: 20、天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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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睡不着,应止也会特别安静。

    除了在刻意吸引他的注意力,温听檐想不到其他的解释。

    温听檐终于忍不住,转过头来静静问他:“你干什么?”

    见他转头,应止终于不乱动了,声音在咫尺之间有点闷:“我感觉我有点紧张,休息不好。”

    温听檐:“......”

    温听檐怀疑是应止在仙舟上的时候休息够了,所以现在才来折腾他。

    先不论就应止这个性格到底有没有紧张的可能。就算应止真的紧张,他能干什么。

    他看着应止的眼睛,把自己的半张脸又埋回被子里,声音冰冷:“睡不着就去外面冥想。”

    温听檐说完这句,就干脆闭上眼睛没再搭理他了。

    应止戳他的肩膀,轻声道:“听檐?”

    温听檐没反应。

    于是应止又压着声音叫了一句:“哥哥?”

    屋内只有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对方依旧没搭话。

    没办法,应止只能从记忆里把某个称呼挖出来:“听听。”

    ......

    这下子温听檐终于理他了。

    温听檐抬手捏了一把他的脸,语气是说不清的情绪,瞳孔清透:“我是不是太教会你,怎么对付我了。”

    应止在黑暗中轻轻笑了下。

    ......

    应止被温听檐刚带回去的时候,简直和温听檐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一样的不爱吭声。

    区别是温听檐是单纯的不喜欢说话,而应止则是当初没人教他说话,所以发音很奇怪,只会很简单的字句。

    不仅如此,连最基本的写字都要温听檐来教,也得亏应止学的快,不然以温听檐的性子,估计很快就得不干了。

    但就算学的再快,让一个初学者学会他名字里的“檐”字,还是有点太困难了。

    偏偏应止又很执着于这一点。

    温听檐连着好几天看见他在院子外面,拿树枝在地上练他的名字,整个人就是漆黑又小的一团。

    而那个时候,应止其实还没学会写他自己的名字。

    等到那个檐字被工工整整地写在地上,温听檐看着地面,自己都不太分辨得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因为同样没人教过他。

    应止在学会写他的名字后,其他字的进度也飞快地跟了上来,没多久投入了另一项活动。

    那就是追在温听檐的屁股后面念他的名字。

    可惜发音太慢太磕磕巴巴,最后一个字还总是吐成气音,听不太清。

    往往一个姓氏刚顺利念出来,后面就开始卡顿,在温听檐耳朵里面听来,就是有个小尾巴追着他管他叫“听听”。

    他当时冷着脸纠正了好几次。

    应止也不气馁,后面继续追着念,大有一副要一直念对的架势。

    温听檐纠正无果,在某天应止继续在他旁边叫他“听听”的时候,抬眼看过去,半响后。

    轻轻“嗯”了一声。

    ......

    温听檐松开了还捏着应止脸的手,坐起来,问他:“到底要干嘛?”

    应止凑过来,看起来可怜兮兮地讲:“可以讲睡前故事吗?”

    温听檐:“......”

    他突然感觉自己就不该问这个问题。

    可最后,温听檐还是把屋子里的烛火给点了起来,从桌案上随手抽了一本书,坐回床边。

    应止一瞥,中州通史。

    他顿了一下:“能换别的吗?”

    温听檐的长发散在身后,还有一点乱,眼睛盯着应止,大有一副你再说一句,我现在就躺回去的意味。

    能半夜爬起来给他念两句已经很给面子了,要是还要指定些什么故事,温听檐觉得应止要不就别休息了。

    应止妥协得非常快:“我都可以。”

    温听檐翻开书的第一页,跟着念了起来。

    他的音色本来就是很冷的,像是碎雪,听起来却有种说不出的平静。读起中州通史这种东西,居然也挺好听。

    屋内烛火的光亮是一种隐隐约约的昏黄,一切看起来那么的不清晰,却又那么的清晰。

    应止靠在床边,掀起眼看着他的动作。

    温听檐读完手头这两页,在翻页的空隙,才抽空看了应止一眼,然后轻轻翻了一下。

    他缓缓地念着,脑子的系统却突然出声了。

    天榜在即,它本来想着提前一天爬出来和温听檐说一下后面的事情,却突然发现温听檐的视觉居然是亮着的。

    它看了半天,都没敢吭声,现在终于是有点忍不住了,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系统的语气有一点奇怪:【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温听檐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问它跑出来干什么,骤然听见这个问题,看着手里的书,有点莫名其妙。

    难道他的行为很难看出来吗?

    他沉默了下,在心里说:“念书。”

    系统:【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问你现在在做的事情,我是说你们,就是,哎呀...】

    它自己说到一半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么个事了,最后直接放弃了:【宿主你当我没说过那句话吧。】

    温听檐:“...?”

    它说完后就消失不见,连原本要和温听檐说的事情都忘记了。

    系统只顾着跑到识海里面,思考这个奇怪的问题了,脑海里面还循环播放着刚刚看见的画面。

    在晕黄的烛光里,估计只有系统看的明明白白。

    那一刻,温听檐在给手中的中州通史翻页,所以只是扫了应止一眼,却没有在意去细看。

    而应止则是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

    没意识到其实他的视线一直都在温听檐的脸上。

    没意识到自己的眼底是笑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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